凌子天在密室中张望着,这密室真大啊!凌子天用灵力照亮周围,却发现周围没有多少值钱的东西,仅仅有一个诺大的灵台占据了密室的一半,几个破旧的蒲团在灵台前静静的躺着,凌子天走进一看,发现灵台上供奉着大大小小的牌位,这应该就是桥列斯的先辈吧。
凌子天挥手用金钟将入口堵住,省的那怪物跑进来。
“桥唯哲?”凌子天的目光慢慢的移向中间那个最大的牌位,喃喃道:“果然是当年的那批,唉!”
凌子天整理了一下蒲团,双腿跪倒蒲团上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起身说道:“当年是我辜负了你们,对不起!我会回到天界为你们正名的,我会让那些让蛮荒族重新屹立天界的!”
“嗡——”
凌子天刚说完,灵台后面忽然闪出一道微弱的红光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疑惑的向后绕去,可是灵台占据了密室的一半,整个是贴在墙壁上的,凌子天根本没办法绕后观察,而这道红光也只是闪烁了几下便消失不见,这让凌子天心急不已,到嘴的鸭子怎么能就这么飞了?
凌子天一边道歉一边将周围的牌位向一边挪动,伸长了胳膊去想要摸到桥唯哲的牌位,无奈胳膊太短,可就在这时,一阵凉风从后面吹过,凌子天忽然转身一拳打出!
打空了?不,绝不可能!
刚刚的感觉没有错,这密室中肯定有着什么东西,难道是哪个怪物进来了?不应该呀,那怪物明明是在外面的,怎么可能进来呢?正当凌子天思索的时候一道黑影慢慢的从他身后浮现,凌子天又是一拳向后打出,又打空了!这个怪物真是有够难缠的,它是怎么进来的?
凌子天忽然想到这个重要的问题,它是怎么进来的?自己明明把入口堵住了啊!凌子天走到金钟的旁边仔细的观察着,没有破啊,那它是怎么进来的?
凌子天忽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凌子天忽然转身一拳打出,一对猩红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一动不动,而怪物的双手还是保持在搭肩的动作没有变化,凌子天警惕的望着这个怪物,真气慢慢的加持在双拳之外,刚刚离着灵台太近不敢正经的去进攻,可是现在不同了,离着灵台还有着一段距离,凌子天可以稍稍的伸展拳脚了!
可是怪物不动了,凌子天疑惑的绕到它的身后,怪物也随着凌子天的步伐转过身来,他忽然记起在密室外的时候,自己好像是把碎片拿出来之后这个怪物就疯了,但是碎片又可以毫不费力的抵挡住怪物的进攻,凌子天嘴角挑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左手在胸前轻轻拂过,张开手掌露出里面缩小的碎片,怪物见到碎片后疯狂的捶打着自己的胸脯,嘶吼声震耳欲聋,仿佛要把这密室震塌了似的!
怪物疯狂的向凌子天扑去,准确的来说是向他手中的碎片扑去,凌子天迎头将碎片掷出,直接贯穿了怪物的身体,凌子天跑到它的身后接住碎片,怪物不甘的伸出双手想要抓住碎片,可是它的脚步刚到达凌子天的面前便止住不动,凌子天望着眼前的怪物化作一缕青烟散去,愣愣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碎片,这就完了?
凌子天摇了摇头先不想这些,径直走到灵台前,将碎片放到桥唯哲的牌位前,向其不断的注入灵力,碎片再度闪出红光,而在牌位的后面也是亮起一道红光,只不过这光芒太过微弱,凌子天想要用手中的碎片将那块引出来,可惜失败了,那块碎片根本不动,只是在牌位的后面不断的闪烁着,像是在呼唤,而凌子天手中的碎片也是不断的闪烁,像是在思念,凌子天爬到灵台上想要将桥唯哲的牌位挪到一旁,可是根本挪不动,这牌位是和灵台连在一起的!
凌子天无奈只能跳下灵台另想办法,他在灵台前来回的踱步,奇了怪了,这灵台的布置好像是专门给自己准备的一样,莫不是......凌子天赶紧跑到灵台前,向桥唯哲的牌位注入灵力,只见桥唯哲的牌位忽然爆发出一阵强光,凌子天不禁遮住眼睛跳下灵台。
能行!凌子天心中欣喜,待强光消失后再度向其注入灵力,强光再度涌现,直接穿透了密室的上方,天堑和雨刀换班的时候刚巧看到这一幕,喃喃道:“找到了?”
凌子天忍住刺痛的眼睛,不断的向其注入灵力,只听“嘭”的一声密室轰然坍塌,还好凌子天及时用金钟护住灵台,强光慢慢的消失,凌子天睁开眼睛还想向其注入时却发现眼前多了一个人,多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的耳朵是尖的,红色的瞳孔中透露着一丝威严!
白色的衣袍上绣着金丝勾勒成的一只壮牛,凌子天警惕的望着眼前的这个老者,能忽然出现在金钟里的除了那个怪物以外还有什么?莫非这老者就是怪物的真身?正当凌子天手持狂刀警惕思索时,老者开口了,他说道:“王。”
凌子天愣了一会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呆滞道:“你是......桥唯哲?”
老者点了点头,凌子天收起狂刀围着老者转了一圈,说道:“你真的是桥唯哲?你怎么变得这么老了?”
桥唯哲苦笑一声,答道:“我的王,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很长时间了。”
“从我们被赶下凡间的那一天,我们绝望了,我们没想到您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们,或许的确是蛮荒人咎由自取吧,那本书您应该已经看了吧?您能原谅我们吗?”桥唯哲的声音很小,凌子天不仔细听都有一种听不到的感觉,桥唯哲见凌子天默不作声,以外是没有原谅蛮荒族,身影不禁黯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