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到了令人心安的环境,顾衡心底的话忽的憋不住了,就好像失了力气、松了束缚的猎人,再也关不住心里的那只野兽。
只见他很小声的念了几句祁真的名字,断断续续的听不分明,那是藏了很久的名字,是压抑很久的真实的自己,平日里掩的严严实实,总被自己刻意无视,可是不代表他不存在。
站在一旁的霍锐显然没听清楚,隐隐约约听到“起”、“针”什么的,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离得比较近的顾唯,问道:“阿衡说什么?什么针?起什么?”
“起…起…起疹子,对对对,哥哥说要洗澡,免得起疹子。锐哥你不知道,哥哥喝醉了容易起疹子。”
“这什么时候添的毛病?我怎么不知道。”霍锐疑惑。
妈呀,这个顾唯给忘记了,哥哥和他们也可以算得上竹马竹马了,什么毛病他们怎么会不清楚。
“就小时候,很小的时候,喝醉了就起疹子了,时有时没有的,随机触发的。”顾唯结结巴巴的说,心里在流泪,大佬您就别问了,我要编不下去了。
“很小的时候,就,喝醉了?”霍锐看着顾唯煞白煞白的脸,这他妈都什么跟什么。
“算了,小唯你让开下,我听听看阿衡说什么,要是难受就要上医院,该不会是酒精过敏了吧。”霍锐说完就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