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鲁兹轻笑，表示一点也不在意：“我只是想要你好过一点，没想到弄巧成拙了。”他和斯宾塞有着相同的发色，身高也相差无几，当时他以为沈蔷所剩的时日不多，这样或许能够让她好受一些。
李嫣然睁开了眼睛。
一个男人出现在她的身旁，恭敬的将一份资料递给了她：“老板，没有查到您画的那个女人，她应该藏得很隐蔽，不过您说的那个斯宾塞阿巴格洛教授查到了，他因为被学生陷害，化学试剂中毒导致昏迷，成为植物人，前段时间身体机能开始出现了衰竭”
男人给的照片里，那个笑得一脸灿烂的教授，和M大的官网上，斯宾塞的官方证件照，一模一样。
“你要走了吗？”
沈蔷从黑暗中醒来，看着坐在床边，一身西装的男人。
他似乎老了些，眼角多了许多皱纹，不过笑起来的时候，依旧充满了魅力。
“是，我要走了。”他说道。
“你会想我吗？”沈蔷突然问道。
他脸上的成熟与稳重瞬间消失不见，一下子变得慌乱起来，手脚都有些没地方放的感觉：“我……我当然会想你的。”
沈蔷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送上一个吻。
“我会想你的……我也会……”
“忘了你。”
听见最后一句话，斯宾塞的眉眼松缓了下来。
“好。”
李嫣然没有告诉沈蔷的话是，除了织梦者，能够在死后依旧生活在梦境中以外。
其他人现实中的躯体死亡的时候，也就意味着梦境的破裂。
“急救！推注……”
“……记录，阿巴格洛教授死亡，享年三十二岁。”
斯宾塞，再见。
☆、第95章 iniang卓璃音5.5
从无菌病房搬到普通病房, 又从普通病房回家。
在营养师的精心指导下，身体逐渐恢复健康的沈蔷，迎来了漫长的恢复训练。
当直播镜头在健身房打开的时候, 守在屏幕前的粉丝喜极而泣。
“嗨喽, 大家好, 我是沈蔷, 各位好久不见。”
直播的手机由工作人员拿着, 选定了一些能拍得到沈蔷健身，又不会将其他人也摄入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