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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嘉岳来的时候慈善晚宴已经结束了,邢嘉岳带着秘书站在地下室门口,沉闷的空气让他头疼,里面是一对对忘乎所以的男男女女。
正德别墅的奴仆对邢嘉岳歉意的笑笑说:“抱歉,邢总,派对已经开始了,张总请您做到中间,表演马上开始。”
邢嘉岳按下心头的不满走进人群中间坐下来,他跟一个个老总打了招呼,拒绝了赤裸的丰满女明星。靠在沙发上按着挑动的青筋,目光扫过淫乱的会场,妈的,都是一群什么人渣。
虽然邢嘉岳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罗列作为邢总的秘书很多年了,他看出邢总此时心情不好,静静的站在一旁。
早就听说张总喜欢玩刺激的,没想到会这么大张旗鼓。邢嘉岳烦躁的松了松领带,不满的看向张总。
邢嘉岳看见张总玩弄着一个漂亮的男孩,男孩脱光了正坐在张总腿上,二人说笑着,突然男孩脊背弓起肌肉线条绷起发出一声惨叫。邢嘉岳觉得声音有些熟悉,仔细打量着男孩。男孩弓着身子,在张总的玩弄下颤抖着,叫着,明明下体受着凌虐,脸上却是甜腻腻的笑容。邢嘉岳认出了那张脸,是那个姑姑送来的小东西。
看着身体绷紧在张总手下高潮的容夏,邢嘉岳嘲讽的笑了,真是个婊子。
容夏看见邢嘉岳一下子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别,千万别是他。别让他看见我这副样子。容夏绝望得想着,他还怀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希望是长得像的人,他心里其实也明白,那就是邢嘉岳,自己这么恶心的一面全被他看见了。
张总也注意到了邢嘉岳,他随手把容夏扔到一旁走过去寒暄着,“邢总,招待不周,让您见笑了。”
“哪里哪里。”邢嘉岳压着怒火,“张总还是会玩啊。”
容夏被扔在沙发上,他死尸一样躺着,他甚至没有动一下使自己舒服点或者遮遮腿间的小花。
完了。容夏听见了那声邢总。怎么会这样,让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腐烂不行吗!容夏突然又笑了,反正他应该也记不住自己是谁,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容夏感觉四周的墙壁向自己压过来,胸口里透不过气。从他第一次被男人操了以后,恶意的声音就从来没有从耳边离开过。容夏像自己要是现在死了就好了,就不用面对这一切了。他想笑,想哭,想像疯子一样抓住桌子上的餐刀捅进张总的身体里,想扯住命运的衣领问问他为什么,可他只是闭上了眼睛,就像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他是个演员,是个生活里的演员,他要听张总的话,把这出戏演的漂漂亮亮,只要演出能赢得观众的喝彩甚至是打赏,演员怎么样也无所谓吧。
“邢总,怎么一个人。”张总看着无人服侍的邢总讨好问道,“我把我的小玩具送给你?”
邢嘉岳礼貌的笑了笑,“邢某怎么敢夺爱呢,刚回来,不想这么疲惫比不上张总。”
张总也不再坚持,他敬了邢总一杯酒,“那邢总休息一下,一会儿给邢总看看表演。”
“好,那我等着。”
张总结束了寒暄回到座位上抱起容夏看着他苍白的脸色,问道,“夏夏,怎么了。”
容夏低下头说道,“冷,我好冷。”
“是老公不好,马上让你暖起来。”张总抱着容夏假意安抚着,想到了一个有意思的玩法,他吩咐了一声,奴仆没过一会儿端上来了一盘削好的生姜。
“暖暖身子,夏夏。”张总让容夏面对自己,敞开双腿,淫乱的姿势。张总先拿起一个姜片放到了阴蒂上,姜汁刺激皮肤,阴蒂火焰灼烧般的疼起来,容夏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他都看见了吧。
盘子里的生姜一片片贴到了阴唇上,阴唇立刻肿起来,张总捏着阴唇,没有以前容夏浪荡的呻吟有些无趣,他拿起一个整块的生姜捅进了花穴,剧痛刺激下容夏的花穴潮吹了,花穴坏了似的流水。容夏倒在张总怀里,无法控制的淫叫着。张总总算是感到了点乐趣,他用生姜与容夏的花穴交合。花穴灼烧般的疼,整个心都快烧起来了,但容夏没有反抗,“暖了,暖了,夏夏暖和了啊啊。”
张总扶起容夏,“夏夏起来,去活动活动。”
张总想起邢嘉岳往这边看过几次,张总拿起一杯酒给容夏,“去给邢总打个招呼。他就在中间。”
容夏觉得花穴里的疼痛也算不上什么了,他两腿发软,站起来,感觉天地都在摇晃,花穴表面的阴唇滑落,花穴里的生姜扔在刺激,花穴流着水,淫水顺着容夏的腿弯弯曲曲的流下来。容夏慢慢走到邢嘉岳身边,短短几步路变的很长,可能是疼的缘故吧。
容夏乖巧的跪在邢嘉岳面前,双手举起酒杯,他看着邢嘉岳笑着,开心的笑着,“邢总,张总让我敬您。”
邢嘉岳看着自己面前赤裸的男孩,比起上一次见面,他好像变了,他对着自己笑着好像感觉不到羞耻一样,好像给自己敬酒是什么天大的荣誉。但他的眼睛是死的。
容夏腿间的花穴红肿着,淫水滴在地上。
邢嘉岳心里更烦了,他不喜欢
', ' ')('这种场面,他不喜欢这种不把人当人看的派对,又不得不应付。
见邢嘉岳没有接过酒杯,容夏笑了,比哭还难看。
你恶心透我了吗?
容夏自己喝尽了这杯酒,“我敬邢总。”眼睛里的泪水悄悄从眼眶里逃出,就像容夏的情感一样见不得人。“谢谢邢总。”
邢嘉岳摆了摆手,容夏知趣的离开了,“邢总再见。”
就这样吧,我本来就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容夏回到张总身边,张总不满意容夏的表现,“夏夏,你平时的本领哪去了?”
容夏笑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张总狠狠的说,“容夏,你不过是条穿了衣服的狗还真把自己当人看了。”
张总抽出了生姜,笑着吩咐手下牵来别墅里专门养的健壮的狼狗。
“夏夏,老公教教你,怎么做一条真正的母狗。”
房间里的暗紫色的灯被关闭,屋子中间白色大灯亮起。张总拉起容夏走到会场中间,容夏的裸体在灯光下被看的很清楚,衣冠楚楚的老总们坐在黑暗里。
容夏被灯光晃的头晕,甚至有一种自己处在阳光下的错觉。
张总绅士一样向大家行礼,“小打小闹的大家都看惯了,今天让大家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容夏被张总抱上中间的矮桌,四肢被固定的牢牢地,两腿张开,露出容夏两套性器官,动弹不得。
就这样吧,容夏已经懒得反抗了。
“把黑将军带上来。”张总说道,一条蹲着都有五六岁小孩高的黑色狼狗被仆人牵了上来,胆小的已经吓白了脸,看见狼狗胯下不知被什么药搞得挺立的阴茎,聪明的已经明白了张总要做什么,脸色更难看了。
张总拍拍狼狗的头,“这条狗已经被喂了三天药,一直没有释放过。今天就看看它能让我们的小母狗高潮多少次吧。”
容夏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看着被牵上来的黑色大狗他还是怕了,嘴唇哆嗦着,被男人羞辱也就罢了,被狗当母狗一样泄欲,那我算个什么东西。
“请各位做好了,表演开始。”张总一挥手一个奴仆把一种特殊的香料抹到容夏的花穴上,甚至抹进了阴道里。
“不!”
张总没有理会容夏把狼狗牵了过来,玩伴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老总们倒很兴奋。
邢嘉岳皱着眉,罗列俯下身劝道,“您和张总还有一个合作要谈。”
邢嘉岳有些恶心,恶心会场里包括自己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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