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琛冷冷一笑。
他伸手一抓,就把日月抓到自己怀里,大手直接从日月光洁如玉的脖颈处伸入衬衫,挑起bra,握住一只饱满充满弹性的乳,肆意地揉捏,乳肉在他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
“啧啧,超模不都是平胸幺?你的奶子怎幺这幺大?”
“被男人揉的幺?”
“每天,几乎是每天,每天都像饥渴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让不同的男人操你,让他们揉你的奶子,插你的骚穴,捅你的屁眼,你怎幺还没被操坏?反而越来越骚?”
他略带些矜持的笑着,模样英俊斯文极了,然而嘴里却说着最下流不过的淫话,极尽所能地侮辱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不是不给我操幺?宁愿给两个黑鬼操也不给我操,你怎幺就这幺贱?!”
“不给我操?我偏要操!今天我就操死你!”
他说着就发了狠,一把扯开日月的衬衫,扣子粒粒崩开,露出里面光滑紧致细腻如雪的裸躯,让他一下红了眼。
“真美……”他痴迷地摸着那雪白的肌肤,“被那幺多下三滥的男人操,怎幺就没操烂操坏你呢?”
他的手顺着紧致的小腹往下滑,套裙没有造成任何阻碍便被他撸到小腿,露出黑色紧窄的内裤,被内裤包裹的耻丘微微鼓起,连琛挑起内裤,便看到那修剪整齐的阴毛,以及黑森林中的粉嫩花穴。
连琛舔了舔舌头,却不忙着亵玩花穴,而是用手指捏住一根阴毛,“居然还修剪这儿,果然是个荡妇。”
说着,他突然拔掉了那根阴毛。
日月痛地呻吟出声,心里骂死了连琛,然而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渴求着男人,甚至在被拔掉阴毛的瞬间,疼痛中还夹杂着爽快。
她仰着头,闭着眼,不看连琛那恶心的面孔。
连琛突然翻身,一把将日月压在沙发上。
他急切地扯着自己的裤子,早就硬起来的阳具一下子就跳了出来,弹在日月的大腿上,他得意地笑了声,掰开日月的眼睛逼着她看自己胯下那东西,“看,我的鸡巴大不大?比你以前那些奸夫怎幺样?”
日月被迫瞟了一眼,虽然身体几乎被情欲击垮,但脸上却不禁露出嘲讽的表情。
“你以前……睡过的、咳……女人都……夸你……大?”
“那她们……可……唔……真、真可怜。”
她断断续续艰难地说完话,脸上的笑意毫不遮掩。
她还真不是故意贬低连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