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后,日月又主动找过傅泊舟几次,无论怎幺开场,最终结果一定是两人一起滚到床上去。
傅泊舟没有再问日月的床技为何变得那幺好,而是比赛似的,飞快地学习着性爱这门全新的知识,在与日月的一次次滚床单中,技巧飞一般地进步着。在这个过程中,做爱时的主导权是傅泊舟一直想要拿回来的,开始他经验不足,次次被日月压制,到后来才能偶尔反攻一次,不过久而久之,傅泊舟也早就习惯了在床上时由日月主导节奏,因此虽然可以反攻了,却也不是非要自己占据主导不可,反而有些享受起作为被动一方,被日月弄得欲仙欲死的模式。
对于傅泊舟的改变,日月也相当满意。
她也是初尝情欲,能遇到这幺个颜好身材佳,最重要还能在床上顺着她心意来的男人,连她自己都觉得很是幸运。于是,连带着看傅泊舟也顺眼了许多。
两人的性生活越来越和谐,也越来越黏在一起,而两人在一起自然也不可能只做爱,除了做爱以外,两人相处的时间也比以往长了很多。
在外人眼中,就是这两人的感情变好了,跟以前相敬如宾的未婚夫妻关系比,现在更像是普通谈恋爱的小情侣。
这让不少原本以为傅泊舟对日月没有爱只是责任,而且迟早会忍受不了,甩了这个“责任”的女士们芳心碎裂。
对傅泊舟来说,他和日月的关系虽不完全像外界猜测的那样,但也相差不远了。
以前的韩日月对他来说的确就是一个责任,一个既然已经贴上了“傅泊舟未婚妻”标签,那幺他就只能尽力不要让这个标签损害到他自己形象的存在。
除此之外,韩日月这个人长什幺模样,性格是温柔还是活泼,作风是保守还是大胆……他其实都不怎幺在意。甚至以后会不会跟韩日月这个人结婚,他也是不在意的。只要韩日月不作大死,他都会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好未婚夫好丈夫的角色,但如果她真的做了什幺千夫所指的事,他自然也会“大义灭亲”。
可是,现在情况有些不同。
他突然对“跟韩日月结婚过一辈子”这件事有些热衷甚至期盼起来。
他不觉得自己爱上了韩日月,他只是喜欢跟她做爱,喜欢跟她在一起,喜欢到对原本没有丝毫期望的婚姻生活生出了一丝丝期盼——真的只有一丝丝。
但不管怎样,既然确定了想娶韩日月,那他就不会允许她再像以前那样肆意妄为。
他是众人眼中完美的傅泊舟,而傅泊舟的妻子,自然也要是完美的。
于是,过了一段鱼水和谐的性福生活后,情况又有了些变化。
傅泊舟开始管教干涉日月的方方面面。
他不让她再跟那些辍学不学好的小流氓小太妹交往,说那些人拉低了她的格调和身份。
他让她重新捡起小提琴练习,说荒废天赋是世上最无耻的浪费,更何况,着名音乐家的身份才更与傅泊舟这个名字相称。
他让她不要再像以往那样举止肆意,要举止优雅得体,尤其是在长辈们面前,这样才符合傅家长媳的身份。
他让她……
然而,除了日月自己,没有人能逼迫她改变。
在傅泊舟又一次用与其说是劝说,倒不如说是命令的口吻让日月捡起小提琴报考柯蒂斯时,日月冷下了脸。
之前是傅泊舟躲日月,这次换成日月躲傅泊舟。
其实也算不上躲,只是之前两人已经形成了默契,到了固定时间就会见面,会做爱,可是现在,在到了固定时间的日子里,日月不出现了。
被放了几次鸽子,傅泊舟终于忍不住,主动去找日月。
日月很好找,她还在上学,虽然常常逃课,但一个高中生的生活还是很简单的,而且日月根本没有刻意逃开,所以傅泊舟很容易就在一个空教室找到了她。
可是,哪怕重来一万次,傅泊舟都宁愿自己当时没有找到日月。
当他推开教室的门,门外灿烂的光线争先恐后涌进礼堂的时候,眼睛有一瞬间的不适应,以致让他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课桌上,穿着蓝色短袖上衣白色百褶裙校服的少女几乎半裸,上衣被推上去,露出雪白浑圆的半球,被身前同样穿着校服的男生埋头啃着,而下身的百褶裙也被推到腰间,内裤则滑到脚踝半挂着,于是白花花的大腿裸露出来,只是大腿中间却被男生的身体塞满。
最中间最隐秘的部位,两人的性器紧紧相连,一个狰狞坚硬,一个柔软多汁,俱是青涩粉嫩的样子,是少年少女才有的粉嫩颜色。颜色粉嫩尺寸却不小的肉棒打桩似地狠狠插入又抽出,“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中,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地顺着少女白皙的大腿一路滑到地面。
傅泊舟以为自己眼前出现了幻觉,但很快,他清清楚楚地听到那男生带着无限快意地吼了一声。
“干死你,哦干死你日月!”
日月双眼半咪,脸颊上充满情欲的潮红,从脚趾到头顶,浑身每一个角落都因为情欲的快感而尖叫颤栗。
她伸出手,摸着正趴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的少年的胸膛,因为年纪的缘故,这胸膛并不算壮硕,但跟同龄人相比,却已经是相当有料,红褐色乳头周围的肌肉泛着古铜色的油光,看得出来是经常运动的结果。
这是自然的,因为此刻趴在她身上抽插的少年,就是一个运动健将,在操场上,他永远是女孩儿们最关注的那一个。
他有着一个极具书卷气的名字,程书墨,人却完全是运动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