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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芸芸瘫软在沙发上,她将睡袍的领口扯开,露出雪白的香肩。
当明星当的久了,就会情不自禁的想露点——因为人人都想你露,台上的,台下的。
她的手指不经意的抚摸着自己的肩膀,双目迷离。
她喝醉了。
她好像在迷迷糊糊看到了一个人影,那个人影靠近,姜芸芸一下子站了起来,她说,“高瞻,我讨厌你。”
高瞻,祖宗的名字,她早就想这么叫了。
那个人拍了拍她的脸,她的脸绯红一片,他的声音带着男人的雄浑,“喝了这么多?”
他的手掌向下,开始剥她的衣服,姜芸芸剧烈挣扎起来,她手脚并用的反抗踢打他,嘴里一遍又一遍迷迷糊糊的喊道,“高瞻,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
祖宗抄起桌上的一瓶红酒,那冰冷的酒水直接往她身上浇,姜芸芸一下子僵住不动了,祖宗拍了拍她的脸,“醒酒了?醒了就自己脱。”
姜芸芸一下子蹲在了地上,开始呜呜的哭起来,她的脸埋进掌心里。
祖宗被她搞烦了,至少在他的人生里,再没有一个女人,如同姜芸芸那般让他心烦过,“再哭,就把你丢出去。”
他把人拽起来,直接拉开了她的睡袍,那酒红色的睡袍向两边滑落,露出了女人曼妙雪白的胴体,祖宗拿起桌上的红酒,对着姜芸芸的裸体浇了上去,那红色的酒液从她的锁骨一点点向下滑落,落至她的奶尖,落至她的耻骨,又慢慢流至她的双腿。
红与白,是最相配的颜色,可以编织出这世间最迷人的画卷,来诱惑人犯罪。
祖宗对着那酒液“喝”了上去,他说,“待会让你哭个够。”
“你怎么这么坏,高瞻,你怎么这么坏。”姜芸芸话刚说完,她就忍不住叫了起来,祖宗在她的胸上狠狠咬了一口。
酒精麻痹了她,让她忘记了,现在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是只狼,容不得一丝忤逆。
他的牙齿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啃咬,吞噬着上面的酒液,酒水是冰冷的,肌肤却是火热的,每当他的舌头微微舔过她的奶尖时,总能给姜芸芸带来一阵战栗,她渐渐被吻得情迷意乱。
祖宗把她按倒在了床上,她的双腿不由自主的打开,花穴里流出了不少蜜水,当祖宗把盛有小半瓶酒的酒瓶往她的花穴里捅的时候,姜芸芸整个人都醒了,“祖宗……”
她看向他,可他没有一丝要停止的意味,带着不容置喙,“我说过,要让你哭个够。”
她现在是彻底醒酒了,可却要被逼着“喝酒”,姜芸芸欲哭无泪,只能低低的求他,“祖宗,祖宗……我错了……”她的双腿害怕得情不自禁的夹紧。
“别让我把你绑起来。”
被冰冷的瓶颈一点点塞进花穴,这种感觉并不好受,花穴是温暖而湿热的,可酒瓶和酒液是冰冷的,现在那冰冷的酒水还往她花穴里流淌,姜芸芸感觉她很冷很冷,她的花穴习惯了热烫,哪里受得了这种冷。
偏偏祖宗要她好好夹着,不许漏出一滴酒。
祖宗还在把那瓶颈往她的花穴里捅,直到那肉穴被撑得满满的,把整个红酒瓶颈都吞下了,他才停了手,姜芸芸努力夹着逼,感觉到那酒瓶不在她的体内运动了,她刚觉得松一口气,祖宗就猛得转动了酒瓶,那冰冷的瓶颈在她的穴肉内转圈,碾磨着她的逼肉,姜芸芸受不了这种刺激,直接叫出了声,特别是瓶口处正好磨到了她的敏感点。
祖宗笑了,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夹紧了。”
他打开了床头柜,拿出了里面不常用的红绳,姜芸芸一看到那个红绳,就知道祖宗今晚要玩花样了,只有她受不住,祖宗才会要把她绑起来。姜芸芸害怕的咬唇,“祖宗……”
她的双腿被拉得很开,牢牢绑在了床边,她的双手被人向上抬起绑在了床头,这个姿势,显得她的奶子更丰满了,祖宗做完这一切,直接在那雪乳上扇了一巴掌。
他拔出了姜芸芸体内的红酒瓶,那酒瓶许是在温暖的嫩穴里待得久了不愿离开,被人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姜芸芸拼命的夹着穴,不让她体内的红酒流出来,可她很快就夹不住了。
祖宗将拔出的红酒瓶又猛得插了进去,又猛得拔出来,那瓶颈飞快的在她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碾磨着她穴内的敏感点,姜芸芸被插得狂叫不止,淫水直流,最后她的肉穴被酒瓶肏得痉挛,一股热流混着酒水一起直往下淌。
祖宗嫌那花穴脏了,开了一瓶红酒来给她洗逼,冰冷的酒水洒在刚刚高潮过温热的肉穴上,将那上面洗得干干净净,那肉穴刚被肏过泛着红,现在酒水淋在上面,更显得娇艳欲滴、晶莹剔透的。
祖宗伸出手指,弹了弹她的阴蒂,姜芸芸回过神来,缩了缩脚,下一刻,她看到祖宗俯身向下,含住了她的肉穴,他的舌头在她的穴肉里舔了一圈,大量的快感直冲天皮,姜芸芸的双腿忍不住往回缩,整个小腹也开始收紧,当祖宗的舌头舔上她的阴蒂的
', ' ')('时候,姜芸芸整个身子都在抖。
祖宗伸出双臂,环过她的细腰,牙齿开始在她的肉穴里啃咬,他的牙齿狠狠碾磨着她的穴肉,姜芸芸受不了这种刺激,剧烈挣扎起来,一声声唤他,“祖宗……”他又猛得吮吸,姜芸芸被折磨得天皮发麻,整个脑子都开始放空。他对着她的阴蒂又咬又舔,牙齿磨着那最敏感的一块嫩肉,舌头伸进她的花穴内打着转,姜芸芸“啊——”的大叫,被逼得猛烈挣扎,她的脚腕因为剧烈的挣扎被绳子都勒红了,而祖宗让她爽的时候,她的脚趾都因为快感而蜷起。
她的快乐与痛苦,皆由这个男人掌控。
她浑身上下最娇嫩的地方,被人用牙齿狠狠咬着磨着,她不停的唤他,一声又一声,“祖宗,祖宗……”而被逼得疯狂乃至崩溃的时候,又叫他“高瞻,高瞻……”
他被她唤得起了劲,牙齿咬得愈发疯狂,又猛得起身,将身下早已勃起的粗大阴茎狠狠地肏了进去。
姜芸芸身子上全是香汗,她的双目久久不能聚焦,迷离的望着天花板,双颊绯红像染了霞,她不知道她在刚刚疯狂的情事中高潮了几次,又流了多少水,她的穴水和酒水混在一起,好像将那鲜红的酒水都洇得褪了点颜色。
直到祖宗俯下身子,对着她的嘴,将那烟雾渡到她的口中,姜芸芸被呛出了眼泪,她才清醒过来。
祖宗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居然笑了出来,这个笑很纯粹,又带着点顽皮与恶劣,姜芸芸这个时候不禁恍恍惚惚的想,祖宗其实不过才二十六岁,他明明只比她大不到两岁,却就像是祖宗26岁生日,他明明只比她大不到两岁,就像是隔了一个实际的人,他在她面前,总是深不可测。
而二十六岁的普通男人,现在在干什么呢?至少很少有一个,是出仕了整整六年,经历了官场上的各种争斗与尔虞我诈。
姜芸芸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还是被绑着的,她低低的喊他,“祖宗……”
“绑着不好么?”高瞻笑着替她解开了红绳。
祖宗笑的时候,整个人透着一股爽朗,中合了五官中的冷硬,这个时候,他好像不那么可怖了,姜芸芸靠了过去,她拥住了他,对着他的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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