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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眼,姜芸芸便觉得她的呼吸窒了——是然姐。
然姐,她不是那种乍一眼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的女人,她就像一副水墨画,有一种书不尽的缱绻韵意,一个人只消看一眼,便会忍不住沉沦进去,陷进她那双秋水含情目中,引得人想要探究她这个人。
高中的时候,班上流行文艺风,那个时候她读到一句话: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刻骨。
她觉得说的就是亦然这种女人。像浅浅的溪流,像煦煦的微风,像飘飘的白云,无形中引人入迷。
她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在高中,那个时候她戴着黑色粗边镜框,遮住了眸中的大半潋滟春光。
后来体育课的自由活动,她在小树林与她偶遇,无意中窥见她摘下镜框,那双桃花眼波光潋滟,黑发飘飘,她便忍不住的叹,“这货以后要迷死多少男人。”
好像是,一语成谶了。她没有迷死多少男人,可只迷住一个太子便够了,那个京圈顶级尊贵的男人。
“然姐,”姜芸芸激动的喊她,就差扑过去抱住她了,“你怎么来了?”
她和亦然高中的时候处的挺好,后来亦然辍学进娱乐圈便不再有联络,再后来她阴差阳错进了亦然的经纪公司当练习生,她们便再次熟络起来,后来姜芸芸想。这便是缘分吧。
她自觉和然姐关系很好,不是她吹,在亦然身边,她就没见过她对其他人有对她这么好过,高中的时候,她俩是同桌,有一次因为家里的事哭了,然姐还给她拿纸擦眼泪呢。可亦然这样的人,总给人一种淡淡的距离感,无论多亲密,好像都靠不进她的心。
“正好拍一部历史剧,剧组来这里取景。”
此刻她穿着一身红裙,温柔中自带风情,对着她们浅浅一笑,“不进来坐坐么?”
包间的门被打开,姜芸芸和伊千戴跟着亦然往里走的时候,她以为她会看到的是然姐和她的一些女性朋友吃喝玩乐的情景,但现实是,她觉得她受到了惊吓。
鸿雁楼的顶级包间,隐私措施一向做的很好,可现在这个包间里地上跪着几个穿奇怪服饰的男人,准确来说,是情趣服饰。还有好几个少男在那里跳着脱衣艳舞。
姜芸芸深吸几口气,她下意识的拿手挡眼睛,若是祖宗知道了,绝对会废了她的。可她又忍不住透过手指的缝隙偷偷地去观察这些男人,忍不住感慨,然姐找的这些个男人,身材是真的不错。这小腰扭的,还有这跨摆的,太sex了,话说,她一个在女团待过的女人,都觉得自愧不如。
见着人来了,有一个男人赶忙迎了过来,他穿着干爽,整个人有一种让人舒服的干净气质,倒不像是这些“妖艳贱货”,他给然姐递了一杯红酒,声音也是悦耳动听的,“然姐。”
亦然接过这杯酒,坐了下来,窥到姜芸芸的小动作,她笑了,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小芸芸,过来坐。”
小芸芸,话说,然姐比她还小差不多一个月呢。不过至打高中那会她哭,亦然理智而成熟的安慰好她之后,她就叫她姐了。
她好像能知道她所有的小心思,姜芸芸掩盖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终究还是随心的坐了过来。亦然看着她,缓缓晃动着手里的酒杯,“无需掩盖,放开看。”她顿了顿,眉目流转,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还可以摸。”
姜芸芸咬牙,“要是祖宗知道……”
亦然放下酒杯,歪着头看了看伊千戴,“这里没有外人,你说是不是?”
“我什么都没看见,然姐,我什么都没看见。”伊千戴僵在那里,觉得她今天真的是日了狗,这个姜芸芸她是不知道,但是那位京圈太子有多宠这位,在圈子里早不是秘密,可她今日竟然、竟然窥见她这么隐秘的事,她一想到就觉得心里发憷,仿佛无尽的麻烦就在等着她,让人头皮发麻。
她决定了从这儿出去之后,什么都不说,连老陈也不说,把这件事彻彻底底烂进肚子里,真真的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过。
亦然满意的点了点头,抬了抬下巴示意对面的沙发,“坐。”
姜芸芸被一众美男围着,正是得意忘形的飘飘然之际,就看到然姐的皓腕抬起,将那杯红酒灌进了身边那个男人的喉咙里,那酒水顺着男人的红唇往下淌,顺着他的喉结滑进胸膛里,洇红了他白色的衬衫,干净与狼狈杂糅在一起,形成一种别样的诱惑。
亦然手上戴着一串碧绿色念珠,那念珠成色极好,碧中透着青色,是最纯正的翠青,给人一种勃勃生机、娇艳欲滴之感,晶莹剔透的,正因为太透了,还可以看得见那连接珠子的白色丝线。
这串念珠她看到然姐带了好久了,青色点缀在皓腕上,显得那皓腕更加莹白,此刻这戴着念珠的手就缓缓抚摸着男人的喉咙,青与红交织在一起,格外让人醒目。
而青色,是让人冷静与理智的颜色。
姜芸芸一下子就醒了,她觉得她刚刚醉了,她拉过亦然的手,“太子知道吗?”
亦然侧过身仰躺在沙发上,垂下的眸子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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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芸芸深吸一口气,“然姐,要是,要是,太子知道了……”
亦然一下子就笑了,她说,“知道,便知道了。”她直起身看着她,“放心,小芸芸,不会连累到你的。”
“不是这个!”姜芸芸一下子就炸了,“我们俩的交情,还谈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那你担心什么?”她好似毫不在意的说。
“你这是在玩火。”
亦然发出一声嗤笑,“从进圈的第一天起,不就是在玩火么。”
“好了,”亦然扳过姜芸芸的脸,让她正视那群跳着热舞的美男,这脱衣舞正跳到高潮,一个个人露出健硕年轻的肉体,“及时行乐。”
话说,高瞻那边,沈春雁正跪在地上,她的嘴里含着祖宗那事物,熟练地含嘬吞吐着。祖宗的阴茎比寻常男子要大,勃起的时候更是可怖,青紫如怒龙,偏偏他又狠,每每行事,恨不得把人肏死过去。就像现在,那阴茎的马眼狠狠地戳着她的喉咙,一下又一下,逼得那娇嫩的喉咙急剧收缩。
她刚刚跟祖宗的时候,明明以前也是经历过许多事的,可每每在床上还是会被祖宗弄得死去活来,后来她悟到了技巧渐渐适应起来,也尝到了这种情事的趣味。记得开始的时候,有一次给祖宗口,事后她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来了,她的喉咙生生被祖宗肏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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