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就话,永贝便拿起桌上的一瓶酒也不往杯子里倒,直接就是提瓶豪饮,看的权至龙一愣一愣的。
永贝最是知道喜儿,她生活的圈子很小,不太喜欢交际,没什么壮志。虽然她曾经自己一个人去中国读书,但是中国距离韩国就也只有一个小时飞机罢了。非洲那么远,环境那么艰苦,娇嫩惯了的喜儿怎么受得了。
酒量好的人,就是这样,旁人两三瓶下去已经醉死过去,自己却还清醒非常。
“喂,你少喝点啊,这都是我珍藏的呀!”
东永贝闻所未闻,完全机械的重复着喝酒的动作,神思早就飘摇在了九天之外。回答至龙不过就是反射性的哼哼哈哈。
权至龙叹了一口气,收起玩笑的态度,一本正经的对永贝说:“你现在这样除了糟蹋自己的身体,别的任何作用都起不到。我不知道你和喜儿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如果你爱她就去把她找回来,如果不爱就不要这样学痴情人似的醉生梦死。太难看了。”
“我知道的……”永贝靠在沙发上,仰面朝天却独用手背遮住眼睛,“可是有时候理智和情感没办法同步啊。”
权至龙觉得自己的老伙计简直称得上情路坎坷。他皱眉拿起酒瓶狠狠灌了一口,心想哪天要不要跟利利一起去庙里拜拜,给永贝和塔普求求。
不过权至龙这也就是旁观者清,若是放在自己身上,一样的走不出来。
……
有人说时间像把杀猪刀,也有说时间是治愈一切伤痕的。对喜儿来说,时间倒不是杀猪刀,仅仅是治愈的良药。再没有比时间更能治愈疼痛的心的良药了,虽然这味药比较苦。
在非洲的这些日子,喜儿白□□九晚五、按部就班的工作,傍晚就偷偷开车跑到沙漠里,躺在车子里抬头看漫天繁星,周围只有因为风吹动而使沙子流失的细小声音。透过月光看广袤无垠的沙丘,仿佛一道道银色的波浪在浮动。
喜儿的舅舅每次都为外甥女的大胆头疼万分。晚上的沙漠是危险的,有来自人的也有来自自然的危险。至少如果一朝不慎就有可能陷入沼泽地面临孤立无援的危险境地,而且,晚上的沙漠是极冷的,很有可能会冻伤自己。
不过喜儿从来到非洲至今每天晚归,也不见有什么伤害,皮肤不曾因为白天的炙热晒伤也不曾因为晚上的低温冻坏,这让大家都很诧异。
喜儿有时候会在沙漠里偶遇一两条让当地闻风丧胆的黑曼巴,但如果土着们看到喜儿与之对视时的场景一定会惊愕不已——黑曼巴居然对着这个白皙的女人低下骄傲的头颅,异常的温顺,而女人似乎见怪不怪,甚至将其绕在手臂上同其说着一种人类根本不能发出来的音。
银月、繁星、流沙、手臂上柔顺的黑曼巴……此时的喜儿像极了神话里的美杜莎。
“陪我看星星吧,一个人在沙漠里看星星太清冷了。”喜儿看着黑曼巴冰冷的眸子对它讲述,也不管它是否懂得回答,只是单纯的找了个语伴儿。
这样的日子一持续就是两年。先前喜儿是因为心里难受,但是后来随着时间这种难受似乎越来越淡,虽然永贝对她来说还是刻骨的存在,但喜儿能感觉到这种生命的痕迹似乎被时间拂去了一层,她相信有朝一日一定能将画在骨骼中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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