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柯恍然大悟,终于有徐盈莎的消息了,当年他是让杰森好好教训教训徐盈莎,可惜他低估了徐盈莎在巴黎的势力,她有一群混得很好的狐朋狗友,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完全没有必要把杰森也拖下水。久而久之他就不怎么去关心这件事了,反正小冬也没事,而且徐盈莎也吓得回不了国,这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没想到今天竟然从徐总口中听到这个消息,真是应了一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叶柯你看,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去巴黎跑一趟,把盈莎接回来。”
“这……”叶柯抬眼看了看小冬,“您看现在我妻子刚坐完月子,工作上我拖下了很多工作,家里两个小孩要照顾,要出巴黎的戒毒所手续很复杂,我没有路子,这一去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我走不开。”用合理的理由果断拒绝,这是徐盈莎咎由自取,何必要去救。
徐总越发的气馁,脸色也越发的深沉,他带着乞求的目光说:“叶柯,你现在也有女儿,应该理解我的心情,我也知道你的顾及,但请你无论如何抽出一点时间来,她一个人在那里很惨很惨。”
叶柯想了想,说:“徐总,容我考虑一下吧,我这边还忙着。”门口又走来一群亲戚,围着小冬和孩子聊着笑着。
徐总无奈地点点头,“好。”
叶柯又走回了小冬的身边,帮着她一起招呼亲戚,余光看到角落里的徐总,他已是两鬓花白,原本挺拔的背脊也有些佝偻。他有些心软,且不是对徐盈莎心软,而是对这位父亲。
自己当了父亲之后领悟了更多,当初愿意放冷小北一马也是因为冷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