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多想,事实是,你跟唐老师仍然可以在一起,反正我们又没有真正结婚。”她掰开他的手,径直走进卧室里。
“你又乱说什么话,我……”
“砰!”的一声,小冬没有给叶柯解释的机会,叶柯被关在了门外,想说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
小冬啊,我不可能跟她在一起了。
叶柯微微叹了一口气,拧了拧门锁门就开了,至少小冬并没有把门反锁。叶柯走进去,看到小冬正趴在□□,盖着被子,只露出两只小脚丫。
他走到窗台边关了窗户,然后又开了空调,转身走到床头,拉了拉被子说:“别捂出一身痱子出来。”
小冬连人带被滚了一下,完全将他无视,把身子裹得更加紧。
叶柯不是一个有耐心哄人的人,两招被无视掉,他就没有耐心了。
不如等小丫头心情好一点再说吧,他想。
那一夜,叶柯第一次当了厅长,那燥热无比的漫漫长夜,那耳边无处不在的嗡嗡嗡声,还有沙发上随手一摸就可以摸到的饼干屑屑,折磨得他一夜无眠。
第二天,房门一开,叶柯就从沙发上弹坐起来,他撑着重重的眼皮,看到灰暗的窗外,心想,还早啊,必须回房间睡一会儿。
叶柯抓了抓脸上的蚊子包,走到卧室,空调的风一阵清凉,他倒头趴在□□,这才是天堂啊。
小冬走出洗手间,浮肿的双眼还没有完全睁开,她走回卧室,很自然地躺在了□□,并不觉得□□多了一个人。她习惯性地一抬脚,直接把大腿架在了叶柯的腰上。
叶柯睁开眼睛,只见小丫头侧身躺着,半边脸颊靠在枕头上,樱桃小嘴半张着,嘴巴呈现一个扁扁的“o”字型。视线再往下一点,大大的睡衣领口后面,是一条深不见底的***,叶柯的肾上腺素咻的一下往上飙升。他又抬起头来往下一看,一条细细白白的大腿正架在他的腰间,小腿勾着,小腿肚刚好蹭着他硬硬的东西上。
叶柯困得很,却也清醒得很,他是一个正常男人,看着自己甜美可人的老婆睡在旁边,他岂会无动于衷?他一伸手就握住了她的小翘臀,她架着他,他摸着她,很自然的动作。
但是,叶柯也没有忘记昨天惹小冬伤心的事情,站在她的角度想想,被欺骗是一种非常非常糟糕的事情,他自己也十分的讨厌,宁愿知道不乐意接受的真相,也不想被欺骗。
叶柯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小心翼翼地摸着她的屁股,不敢用力,怕吵醒了她。
忽然,小冬说了一句:“别摸我!”她并没有睁开眼睛,说完就转了个身背对他。
叶柯人前总是一副冷肃严谨的样子,但私底下就是属于给脸就上脸的那种,小冬一转身,他就厚着脸皮贴了上去,大手直接抱住了她,还用他下面的坚挺顶着她的屁股。
小冬一下子睁大眼睛,倏地从□□跳起来,赤着脚跳到了地板上,“臭不要脸的老混蛋!”咒骂一句,她摔门而出。
这一摔门,叶柯也被惹急了,原以为没事了,他追出去大声说:“安小冬,你怎么说话的你,动不动就骂人打人,这就是你的坦率作风?”
小冬没吭声,她在心里把撒谎骗人的老男人归纳进了黑名单,她在客厅里面绕了一圈,又走回卧室里,拿了衣服就说:“我要换衣服,你出去。”
叶柯站在边上,像个雕像一样不动,“我就不出去,”他也执拗得很,“我在自己家里我出去干什么。”刚才他真的很想认错道歉,很想对她说几句软话的,可是她刚烈的咒骂声又令他急躁的脾气涌上大脑,想道歉的话说不出口了。
小冬推开他又转身走去了洗手间,刚要关门,却被叶柯伸手挡住了。
“你干什么,出去!”
叶柯极不喜欢这样的小冬,暴躁如烈马的小冬,或是伪装的小冬,他都不喜欢,可事实是,小冬并不会因为他的不喜欢而泯灭了本性。
看到叶柯凌厉的眼神,小冬不再与他对抗,她咬着牙,就站在叶柯面前脱下了睡衣,看就看吧,再没有什么比你的谎言更加伤人的了。
小冬快速穿上□□和衣服,旁若无人地挤了牙膏开始刷牙。她的内心是畏惧的,但她的自尊不容许她怯懦,这次并不是她的错,撒谎骗人的人是叶柯,她可以为了任何事情委曲求全唯独感情不行,她不愿意像宠物一样呆在他身边,她不是宠物!
叶柯喘着粗重的气息,燥热的天气令他更加烦闷。安静的屋子里,只有小冬刷牙的声音和他喘息的声音。
叶柯自我斗争了好一会儿,最后,他沉稳地说:“我骗你是我不对,但我跟唐佳卉真的没有什么,这话我就说一遍,你爱信不信!”说完,他转而回到了卧室。
小冬又一阵心酸,原来睡一觉并不能缓解这种心痛的感觉,“咳咳,咳咳咳……”该死的,竟然被牙膏沫给呛到了,她嘴巴里凉得有些辣,又咳嗽又想哭,差点没被牙膏沫给呛死。
原来这就是爱情,甜起来那么的开心,苦起来那么的伤人,若没有那开心的甜,也就不会有那伤人的苦。
西餐厅里,小冬挺直腰杆,打起精神在上班,今天的经理好像特别严格,手脚稍不麻利就会受到他的“微笑提醒”。小冬一丝都不敢马虎,她真的很想坚持做好这一份工作。
“安小冬,发什么呆,快去7号桌子收拾一下。”
“哦。”
正收拾着,云朵也过来帮忙,“老大,第二天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