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泥巴,“你能再不要脸些么?”
凤止笑笑然道彼此彼此。”
无忧狠狠在刮了他一眼,不再理他,回头看向场中,却惊了一下。
原来,刚才人挤人,他和凤止极不显眼,但那些人突然让开,他们周围空了出来,他二人就显得格外起眼,一直不为所动的不凡,正看向他们这边。
视线从凤止脸上掠过,就落在了她的脸上。
他面上依然从容,但握着书卷的手却蓦地收紧,平整的书页在他指间微微地起了褶皱。
无忧虽然易了容易,但那一瞬,她感觉不凡认出了她。
她转开眼不看他,但心里却再不能平静。
不凡不露痕迹地移开视线,但从那以后,无忧再没看见他翻过一页书,落过一颗棋子,火却添得频繁,直到火几乎漫过酒坛,才忙着把多余的柴抽了出来。
凤止意味深长地勾唇一笑。
一种不好的感觉自无忧心底油然而生,揪了凤止,“你又要玩什么花样?”
凤止扫眼过来,轻挑一笑,“让戏更有趣些。”
无忧收紧攥着他衣裳的手,“你敢乱来,小心我揍你。”
凤止撇嘴,“十八年,被你揍得还少了不成?”
提到那十八年,无忧心里软了下来,摔开他的手,“反正我不许你胡来。”
凤止挑着眼角,笑笑,摇着扇子,重看向场中,“看戏。”
无忧猜不透他玩什么把戏,只得暂时丢开。
靖王妃接下来的话,果然如凤止所说。
众人固然半信半疑,但又说不出一二三四来反驳,唯有等着当事人,也就是小天女本人和她的夫君来做个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