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青青紫紫,奇怪地‘咦’了一声,“原来提亲是要爬墙头的。”
雪貂儿有些泄气,“我回去求我父君来提亲,可是我父亲不但不答应,还把我打了一顿,说如果我再提提亲后,就把我打死。”
她更是奇怪,“这么说,你脸上的这些伤,不是我家门口老虎咬的?”
雪豹儿哼了一声,一脸的傲气,“就凭那四头笨猫,也能咬到我,我不过是施了点小小的幻术,打它们身边大摇大摇地走过,也不知道。”
她是知道家里的老虎有多厉害的,这个雪貂儿却能打它们身边,说明他比她家老虎更厉害,看他的眼神也就不同。
后来的日子,她虽然被禁足沁梅宫,但雪貂不时的会跑来陪她玩,雪貂儿很多外面的故事,又会很多有趣的法术,与禁足的日子不但不难过,反而有趣得紧。
这么过了五百年,她虽然还是个小女孩,而雪貂儿却长成了极漂亮的少年,他进她的沁梅宫,已经不用爬,而能用很漂亮的姿势轻飘飘地从墙头落下。
这时,她已经是成亲,她想等自己大了,该是要嫁给雪貂儿的。
他最后一次到沁梅宫的那日,脸青肿得比头一回爬墙进来更厉害,活脱脱被打成了一个猪头,他看上去有些没精打采。
他已经长得很高,她要站在花坛上,才能摸到他破了的嘴角,“你又去给人干架了?”
他握着她的小手,摇了摇头,“如果是干架,就不憋气了,是被人打,还不能还手。”
她挑眉笑了,“又是你父君打你?”
他点头,神色黯了下去,“丫头,你听好了,我以后不能来陪你了。”
她捂着他破损眼角的手一僵,“出了什么事吗?”
他的神色越加的暗沉,他曾是魔君,被天君所伤而死,母亲不舍得他,才将他的魂魄重做了一胎,储在腹中,生下来就成了现在的他。他不记得前世的事,但爹娘与天君却是彼此仇恨,誓不两立。
父亲知道了他摸进天宫偷会她的事,如果她只是一个小仙娥倒也罢了,偏偏她是天君最小的女儿小天女,爹娘大怒,说如果他再敢去找她,就把这事告诉天君,当年他不过是在王母的后花院见了她一回,说了几话,天君就把她禁足五百年,如果知道他们时时在院中私会,说不定能取了她的性命,他不怕爹娘打,却不愿她受罚,“也没什么事,下面的话,你要记好了,我不叫雪貂儿,我叫凤止,是冥界的小冥王,等过些年,我坐上冥位,不再受父亲约束,便来娶你,就算你父皇不同意,我也打到他们同意为止。”
她觉得雪貂儿和凤止都一样,不过他再不能来陪玩了,真的很难过,“真的再不能来了吗?”
凤止点头,“你一定要等我来娶你,一定要等我。”
虽然婚姻都是爹娘做主,她仍是点头答应。
但她还没等到他来,却被战神强娶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