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鄂一脸傲慢。
无忧冷哼一声,摔掉她的手,转身向前头林子而去。
这些天金铃夫妇一直在找绿鄂的下落,前头林子,更是不知翻过多少遍,绿鄂不可能有在林子里做下手脚。
绿鄂被宁墨废了功夫,体力较寻常人,还要弱些,上次逃脱,不过是借着平时看熟的地势,出了屋后,制造了跑远的假象,绕躲在土坑里,等金铃夫妇追远,才从反方向逃走。
她在林子里寻了个地势高些的地方坐下,从这里可以观察到四面八方的情况,如果有人进林子,她定能先行,事先逃走。
无忧抱着手臂在她身前的青林上靠了,“给我看什么?”
绿鄂嘴角勾出一抹诡笑,“我的记忆,关于你的大恩人的记忆。”
无忧笑了,“一个人的记忆怎么能想给人看,就给人看?”
绿鄂眼角浮起一抹不屑,“你凡胎俗胎,当然不能。”
无忧略略心惊,难道绿鄂也不是凡间的人,如同千千?笑笑道不知绿鄂姑娘是哪路神仙。”
绿鄂脸色微变,“哪来这么多废话,我时间不多,能看多少是你的造化。”
无忧也隐隐觉得自己欠着一个人的,虽然对绿鄂的话,并不,但只要能有机会,都不会放过,“我确实没这么多时间与你胡扯,有屁快放。”
绿鄂每次对着无忧,都能被她气得半死,加上怕金铃,不再耽搁,拨下头上钗子,在掌心上划过,钗尖过处,便是一道划痕,鲜血自凹陷处快速涌出。
她把钗子插了,双手相握,念了一咒,蓦然将手上扬,血珠散开,化成一道小小和血幕。
上头走马观光地浮起许多幻影。
血幕虽小,却足够看清上头的人。
里头凤止正拿着支针管,往宁墨手腕静脉中注射一种鲜红的液体。
没一会儿功夫,宁墨本少血少的脸更白如缟纸,不管怎么看,都如同一个死人,再没有一点生气。
凤止收起剩下的半管鲜红液体,推着轮椅,转身就走。
镜头一转,,见凤止出现在一个山洞之外,里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直到深处,却有一线昏暗光亮,他将手按在尽头山壁上的一个手印,山壁滑开,露出一个通道。
他手掌一扬,在宁墨身上布下一成结晶,同他一起进入窄道。
走了一阵,可以看见许多如丝的物体随意飘浮,叮当脆响随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