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硝烟开始漫开,开心忙重咳了一声,把话岔开,“既然你不介意沙华之事,那你的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惜了了虽然恼无忧没心没肺,但她向来就是没心没肺,以前就没能指望她能变得多好,现在失了忆更加不指望,倒不如从长计议。
瞪了无忧一眼,“如果能与我一起,解了她的“今生忘”我就告诉你们。”
开心和宁墨对看了一眼,心沉了下去。
宁墨轻叹了口气,“我不能答应。”
惜了了愕然,转化成了然,“你害怕?”无忧忘掉一切,自然也就忘掉了他的那些不堪。’
宁墨不言,他固然希望无忧永远不记得那些不堪,但这不是理由。
一来,不凡花了这么大的代价,宁肯忍受失去她的心,令她服下“今生忘求的是她忆起过去,或许有望解开封印”如果解去“今生忘”不凡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费?
二来“今生忘”只有风止才有,完全不知是什么成分所配,如何能研制出解法,而风止绝不会将“今生忘”交给他人。而且就算在风止那里得到“今生忘”也未必能研制出解药。
无忧觉得有些无聊,手托了腮,瞅着小狐狸表情丰富的脸觉得很有趣,“解不了的,比挖空心思,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吗,不如你告诉他们芷兰皇后的事,我帮你物色个姑娘帮你生个孩子,不就结了。”
惜了了肚子都快气炸了,猛地站起身,提着无忧的鼻子道:“我要找女人,用得着你物色?”
无忧不知道自己触到他那根神经,就算不愿她帮着物色,也不用生这么大的气。
千千过来添泉水,恰好听见惜了了的话,奇怪的,咦,了一声,“惜公子也能找女人了?难道真的是吐啊吐啊就吐习惯了?”
无忧简直是听到了天大的新闻,惊看向前面漂亮的小狐狸,“你不能碰女人?”
惜了了噎住,粉脸涨的通红,突然扑上来掐无忧的脖子,“你这个混蛋无赖,以前欺负人,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现在还得寸进尺。”
无忧本来可以很轻易的避开但看他气的实在厉害,如果自己一避可能避出更多火来。她倒没什么万一气走了他,宁墨和开心想知道的事,就生生地毁在她身上,只得呆坐在那儿任他掐。
惜了了人小,手劲儿却不小,直掐的她面红脖子粗,求助的看向开心和宁墨。
结果开心望天,宁墨望地,都装着什么也没看见。
无忧嘀咕,这算哪门子地夫君,看她要被人掐死,也不出出头。
抠着了了的手指,吃力的道:“你放手,我跟你走就是。”
看天看地的全看向她,惜了了掐着她的手指立刻松了些,但又怕又玩儿花样,仍捏着她的脖子,不肯放手,“你说的是真的?”
无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