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悬在指间转了一圈,一边跑开,一边笑道:“别这么小气,一个荷包罢了。”
惜了了急了,向她急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这个不能。”
“相好送的?”惜了了为了不掩去国色的风华,着衣惯来喜素,这个荷包绣得极为精致,与他平时衣裳极不相配,可是无忧次次见他,都是带在身边,对这荷包早起了好奇心。
“我哪有什么想好?”惜了了窘得脸红如滴血,紧追她不放。
他越是着急,无忧好奇心越大,在前面闪闪躲躲,就是不还他,“那你告诉我,不能给我的理由……”
后退间,突然后背撞到一个人,收脚不住,忙要让开,却被那人踩了裙子,顿时失了平稳,向后仰倒下去。
回头却看见赵雅花容失色地尖叫。
赵雅急着去出恭,闷头走路,全无妨备,又被无忧的脚后跟慌乱间踩到鞋头的花球絮子,她又急往后退,拨脚间,鹿皮靴子受力下,生生给拽了下来,哪里还站得住脚,也往后仰倒。
忙双后推向无忧后背,试图站稳。
偏偏追上来的惜了了,追得又急,眼睁睁地看着面前两人跌成一堆,却也收不住,直直地向她们二人压了下来,却不忘在无忧手上夺荷包。
无忧手上一松,荷包竟被惜了了抢了回去,瞪着他磨牙,都摔成这样了,他还没忘了这荷包。
有些哭笑不得。
赵雅将将才找到点平稳却被他给压得没了,三个人叠元宝一样跌成一堆,她又在最下面,后背摔得痛不堪言不说,上头两个人压得她险些断了气。
气得还没起身,就骂了开去:“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吗?”
惜了了忙爬了起来,要拉无忧。
无忧对赵雅本就不爽,被她一骂,也上了火,索性不起来,再压她一压,“你长眼睛,怎么不知道让?”
赵雅见她弄摔了自己,现在压在她身上,不下去不说,还骂她没长眼睛,火更大,盯着无忧反而笑道:“一直就听说常乐是傻的,现在看来,还真是傻的,连走路都不会。”
无忧也笑,“有的人还尽给傻的人当肉垫,你说那个人是不是更傻?”
她说完还使劲压了赵雅两下,压得她涨红了脸。
惜了了扑哧一笑,也不拉无忧了,干脆在一边看戏。
赵雅收了笑,冷哼,“真是不要脸,一天到晚跟男人鬼混。”
无忧扭头盯着她,笑道:“有些人倒是要脸的,却巴巴的跑人家府里来勾引人家的男人。”然后学着她的腔调,“不凡……她……她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