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的话,她说她是有丈夫的,有丈夫的人如何能没经过人事?
咬了咬唇,猛的将他一推,“办个事,问东问西做什么?”
她确实有丈夫,有丈夫的人,没行过房,要么就是二人之间的有问题,或者是男方不举,或者是还没圆房,夫君就不在人世……
无论是哪一样,她都不愿承认。
他笑着叹气,抬手上来抚她的脸颊,“哪来这么大的脾气,行个男女之欢都能发火。”
无忧有些不好意思,绷不住脸,“只是为了解毒。”
他又笑,不驳她,“你可知合欢毒发作,脉线在何处?”
无忧怔了一下,才想起,了了说过,合欢毒发作时,只消切开脉线尽头,将合欢果汁渗进去,可是现在黑灯瞎火的,真不知脉线在何处,不由犯了愁。
“要不你出去,我寻到地方,你再进来。”
她想从他身下出来,开始挣扎起身,又被他紧紧压住,不能脱身,用力扭着身子,试图从他的束缚中解脱出来。
他不但不让,按在她臀上的手掌反而用力,将她更紧的贴压向自己。
她每动一动,都引来一阵透心的畅意,舒服的半眯着眼。
如果不是强忍着,真想就这么进入她。
这时让他出去,不如杀了他。
手指在腰腹间的轻轻爬动,她痒得不住闪躲,身体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反复蹭压着他的涨硬,他喉间发出一声无法隐忍的呻吟。
无忧这才发现身下的异样,更是拼命挣扎,被他按压回去。
他深喘了几口气,“别动。”再动,他真忍不了了。
“你不肯出去,我怎么找地方?”
“经过人事的脉线在手腕,没经过人事的在食指。源头有一处突起血粒,一摸便知。”
无忧默了下去,她记忆中确实没有经过男女之事,但那春梦,她不知如何解释。
试着往手腕摸去,什么也没有,再摸向食指,果然有一粒米粒大小的突起,对那梦,更加不知所谓,“然后呢?”
“合欢果给我。”
无忧推开他,裹紧衣袍,去寻了果子回来,递了给他。
他将合欢果劈成两半,突然抓住她的手,往她食指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