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那方面纱,有东西兜头盖来,她忙伸手接下,入手是柔软干净的袍服,丝软的缎料从脸上擦过,干净的味道中夹杂着刚才他打她身边擦过时闻到的淡淡的男子气息瞬间将她包裹,强烈的刺激着她的感官,冰冷的石室中陡然升起陌生的亲密暧昧气息。
“我不喜欢与蒙了脸的女人承欢。”对方清冷的声音传来,虽然石室中的声音听不真切,但已然没了面具下的那种沉闷。
无忧的捏着面纱的手停住,僵持了一阵,终是缩回了手,将他的锦袍套在了身上。
他已经依了她关上了石门,并不点灯,室中光线暗得根本无法看清对方的面容。
她又何必过于的与他作对,引来彼此不快。
“过来。”他不容人抗拒的声音再次传来。
无忧脸庞发热,刚刚被水浸得湿润的唇又开始发干,蹲身从自己衣裳袋子里摸出随身携带的绷带伤药,赤着脚,向里面石屋走去。
黑暗中见隐约见他披着件长袍,屈着一条长腿,手撑在膝盖上,支着下颚,坐在玉棺上。
“你的意思是,我们在这里……”无忧停在玉棺前,瞅了眼,他妻子的玉棺,心里皱巴皱巴的。
“里面只有衣冠。”他眸色微黯,过去本来想,将她留在西越,亲眼看着他为她报仇,等西越的事了了,再将她迎回来。
现在看来,计划得变一变。
无忧喉间的哽涩,这地方除了他刚才坐的那张宽大的石椅,就是这两架玉棺。
未封的玉棺虽然宽阔如同小床,但终终究是个棺材。
这地方委实诡异了些。
无忧捏了捏手中握着的绷带,“在棺材上……大不敬了些。”
“我自己的棺材,生前为榻,死后为棺,极好,有何大不敬之有?”他蓦然倾身向前,准确无误的扣了她的下巴,向她凑近,沉沉的声音响在她唇边,温热的呼吸拂着她的面颊,“难道你害怕?”
随着他的靠近,能看见他脸上竟也没戴面具,虽然无法看清五官,但面颊轮廓弧线却是极好,而瞳眸在黑暗更是亮得出奇,如夜暮中的碎星。
仅这么一个朦胧影像便足以让人想象他该是何等英俊。
无忧哑然无语,翻了个白眼,这人实在狂妄,连生死都如此不敬不畏。
他不怕,她这个死活人能怕?
推开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去摸他的受伤的手臂。
“小伤,不碍事。”她身上的少女幽香象一颗火星子落进他体内早烧得沸了的一锅热油,瞬间的燃了起来,腹间一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