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后果?”
“做我的女人,就一世都得是我的女人。”
无忧打了个寒战,清了清噪子,笑笑道:“不过是几场欢好,不用这么认真,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你许了人家没有?”他深看着她,突然问。
“许了。”无忧眼里的笑意,刹时凝固住,她无法否认子言,无论何时都不能。
“如果你丈夫听见这话,会如何想?”
“那你可有妻子?”他的等方面如刀锋划过,无忧心头凛然。
“有。”
“那你妻子知道今日之事,会如何想?当然,你可以说男人三妻四妾,又有何妨。”无忧冷笑,心里凉拨拨,阵阵刺痛,反言讥讽,“难道你脱了这身皮,去了这张面具,就不留恋花丛?”
“你认为我这样的人,能轻易容女人睡在我枕边?”他不答反问,眼里凝上一股无忧看不明的痛。
无忧恼羞成怒,他不容女人轻易睡在枕边,那她就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忽然转身,手握成拳,手背向上,腕间的短刀出口顶了他的喉咙,狠声道:“有没有女人睡你枕边,跟我没关系。但我得告诉你,你如果再叽叽歪歪,我就杀了你。你死了,这林子里的这许多人,从此无主。而我死了,不过是赤条条一个人,你亏大了。”
他凝看着她的眼,对抵在喉间的,威胁着他的性命的利器,全然不顾,低念着,“赤条条一个人……”
蓦然感觉到怀中看似凶悍的女子,内心的那份孤独,慢慢抬手,隔着面纱抚上她的面颊,轻轻摩挲。
无忧往旁边一避,在他肩膀上一拍,离了他的马背,骑坐上追风,冷声道:“看样子,你对我也是诸多不满,这么强拧一起也是无趣,就此别过,各寻死处。”
话落,手腕一紧,身体凌空,竟生生的离了马背,被他拽了回去,重新被他圈坐在他身前。
他的手掌滑到她脑后,将她的头按进自己肩窝。
无忧用力一挣,按在脑后的手,反而更加用力,她的脸,被他身上的铁甲铬得发痛。
头顶传来他透过面具失真的声音,“你听好,不会是你一个人,你是我的女人,无论何时,还有我。”
无忧微怔,以前子言也对她说过,会永远陪着她,结果呢……
结果弃她独自在另一个世界孤零零的生活了十八年
心里沉了又沉,“我不要听,你可以选择要么杀了我,要么就什么也不许问。否则,你不杀我,我也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