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买下她的初夜;二,帮她另换身份国籍,隐姓埋名。”
无忧蹙眉,真是用心良苦,一边送信给长宁,一边把送信的事放风给凤止。
“这么说,是凤止叫你这么做的?”如果凤止对晴烟有意,何需他在中间的插一脚,玩三p不成?
“不是,是我自己。”
“难不成纥公子,突然想积点善德,以后好免了地狱之灾,可以少吃些苦头,于是帮晴烟有情人终成眷属?”
“你看我象是怕下地狱的人吗?”不凡轻笑,背着手攥成拳,满手血腥,何来害怕之言?
“不象。”无忧望进他的眼,笑了。
“何以见得?”不凡看着无忧,澄清黑亮如孩童的眼,也笑。
无忧将掌心轻贴在他心脏位置上,“我想,这里面装着的心脏,会是黑色的。”
他这种靠手段上位的人,不知要做多少黑心事,靠牵点红线,是洗不白那些私下见不得光的东西。
这样的人又岂能是忌鬼神的?
不凡垂头看着覆在胸前的手,微微一笑,“既然如此,还说我在为他们牵红线?”
“难道要我说,你是留给你自己用?”
“你介意?”
“当然……不介意。”
不凡笑了笑,也不争,“凤止不肯要晴烟,而我又不能让她把消息卖给长宁,所以只好自己买下。”
“你真有钱,也真舍得。”无忧鼻朝天,他和长宁真是叫人头痛的一对,“二万黄金两一个第一夜哦……”
“那你的第一夜呢?”
“我的?”无忧怔了怔,不知他怎么扯到自己身上。
“我许你二百万两,你给不给?”不凡打趣。
“呸,姑娘我不稀罕那二百万两。”无忧有些着恼,拿她跟花楼姑娘比,啐了他一口。
他低笑,“既然如此,又如何去心疼那二万两?”
无忧拉下脸,冷哼了一声,“她是挂牌卖床铺的人,岂能与我相提并论?”
“自然是不同,再外搭一个终身服侍你的人,如何?”他接着打趣。
“请个人服侍,一个月只消五两银子,就算服侍我一辈子,也要不了几个金,你留给你家晴烟姑娘,没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