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是不是他心里的人,但起码人前,能依在他怀里的人,只能是她。
微笑间,将身子往他怀中缩了缩,将他依得更紧,看见长宁握着酒杯的手指渐渐发白,禁不住又是一笑。
长宁冷哼了一声别开脸。
赵雅忍无可忍,端了酒上来,俏生生的立在桌前,“我也敬军师一杯。”
她敬的是不凡,而不是无忧,不凡只得放开无忧,站起身。
赵雅看着手撑着下颚,笑嘻嘻看着她的无忧,鬼火乱窜,恨不得一巴掌将她煽出大帐,“常乐,你我都出生武将之家,怎么能缩在男人身后当乌龟,来来来,我们喝。”
无忧小嘴一扁,“你也可以找人代你喝的。”说完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赵雅不知她做什么,见她神色古怪,俯下身。
无忧凑到她耳边道:“我再喝,怕乱了性,晚上把他怎么了……我还没大婚,又是军营里,这可不好,你说呢?”
不凡被人拉着饮酒,正含了酒在口中,听了她这话,险些一口气喷了出去,强忍着咽下口中酒水,瞥眼下来,见她正没脸没皮的朝赵雅眨眼,摇着头,哑然失笑。
赵雅的俏脸刹时涨红,实在不敢相信面前的小丫头能说出这种话。
咬牙切齿道:“上头坐着你的正夫,你晚上大可去他那处。”
无忧眼一眨,“他喜欢菊花啊,我是给不得他的,如果你有兴趣,大可将我的正夫借你。”
不凡虽然不知菊花和峻珩扯上什么关系,但往峻珩断袖的癖好一想,已然明白,再忍不得,手握了拳遮去唇一阵咳,秀雅的脸涨得通红。
菊花?赵雅一脸迷惑,听到后半句,脸一沉,竖起了眉头,“谁要你借?”眼角不自觉的瞟向不凡。
无忧随着她的视线望上,将眼又是一眨,“你想借他?”
不凡手一抖,手中的酒碗险些跌落下去。
“谁要你借?”赵雅冷哼。
“口是心非。”无忧扁嘴,小声嘟啷,“想借,还没得借。”
“你……谁要你借,难道我不能自己……”赵雅顿时怒了,声调也大起来。
众将望来,模样均是怪模怪样。
不凡轻咳了一声,抬手扶了无忧的肩膀,“你醉了……”
无忧仍手撑着下巴,冲他做了个鬼脸,众将更是忍俊不禁。
赵雅知道失言,又气又窘,忙住了嘴,眼里滚着泪花,一跺脚,转身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