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在宁墨身后关拢,轮椅直到女子所在的桌案前三步方停下。
女子仍把卝玩着水晶球,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没圆成房,失望吧?”
宁墨本冷如寒冰的眸子,越加森然,“我警告过你,不许动那东西。”
女子不以为然,看着他仍是笑,慢慢起身,踱到轮椅前,向他俯下卝身,吐气如兰,“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除了我,谁也别想得到你。”
宁墨目无表情,手中扣了三支金针。
“不忙动手,你很久没跟我说过话了,我们聊聊。”女子瞟了一眼他手中金针,脸上并无惧色。
“我与你没话可说,除非……”宁墨扣着金针不发。
131沙华
“我告诉你了,你还让女皇活吗?不过给我一柱香时间,我告诉你常乐的下落。”女子拉下嘴角,嗔怪了他一眼,“你说,如果老东西在地下知道你落到这个地步,会不会为当初的偏心后悔?”
“义圞父并无偏心。”宁墨冷冰冰的眼抬起来,看着眼前的这张芙蓉脸,扣着金针的手垂了下去。
“不偏心?他所会的对你倾囊相授,对我却只教一半。如果不是想让我假冒沙华之名,保你这个真沙华的平安,只怕就连这点都不会教,这不叫偏心?”
女子一声冷笑,继而妩媚一笑,“不过为了你,我愿意。”从阔袖中伸出纤纤素手,向面前绝美的少年胸前抚去。
尚未触到他的衣裳,见他寒眸瞥来,唇角笑意顿僵,缩回手,唇角勾人的媚圞笑又再化开,“只要能将你困在我身边,我什么都愿做。不管你如何恨我,最终你都是我的。”
“义圞父能教的,全教了你,只是你心术不正,有些东西不能领悟。”宁墨对她的话全无所动,仿佛身边根本没有她这么个人存在,看向桌上的水晶球。
女子眼角扫过水晶球,嘴角抽圞出一丝幸圞灾圞乐圞祸,“很痛苦吧?看着用自己的血养大的姑娘心里装的却是别的男人,心在滴血吧?”
话刚落,脖子上一紧,垂眼看向宁墨指间绕着的金丝,屏住呼吸,唯恐一动,便被金丝割破喉咙,转动眼眸,对上他森寒眸子里的杀气,美圞目里闪过一抹恐惧。
“你敢偷窃玄关。”
宁墨手中金丝微带,女子白圞皙的粉脖上,顿时有血珠渗出。
“没有我的血,你以后更别想再去那地方与她欢好。她现在虽然回来了,谁知道她还会不会回去。你杀了我,一旦她回去,你与她就再无相见之日。”女子手指冰冷,虽然见惯了他的冷,这种决绝森然的阴寒眸色,却让她害怕的禁不住的发圞抖。
强行镇定,这是她的底牌,如果不是这张底牌,他早取了她的性命。
果然脖子上一松,金丝离了她的脖子,直击向案上水晶球,金针直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