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的床单全裹在你身上。”
惜了了身体不适,还得强行忍着,平时养成的好修养也全抛之脑后,涨红着脸,怒骂出声:“常乐,你这个无耻女人……”
无忧自回来以后,没少代兴宁挨骂,不以为然地趴在了他膝盖上,歪头将他看着,他生气时,小扇子一样的浓密长睫会轻轻抖动,像被风吹着的鹅毛。
她看得有趣,伸了手指去碰触他那鹅毛小扇。
它偏头避开,柔软的睫毛在她指节上拂过,微微的痒,舒服得直搔进了她的心里,手指忍不住又追着触摸他的睫毛:“接着骂,骂累了,我们再谈……”
“天下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惜了了气得发抖,盛怒之下,身体上的不适反而渐渐褪去。
“那是你没见过真正不要脸的,想骂什么,快骂,我等着……”无忧哧鼻,只顾追着玩他柔若羽毛的长睫,触得指节一痒,便是一笑:“你这睫毛怎么能长成这样,有没有什么秘诀……”
惜了了对着这么厚脸皮的人,避又避不开,躲也躲不掉,最终无可奈何地闭上眼,深喘着气,防着昏死过去。
无忧越加不客气地又趴得高些,方便触玩他的睫毛,近距离看着他闭着眼的脸庞,手反而停了下来。
不由地抚上他的面颊,他的肌肤细腻得如同剥了皮的熟鸡蛋,脸庞线条柔和,娇柔漂亮得如同瓷美人,睫毛投下的细密投影随着羽扇般的长睫轻轻颤动,越加显得楚楚动人。
无忧指节在他脸庞上徘徊一阵,惋惜地叹了口气:“如果你是女人,不知有多少男人想把你好好地守护起来,可惜你偏偏是个男子……”
068了了美人的第一回
惜了了长睫又是一颤,喉结轻动,再忍捺不下:“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固然忌女色,但不是个笨人,常乐这么折腾他,绝不会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放到床上来当发泄**的工具,而是另有所图。
无忧也不掩饰自己的目的,缩回手,仍趴回他膝盖上:“我娘要你代画的像……”
“对不起,无可奉告。”
虽然无忧趴在他膝盖上,令他紧张,但一谈起正经事,就冷静了下来。
“我懂,行有行规,我也可以和你做交易。”无忧的手指在他大腿来回轻划,就像划的是身前桌面,揉着自己的衣角,完全就是一种习惯无意识的习惯动作。
他瞥着不断在腿上制造出搔痒的尖尖手指,明明尖尖细细,却肉呼呼的不见骨,这么看着,很想伸手去捏上一捏,看看手指里面到底有没有骨头。
这样的想法,让不近女人的他感到诧异和不安。
全身的神经越崩越紧,身体尽量后靠,紧贴了身后床柱,离她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