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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滋——
亚麻灰短发的脑袋埋在青年的股间四处吮吸舔弄着,纪蜚廉咬着粉色的下唇,微微眯起眼仰着脸,似是极力隐忍着对方带给他的快感。
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不断拉扯着对方的寸长的短发。
做足了前戏的赤江从青年腿间抬起上半身,他容貌是贵公子的清冷矜贵,即便穿着灰扑扑的囚服也不显落拓。
纪蜚廉松开了被蹂躏的残破的下唇,微张着唇,一脸回味的媚态。赤江清冷坚定的眼神在见到对方迷乱的脸时也跟着紊乱起来。
俊脸逼近,纪蜚廉没有丝毫躲闪的意思,顺从的张开嘴,含住对方侵入的唇舌。
唇舌纠缠,激烈的咽下彼此的唾液。纪蜚廉感受着杀手与性子截然相反的柔软口腔。
温暖,舒适,没有异味。接吻时也没有任何侵犯的意味。
赤江赤膊着精赤的上身,他的身材瘦削有力,每一寸薄薄的肌肉下都蕴含着可怕的爆发力。
赤江啧啧吻着面前黑发青年的唇,手指时不时轻轻拂开对方脸上的发丝。纪蜚廉近距离之下也看到了对方平常不易被看到的瞳孔。
好像夕阳一样的橘红色,凑近了看,才发现其实是一种深色的琥珀颜色。很漂亮很剔透,纯真又温柔。
纪蜚廉的面颊红了红,为自己有点蠢的猜想。
赤江总是极少看人,大多数时候视线都是垂下的。纪蜚廉觉得自己错过了个大宝藏,他盯着对方的双眼发呆。
赤江却突然抽身离开,正享受着温存的纪蜚廉顿时失去了温暖。他胳膊肘撑着床,衣衫不整的狐疑看他。
突然的中断赤江也不好受,他一手握着性器打着手枪,让半勃的度更坚硬一些,感觉差不多了才再度掰开纪蜚廉的双腿动作缓慢地插进去。
他的动作认真又仔细,每一次进来时都会专注的盯着纪蜚廉要被侵入的地方,插进去后才会挪开视线,一副生怕插错洞弄疼他的架势。
纪蜚廉搂着男人的脖子难耐的挺起饱满的胸膛,在对方汗湿的身上来回蹭着。
粗粝的手一把握住他的胸,手法娴熟的催乳同时,下身也维持着一定的频率力道在青年体内抽插着。
“头发...短了...嗯!”
纪蜚廉仰起脖子发出难耐的喘息,赤江专注的观察着他的表情,下身也随之加诸力道。
噗滋噗滋的捅干着。
“来见你时剪的。”
男人温柔的嗓音回答道。
纪蜚廉摸着对方剪的狗啃样的前发,层次不齐毛茸茸怪扎手的,但依然无损杀手那张冷峻的脸。
赤江忍不住也自己抬手摸了把,耳垂泛着微微的红。他来不及找专门的理发师,就随手自己修剪了下,似乎不太好看。
纪蜚廉却爱不释手的摸着他的头发,唇角勾起清浅的笑。
“技术进步了。”
赤江不吭声了,身下的抽送还在继续,一双眼睛有些发直的盯着青年。
****
霍先生养着个禁脔,平日里最爱将对方带在身边。一开始这禁脔很烈,伤过许多次客人,但被一次次抓回来调教后,在硬的骨头也得弯下腰来。
或许是每个月,有时候是连续数月,总之霍总会带一位神秘的客人来找纪蜚廉。
对方享用他时要求霍诚恩也在场,而他则被扣上不透光的眼罩,有时候被绑在床上,有时候则被吊起,喂下大量的瘾药后在尊严丧失的情况下跟对方交合。
纪蜚廉从没见过对方的样貌,但从霍诚恩的细微态度推断出这个人连霍诚恩那大魔王也要忌惮。
“听说最近11号的那位经常来找你?”
半身被粗糙的红绳吊在空中,纪蜚廉一只脚尖艰难的够到地面,另一只则被绳子绑住脚踝强迫提起。
问着话的男人就让纪蜚廉保持着这种难过的姿势被他插入。
“那位大概是迷上他了,最近故意打断了好几次来找蜚廉的客人。”
粗长可怕的性器维持着可怕的频率在青年鲜红的肛穴内进出着,纪蜚廉浑身肌肉绷的极紧,踩着那点地面的小腿几乎接受了全身的重力。
麻绳摩擦的身体很疼,汗珠不断顺着身体滑下。
纪蜚廉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他们的谈话,他只觉得这场性爱前所未有的漫长难挨。
“呵~11号的大英雄呐~还是那么天真见不得‘可怜人’啊!不过我记得他心里有个初恋吧!我记得是位了不起的漂亮小姐,叫安杰拉呢!”
纪蜚廉瞳孔一缩,然而黑暗中的他什么也看不到,也没人能看到他的眼神。
“听说对方跟你一样曾经是个...婊子,只是在这位好心的英雄帮助下,对方逃出了火坑成立了自己的势力。你不是一直想逃吗,或许可以去试着勾引一下11号监狱的狱长,成为第二个改变命运的安杰拉。”
纪蜚廉无力的垂着头,却因脖子上悬挂勒着的绳索而被迫抬着。肛门里的抽插
', ' ')('早已经疼的麻痹了,陷在药性跟肉体折磨中的青年艰涩的消化着对方话语里的嘲弄。
这场折磨,维持了一下午。
当他被放下来时,已经浑身被汗水浸透,疲惫的缩在地上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维持着这副半残废的样子,他的折磨还没有结束。被洗干净后全身赤裸的趴在窄小的床上,以全身都动弹不了的狼狈样子又接了两个客人。
他就像是没有自己意识的器皿,一个用来盛放他人恶欲与精液的器皿。
叶蒙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今天他被事耽搁住了,没来得及争夺纪蜚廉的接客权。
一进屋子就被里头散发的浓烈味道给刺激的皱眉。
叶蒙一眼看到陷在凌乱床铺里的黑发青年,他走过去,才发现青年身上遍布的捆绑痕迹以及其他客人在他身上残留的痕迹。
地上散乱着数个用过的保险套,然而他抱起青年时还是有射在里头的精液缓缓流出。
青年苍白着脸闭着眼,叶蒙抱起他让霍的管家重新整理出一间干净的客房。
纪蜚廉并非全无意识,只是他不想醒来。
不知不觉间,就在叶蒙温柔细致的清理下沉沉睡去。
霍跟那个变态疯子以为能羞辱到他,却不知纪蜚廉从未想过要靠叶蒙脱身。打从跟男人睡完的第一次,他就知道叶蒙帮不了他。
或许他的遭遇很可怜,然而对叶蒙这种事业心胜于感情的人来说,他不会立刻帮他脱离苦难。
而这种不知何时才能兑现的廉价帮助,纪蜚廉并不指望。
越是期望,失望也越大。
某种程度来说,搞科研的纪蜚廉有着比叶蒙更可怕的清醒感。
“我要再跟霍诚恩赌一次,这一次,我一定能把你赢过来。”
叶蒙信誓旦旦的对醒过来的纪蜚廉说道。
纪蜚廉趴在床上,侧头看着阳刚英俊的男人。剪的极短的头发,配上那张刚毅的说一不二的脸,格外的有男人味。
纪蜚廉没有出声阻拦。
霍被叶蒙不知死活的再度挑衅气的冷笑起来,穿着昂贵手工西装的男人歪过头来阴恻恻的看向身旁规矩站着的青年。
“呵~没问题,还是老规矩,梭哈。”
霍诚恩手里拿着副崭新的纸牌,叶蒙背靠着豪华舒适的长椅从容一笑。
“好,就赌梭哈。”
“不过——”
男人手法娴熟的玩弄着纸牌,藏在镜片后的双眼却是不怀好意的扫过霍诚恩跟他带来的人。
“如果我输了,蜚廉从今以后就跟着你了。你输了,要留下点什么呢?”
“你想要什么?”
叶蒙十指交叠放在桌面上,幽深的眸子不客气的盯着面前这个狡诈又贪得无厌的男人。
“放心,我不会开出超过他价值的筹码。蜚廉现在是地狱岛监狱的狱警,如果你输了,我要求你撤出地狱岛的人手。”
“你不要太过分!”
叶蒙身后的部下听罢立刻愤怒的呛声。
“怎么!不敢?”
“好。那就一局...”
“且慢。”
霍诚恩三番两次打断叶蒙的话语已经弄得他身后那帮忠心的下属十分暴躁,此刻更是纷纷凶狠的瞪着他跟他身旁那个迷惑他们老大的祸害。
“只是赌牌多无聊,加赌一样。就——”
霍诚恩勾唇恶劣笑道,恶意满满的视线扫过看似顺从的纪蜚廉跟平静对峙的霍诚恩。
“你我各出一人,让他们跟我们带来的保镖做爱。谁先射出来,谁就输了。”
听到霍诚恩提出的要求,纪蜚廉立刻掐住了自己的大腿。
他胸膛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厌恶跟排斥。
“好。”
依然是干脆果断的应战,纪蜚廉闭上双眼,他知道叶蒙这一次要输了。
霍诚恩假惺惺的提出让叶蒙那边的人来跟纪蜚廉做爱,叶蒙皱眉看了眼带来的人,他私心里不想让自己的人碰纪蜚廉,毕竟以后纪蜚廉还要跟着他,跟兄弟做以后相处起来难免尴尬。
纪蜚廉已经彻底不对叶蒙的输赢抱有希望,他转身朝另一张空着的赌桌走去。
麻利的脱光身上的衣服扔到一边,霍诚恩那边派出两个高大的保镖,走过来往纪蜚廉胳膊上注射了一针。
叶蒙眉心一跳,一掌重重趴在桌上。
“你什么意思!”
霍诚恩慢条斯理的揶揄。
“还不是你的人呢,这就心疼了?我也是为了公平起见,别说是我的人做手脚害你输了赌,我给他注射的是强烈的兴奋剂,凭他那副被开发的足够色情的身体,说不定立刻就能射出来。就算你输了赌桌,好歹另一边...能打平不是?”
“狡辩。”
霍诚恩笑了笑不与他争口舌。
叶蒙派出的两人已经拥抱在一起热情的舌吻起来,纪蜚廉正打算趴到桌上,
', ' ')('那两个保镖走过来拽住他的胳膊将他粗鲁的推到桌上,还不等纪蜚廉坐起来,两人就按住了仰躺在桌面的他。
啪——
挨了一耳光的纪蜚廉眼冒金星,他不敢在乱动,重新仰躺回桌面上。他厌恶这个姿势,可对方根本不给他转身的机会。
一个握着可怕的性器就冲着他的腿间狠狠捅进来,另一个摁住他的双肩,掐开他的嘴巴也粗鲁的塞了进来。
“唔嗯!”
纪蜚廉从鼻腔里沙哑的哼出来。两个高大的保镖不顾他是否适应就大开大合的插弄起来。
叶蒙下意识不去看那边,强压下心烦意乱出着牌。
以往牌桌上无往不利的叶蒙今天意外的跟对方胶着起来,纪蜚廉的嘴跟身体已经被抽插的麻木了。
其中一人在他嘴里射精后立刻拔出了性器,纪蜚廉残破青紫的嘴角糊满了精液,他下意识摇了摇头,又换了一人过来,抓着他的胸膛大力揉搓起来。
纪蜚廉敏感的下腹抽搐,小小的粉色乳粒也瞬间膨胀变得色泽艳丽起来,纪蜚廉闭了闭眼朝着旁边那对交合的情侣看去。
那名在下方的青年被抽插的腿间早已湿漉漉一片,他喘着气用力将自己兴奋勃起的性器压在冰冷坚硬的桌子棱角上,想以疼痛来阻止射精。
他身后的人已经刻意放缓了力道,却也看得出双方都濒临爆发边缘。
纪蜚廉又透过压在身上的男人肩膀,模糊看到陷入胶着的叶蒙。平日里在赌桌上总是无往不利的男人,居然流露出了一丝焦躁。
见纪蜚廉分心看别人,那名不知得了什么嘱托的保镖,故意恶狠狠的往纪蜚廉的敏感处撞了下。
“嗯——”
被刺激到的纪蜚廉立刻绷直了脖子,从鼻腔里沉重缓慢地呼出热气。那双酒红色的眼此刻在药性的折磨下更是红到一种可怕的程度。
压在他身上的保镖也不禁被他此刻极致艳丽危险的模样所吸引,下身的挺弄也愈发暴力起来。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那些男人干纪蜚廉干的有多狠,而陷入情欲被搞的好似一滩烂泥的纪蜚廉明眼看着随时随地都能高潮却始终不曾射出来。
如果说他能忍,但这场比试正是要他提前射出来,这种忍耐毫无意义。
对面的人根本不知晓纪蜚廉射不出来的事,纷纷埋怨起纪蜚廉。
听着细密嘈杂声,有部下对纪蜚廉长久以来的瞧不起与不满,还有那些围观纪蜚廉模样的下流点评。
叶蒙艰难的看着手中的纸牌,脑子里早已浆糊一片。
混沌之间,一丝光穿透迷雾。叶蒙猛地抬起脸来,眼神可怕的瞪向面前的人。霍诚恩笑笑,将桌上剩余的筹码全部推出。
纪蜚廉的唇早被自己咬的破破烂烂,他的股间仿佛漏水般淅淅沥沥的不间断洒出水来。
他没有射精,代替射精的是彻底失控的尿液。
纪蜚廉在众目睽睽下被一群保镖干的失禁了。
“啊...”
失控的沙哑呻吟从纪蜚廉喉头迸出,一直观察着纪蜚廉的那名青年被那嘶哑勾人的呻吟撩的身下一紧。
压制不住的性器从桌边弹跳出来,伴随着身后情人的狠狠撞入,雪白的精液喷射而出。
“你输了。”
霍诚恩亮出底牌,叶蒙的视线死死钉在桌上。
纪蜚廉眸光暗沉的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他的确不指望叶蒙大发善心付出大代价救出他,可他不介意利用一下这个傲慢的傻子给霍诚恩他们找点麻烦。
反正他已经烂掉了,再糟糕点也没什么。
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品尝这份无力的仇恨,他也要别人尝尝这份无力感。有时候仇恨往往比爱情更好用,叶蒙再爱自己他的理智也会阻止他做出不划算的事。
但仇恨就不同了!
一个如此傲慢强大的男人,想必很少体会过失败的滋味,而这份由失败带来的仇恨,任他理智再强大,恐怕也无法压制住。
总的来说,人的本质...还是自私罢了。
这是那个杀手曾经点拨过自己的话。
****
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浑身汗湿的赤江紧紧抱住对方。滚烫的皮肤带来的熨烫,令纪蜚廉失控的闷哼出声。
“没事了...”
男人温柔模糊的声音自远处传来,一点点清晰起来。纪蜚廉从回忆中抽身醒来,感受到口腔里的浓烈铁锈味。
他松开嘴,盯着赤江被自己咬的血肉模糊的肩头。
“别这样,我没事。不是你的错,阿廉也很怕,如果我不在,你会很难熬吧!我庆幸,至少在你难挨的时候,我在你身边且对你有用。”
被拥在炽密怀抱中的青年瞪着眼睛。内心的慌乱、悸动、仇恨也逐渐平复下来。
“你会死在我前头吗?”
纪蜚廉神经质的拽住男人的胳膊,看似平静的问道。
', ' ')('“如果你要死在我前头,那我委托你...在那之前,杀掉我。”
赤江抱着怀里逐渐平复却依然不停战栗的身体,他咬了咬舌尖,温柔耐心的承诺。
“我答应你,不会走在你前头。”
也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
赤江轻拍纪蜚廉的背,埋在青年体内的性器也顺从下来。
在面对纪蜚廉的时候,赤江总是很能忍。
纪蜚廉却不依不饶的反锁住男人的肩膀,他亲吻着对方的脖子,一一将对方胸膛锁骨上的汗珠舔舐干净。
纪蜚廉发病的时候赤江总是顺着他,哪怕再不可理喻也从不曾流露出半点的负面情绪。
好似纪蜚廉的每一面他都那么喜爱。
赤江也诚实反馈着自己的身体对纪蜚廉的爱,两人抱在一块儿抵死缠绵。
呜——————呜——————
警报长鸣拉响。
赤江按下反射性要起身的纪蜚廉,自己起身利落的下床穿衣。
“你先休息,抓老鼠就交给我。”
失去性器堵塞后,体内的半融的浆脂也顺着股缝汨汨流出。纪蜚廉腰间盖着薄被,目送赤江穿戴好迅速离去。
房间里没了赤江,纪蜚廉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发起呆来。
外头的警报声很快关闭了,纪蜚廉闭上眼在心里数着数等赤江。
离开纪蜚廉身边,赤江迅速恢复了冰冷残酷,他身影在黑暗中迅速滑过,手指间枪械翻飞,闯入的老鼠在几声枪响后纷纷坠地。
“AI,统计。”
杀手冰冷的薄唇下达指令。
【统计中,海神号非法入侵代码,请接收。】
一串数字编码突然浮现绕着赤江而动,赤江冰冷的视线扫过,暖橘红色的双眼在此刻变为无机质的金色。
【漏洞已查补,再无入侵。】
“启动追踪程序,再有入侵反追踪入侵源流。”
诺达漆黑的岛上监狱上空淡蓝色的屏障一闪而过。
赤江处理完一切,踏着沉稳的步伐返回房内。纪蜚廉脑袋搭在小臂上已经陷入了沉睡,赤江见到他安稳的睡脸脸上的冰冷也缓和了几分。
他在床边坐下,轻轻抚过青年的发丝。
“做个好梦,阿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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