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声音,二妹不由扭屁股掉腰,搂着眼前小弟弟,推倒床上,压在身下,才觉得满身舒服。
于是乎,大姐挤倒二妹,自己匍匐上去,挤挤压压,就似她们一块玩惯的游戏。
三妹瞧见,恨不得自己独霸,也过来和大姐挤抢,三不抢二不压的,老二屁股不能动弹,啥翘翘拴着似的,自己胯里眼,刺刺挠挠,挨挨挤挤,疼的呲牙咧嘴,偏偏疼中期盼,越疼越好。
俩姐妹还不知晓,还在推闹,偏偏那东西,稳稳立着,刮喇着两边肉,咋刮喇,咋解痒。
二妹在疼和痒中,被大姐挤占位置,黏黏糊糊也不顾,只顾在这新弟弟身上挪磨,就数绕着弟弟似蛇似笛的东西高兴,不管啥磕绊着腿,只顾屁股转圈地蹭啊蹭,蹭的两腿根,痒啊痒……「姐姐,血?」电灯发黄的辉晕下,似乎弟弟身子上有血,「弟弟,疼不?」「不疼,姐姐,没事。
」粗心、贪玩的女孩,继续自己的游戏。
大妮、二妮觉得奇怪,今儿个咋恁容易瞌睡?这才在弟弟身上,玩耍没有几分钟,就腰酸腿软,全没有平时姊妹们游戏时候长哩。
老三迷糊,以前她们互相压挤,「吱吱喳喳」好半天,随便乱挤乱折腾。
咋俩姐,这回都是顺着弟弟颠簸屁股,也有两声爸妈屋里才发出的「唧唧」?还有,这弟弟一旦噙住她们奶,姐姐就「呜呜咽咽」前仰后合,头发飘扬?从弟弟身上挤下来,腿根都抹了糨糊?谁家舍得白面熬煮糨糊,哪来的?还有这血,明明是红的,咋都不喊疼?眼瞅大姐,二姐不动弹,老三赶紧有样学样,解惑谜团。
可不是小弟弟肚皮上,旗杆立着是立着,上面涂抹满了红糨糊,这都是俩姐姐悄悄抹的?没见她们用手哩?三妹腿夹住弟弟旗杆,上下磨蹭屁股,痒酥酥的快意,霎时传遍全身,激得全身发抖。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她们咬着牙,舍不得告诉别人,自己亲姐妹也不行!哼,真自私!不对哩,她们都有「唧唧」声,自己咋只有「跐溜跐溜」声?左看右看,屁股扭过来,掉过去,还是「跐溜跐溜」。
看看她们胯,照照自己,哦,她们的糨糊,都在腿中间哩。
捏着腻乎乎旗杆,找着自己正中间,有缝啊,这不是姐姐们糨糊最多地方?自己恁迷瞪!旗杆滑不溜丢,几下都从手里逃出去。
坐下去,对准了,狠狠一按,「吱咕」拱起两片肉,分出粉红渥沟,热烘烘地,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
时候不早了,爬在这弟弟身上,比床铺好多了,头一歪,不知咋睡着了。
半夜醒来尿尿,大姐姐咋压着弟弟?推走姐姐,自己再压着,很快又睡了。
良宵苦短,快意易去。
四更,刘作伐提着自己裤子,出去诱惑黄鼠狼。
自己来时,发现旁边树林里,有堆散乱鸡毛,现在自己裤子上,沾有她们姐妹血,黄鼠狼闻见,能不出来。
堵住一个洞口,扎好裤腿,罩住大洞口,果然,不上五分钟,「噗,噗」,刘作伐跳过去踩着裤腰,一通臭气传来,随风飘移。
刘作伐打着火捻,弹指两下,两条裤腿不再扑腾。
忍着臭气,倒出来,分出公母,公哩摔死,母的头上弹了一下,扔到洞里,回到院里水管冲洗净了,到厨房,辨别出调料,锅里炖上。
点上绒草,烘着薄荷叶,屋里腥气恁大。
不知谁摸索过来,刘作伐搂住了,两手在光滑的脊梁上摩挲,感知那微微发颤,细心体会肉体里面的血液流动。
浓浓的肉味,熏到鼻孔。
刘作伐起身,把火熄灭了。
他们家,都是半夜煮肉、做肉菜,唯恐被街坊闻到。
这地方,恐怕也是这样哩。
等隔壁起床,这边屋里,还是静悄悄哩。
刘作伐将床单蒙上,婶婶进来,看孩子们老实地睡着,笑了。
接着喊闺女们起来,闺女「哼哼唧唧」,婶婶出去。
「俺要弟弟,俺要哥哥……」老四醒来,看见三姐占着哥哥,不愿意,睁着沾着眵目糊眼,就和三姐姐闹别扭。
36、第036章、有权大姐打着呵欠,俩奶红红的,拽下老三,老四赶紧爬紧。
老三在弟弟腿窝子揪两下,见老四没有占住,自己钻进床单去,掉头掖进自己腿窝,任四妹脚蹬屁股,自管自己得劲。
停会爸爸也起来了,老三,老四才不情不愿地离开哥哥(弟弟)。
「啥?咱家晚上来贼?有啥偷的?」「小点声。
不是偷,是有人送来肉。
我尝尝,蛮好吃的。
」「唷,我看看。
这是好事!娃们三个月,吃不上一回肉,有这样的贼,天天来,咱也不反对是不孩娘……」早饭,自然皆大欢喜。
四个姐妹,感谢自己弟弟(哥哥),既给爹娘治病,又让自己解馋。
孔所长夫妇,昨夜有深刻体会,自不待言。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孩,就是治好了叔叔的病,该来,就来,把这,当成自己家哩。
」几个姐妹,自然齐上阵帮腔,老四还过来,拧住哥哥耳朵,哥哥答应了,「啵」满嘴油腻,印到哥哥腮帮上。
老三看见,赶紧拿过自己的毛巾,细心给弟弟擦脸。
一家祥乐其和地吃了饭,每个人心里,都揣着日头一样,分手了。
「老孔,腰里别根檩条,咋直了?」路上人,见了孔所长,都莫名其妙,啥时谁见过孔所长,头抬起过?尤其是公社正职书记屠书记,「哈哈,老孔啊,夜里学习马克思,就转变个人了?瞧你这副模样,马克思的革命党,还要多等五六十年,才能接收你!哈哈,满面红光嘛——」「哪哩,哪哩,老书记,是个小神医,治了俺好几种病。
」「小……神医?多大了?」「说来您也不信。
猜猜!」「五十五?」「五十五能算小?」「三十五?」「往小里猜猜!」「总不至于二十啷当岁?」「除以2!」「不骗人?」「俺老孔多少年,除了『唉哟唉哟』喊疼,和别人有过恁多废话!而且,而且……」老孔转头看看,「我和老何几年都没那个了,昨夜,做了三次新郎!」「呀!回头过来,叫俺这个大老粗见识见识。
」屠书记鱼泡眼紧紧盯着孔所长。
「老书记,先打个报告。
我们财政所业务多,是不是添个人?」「要是神医真神,你添两个,俺也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