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和不由地颤了颤,太子哥哥这是什么意思?他在紧张那个女人么?不,不可能的,自她有记忆起,萧决便不近女色,甚至可以说得上厌恶。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
淑和抬起头来,看着萧决背影,可……方才那个眼神,分明像要吃了她似的。回忆起来,淑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这才装模作样地跟上,装出一副很紧张的样子,又极力撇清自己。
“我……我不过是轻碰了碰她,是她自己没站稳,才……”淑和小跑着跟上萧决脚步,解释自己。
萧决并没多看一眼她,只是急匆匆抱着陈嫣奔向厢房。从始至终,怀中的人始终抱他很紧。
陈嫣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一双大而圆的眼睛好似含着水雾,委屈巴巴。
“萧决。”陈嫣叫他名字,很轻,但萧决却觉得,这一声重得快把他的心压碎了。
她怎么能这么弱小,随时随地都在受人欺负。可他是个从不让自己吃亏的人,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我们吵架,又吵好了吗?”她紧跟着问这一句,心还跳得很快,方才真要吓死了。她讨厌水了,怎么老是在落水,回家肯定又要被骂。她后知后觉地担忧起来,有些委屈。
“吵好了。”萧决回她。
身后的淑和脚步一顿,她应当没听错吧?
作者有话说:
本来我不会迟到的,垃圾jj,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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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18章
◎倘若她说不好,他明日便禀明母后求娶。◎
他们二人这对话,怎么听起来很熟稔似的。可萧决与那个小傻子怎么会有联系?他们二人平日里连面都没见过几次。
淑和愣愣回神,忙跟上萧决步子。不论如何,今日看萧决态度,她定然没好果子吃,这时候还不跟着,那不是自讨苦吃么?
府里这么点地方,出了这么大的事,不消片刻便传了个遍。传闻沸沸扬扬,添油加醋,几多版本,但不离淑和郡主与平南侯府的那位表小姐,其中还裹挟进了个太子殿下,一时扑朔迷离。
只知道陈嫣出了事落水,人是否安然无恙,无论如何都得关怀一下。一时间,那些人都围至西厢房。
萧决身上湿透,还在滴水,怀里的人冷得瑟瑟,他无端端愤怒,命十五将人拦住,不许进来,只许放太医进来。
得萧决吩咐,十五已经着人去太医在京中的府邸请人过来瞧。
可太医的府邸与这儿到底有些远,等了快一刻钟也不见人来。府里的下人倒是还算上道,马上收拾了干净衣裳送来,热水姜汤都备下。
净室与厢房隔了道圆拱雕花门,轻纱幔帐垂落,影影绰绰。萧决后自后觉,他把人都赶了出去,可自己倒忘了出去。
所有人都被他吼懵了,竟无一人敢提醒。萧决穿着还湿透的衣服,有些黏腻的不舒服的触感,惹得他心底无名火更旺。
净室里传来隐约的水声,萧决取过他们送来的干净衣裳,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
蓦地听见里头轻柔的一句:“春桃。”
陈嫣几乎被架进净室的浴桶的,她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人放进了浴桶里。热水水温正好,甚至于还有些太热,但很舒服,洗去那种发凉的黏腻感。
素日里是春桃伺候她洗澡,她便下意识唤春桃。
她头发方才也湿了,也想把头发洗掉,可她不会自己洗头,平日里她们伺候洗头都是工序复杂,又是鸡蛋清又是头油,又要这样又要那样的。她一个人应付不来。
“春桃,我想洗头。”陈嫣又唤了声。
可怜的春桃也被当成这府里的下人赶了出去,此刻正在可怜地蹲在门口等待。她们家小姐怎么又出这种岔子,回去若让老爷知道,她这细皮嫩肉是保不住了,肯定要吃苦头。
春桃看着太子近卫把守住门,心中焦急,几次欲上前交涉都被拦了下来。她只好自我安慰,太子殿下应当还是好人,方才见小姐身上也没什么事,应当不会再生病。
陈嫣见无人回应,不由奇怪,洒在浴桶边沿转头。隔着帘子,看见一道颀长身影。
“春桃?”她觉得那身影好像太高了,不像春桃。
头发已经散落下来,落入水中,瞬间变得湿哒哒。
萧决听她呼唤,已经转过身去,暗道自己糊涂。她如此心性,不留婢女在身边伺候怎么行?
他正欲出门去把她的贴身婢女找回来,又听她说:“春桃,你把干净衣裳拿过来呀,不然换什么?”
萧决脚步一顿,余光瞥见一旁方桌上交叠好得干净衣裳,想了想,放轻步子将衣裳送了过去。他本想站在帘子后头递给她,可距离不够,只好穿过了帘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对光滑细腻的蝴蝶骨,肌肤如同牛奶般光滑,细瘦的胳膊伸长搭在浴桶边沿,微仰着头靠着边沿,莹润的眸子此刻是闭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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