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那天晚上老五和老三一块儿走了之后，两个人会开诚布公，也没想到老三会出国。
“哥，老三是喜欢老五的吧？”
林默刚说完一句话，办公室里沉闷的气氛被手机铃声打破。
苏年华拿起桌上的手机，看着屏幕上两个大字，一时间愣住了，满是纠结。
指尖在接听键上徘徊良久，最后他把手机扔给林默。
“帮我接一下，就说我在开会。”
林默“哦”了一声，视线放长过去，看见屏幕上“初初”三个字。
——一分钟二十五秒，苏年华你接电话的速度也太慢了吧。我一醒来就给你打电话了，你挂电话那么快，接电话怎么这么慢？
林默才刚一接听，没有开免提，可韩初初那劈头盖脸吼过来的声音，却让整个办公室都响彻。
只能说，电话对面的女人在生气，冒火了。
林默瞧了一眼沙发上的苏年华，随后笑着朝手机摄像头说道：“初初，我是林默啊。哥现在还在开会呢，他手机在我这里。”
从视频另一端看到的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张脸，韩初初的热情激动瞬间被泼了一盆凉水，悉数浇灭。
——中午了，他还在开会吗？
林默：“……”这语气转变也太快了吧。
他默默地偏过头去看苏年华，哥求婚之后，家庭地位是不是一落千丈？
“是啊，公司这段时间真的很忙。不过，初初，现在国内十二点多，瑞士岂不是还只有六点。你们拍戏这么早吗？”
韩初初傻笑了笑。
——十点钟去片场呢，我是掐着时间，设好了早上六点十分的闹钟，就是怕打电话的时间不对，影响他工作。没想到他最近这么忙，连中午都抽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