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以前也是傻得可以,为了苏诺的几分关心,她把自己变得和韩初初越来越像,像得丢掉了自我。
黑夜,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怕还是不怕。
湖水,清澈的湖水看起来很令人舒心,可她偏要装出害怕的样子。
安然走去了次卧,从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出了一条睡裙,换在身上。
就像进贡的女奴一样,她没有穿鞋,光着脚一步一步朝着主卧走去。
她把手放在主卧的门把儿上,足足停了十秒钟。
深呼了一口气,开门轻手轻脚地往里头走着。
才赶走了两步,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腰间一紧就被甩在门后,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那股酒气从她脑袋旁一路撒过她的脸。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黑漆漆的环境里响起。
“你知道你的行为叫什么吗?”
“叫做卖!”
“这种被卖的感觉如何?你是不是觉得挺好的?”
“可惜,你不值一百万。”
一百万,一百万!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你……知道……?”
一只手突然拍在她的右耳耳侧,门板被拍得响彻,连带着她的身体都受振动微微一抖。
“你是我什么人啊,用一百万把我卖给简单?”
男人闷哼一句。接着重复一句:“一百万!”
“你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