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吃痛的一次,就是苏年华突然大晚上离开,她一个人舒服地在家里待了一晚上,第二天中午,痛得脸都白了。
“谢谢您的关心,我会注意的。”
见着女孩手里拿着二十四小时紧急避孕药从药房走出来,街边的一辆劳斯莱斯立马往后倒退,退到女孩看不见的范围内。
方向盘上那双修长的手,狠狠地握着,悉数见到了白骨。
女孩在街边等了一会,坐上的士车离开了。
他知道她怕黑,在她离开后,立马跟着跑了出去。
把车从车库里开出来时,见着她沿街边走着,边走边看,不知道在找什么。
他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开着车,跟着她走着。
终于,在一家药店前,她停了下来。
见韩初初双脚并拢,停止前行的时候,他的心高高悬上。
他突然,好害怕她走进去。
不过,她还是进去了。
隔得远,苏年华并不清楚她和那服务员讲了什么,他唯一看清楚的,就是她手里拿着的避孕药。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拆开了盒子。
他清楚地看见,掉落在她手心里的药足足有五颗。
接过服务员的水,她吃得那么干脆利落。
喧闹的市区街道,车内就好像与世隔绝一样的安静。
苏年华的眉心,久久舒展不开。
他的心,就好像被强硫酸腐蚀过,浸泡过一样,疼痛难忍。
*
“孙制片,实在抱歉,我今天下午身体不适,没来国都饭店。明天,明天我一定来赔罪。”
韩初初上车后,拨通了孙制片的电话,没等他说话,自个一通先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