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都是这样,脾气古怪嘛,别和她一般见识了,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另一个女孩子安慰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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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每天晚上韩初初都会去顶楼天台,一坐就是两三个小时,看到的人也只是好奇,没有人知道她在干什么。
“夫人呢?”张妈用保温杯提着鸡汤走进病房,只看到小燕一个人。“又去天台了吗?”
“是啊。”小燕把床铺整理好,朝着张妈走来。“夫人不让我跟着。”
“最近夫人怎么老喜欢去天台坐着?什么也不做,就呆呆地一动不动坐着。”张妈放下保温杯,带着疑惑说道。
“不知道,感觉夫人自从生病之后,性子好像变了些。说起话来,带有一点刻……”
“嘘!”张妈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
小燕立马把刻薄两个字咽了下去,她怎么敢议论夫人,还说她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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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晚上九点多钟,韩初初从天台回到了病房,她走去沙发,张妈倒好了鸡汤摆在她面前,她拿起来喝了一口。
抬头看着小燕说道:“小燕,去把那位给我操刀动手术的钟医生请来,我有事找她。”
小燕听完,立马出了病房走去那医生的办公室。
不出五分钟,小燕和医生便一前一后地进来了。
韩初初也没顾忌张妈和小燕,就算她们都是苏年华的人,她也大着胆子直接说。
“钟医生,我能拜托你一个事吗?”韩初初放下手里的鸡汤,站起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