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安叔。”
韩初初礼貌地回复着,朝着前头的观光车走去,和观光车前的陌生司机问了声好,便上了车。
安叔盯着她,直到观光车走了,他才缓缓坐在椅子上。喃喃说道:“韩小姐去了伦敦五年,倒是性情变了许多。”
——
临苏集团,十五层的办公室。
“老二,你说哥今天取消了下午所有的会议,连带着今晚的局都推了,现在却闲在办公室,哪都不去,为了什么?”林默问着苏诺。
“怕是今天在万嘉丽见到初初,……”上官谦正要说,苏言立用手捂住他的嘴,一边说道:“还是警惕这三个字,万一又被送去什么俄罗斯,新西兰大半年,还不呕死你。”
“那件事本来就是哥做得不对,怎么可以不做些什么,任凭初初去国外,一去还去了五年。”苏诺在一旁说着。
“也许,是有什么隐情。”苏言吞吞吐吐,很不确定地估摸。
“隐情?什么隐情!我们四个在一座别墅里长大,从小他们两就形影不离地走在一起,那件事之后,两个人就变成陌生人了吗?一个出国五年,一个交了n多个女朋友。”苏诺不依不饶地说着。
“可以了老二,这么向着初初,死心不改啊!”林默念到。
“老四,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啊!”
“行,我瞎说的,你瞎听听就好。”
听着两人的拌嘴,上官谦不慢不急地说着:“初初当年成人礼那天,哥其实并没有去。”
“什么?!”苏言苏诺和林默一齐瞪大眼睛,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