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宫皇后如何能查收臣子家务事,母亲执掌中馈怕是已经和中宫划清了界线,自此之后,以君臣之礼相待,长久计,君臣分明更利于容家,是我不好,父亲中毒一事我不该将其责怪在卿儿身上,人无预测未来之能,今日天下格局皇后年少时尚且无法预料到,倒是我,心性不定,忙碌中听见了江湖上的几句话便扰乱了心智,心中质问卿儿。”
此刻,容昀只觉得心中发苦,苦涩之感遍布全身,连呼吸都心痛欲绝。
“公子并无错,颜姑娘若嫁与公子,自然要扶持公子的,若她愿意解释一二便不会是如今这般了。”
容昀轻轻摇头,“长信,若它日你爱上一人便懂了,不信任这三个字会致命。”
长信不懂,也没有否认,只是觉得他若要成亲,选一个贤妻良母即可,他一路跟在容昀身边,只觉得爱之一字太苦。
“公子若回京,夫人那边不好应对,不如公子留在金陵两年,我听闻崔太傅之女已有十六,若再过两年公子不娶,以崔太傅溺爱幼女的性子,定会重新为崔小姐觅得一位如意郎君。”林巧曦以死相逼,长信也无法,于是提议以拖字诀应对。
“到时再说吧,今日可有宫中消息传来。”想到前几日用计算计了兰溶月,容昀心中忍不住生出些许亏欠,得知兰溶月这一胎及不安稳,近日又无兰溶月的消息传来,于是便询问道。
“这几日并未有消息传来,还是一个多月前的消息,估计陛下为保护皇后将宫中戒严,不许消息从宫中传出吧。”长信自幼跟着容昀,容昀有消息也并未瞒他,他自然知道许多,这些日子容昀心情不好,他只得出言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