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牙点头，同江瀚一同进到酒吧之中。
由于是上午，酒吧里暂时还没有什么人，只有三五个昨天喝醉了的酒鬼躺在一侧酣睡，还有几个喝早酒的小青年，满脸荒唐。
看场子的黑衣人辛辛苦苦地工作了一夜，似乎也倦怠了很多，或坐或躺在一侧的座椅和沙发上，昏昏欲睡。
江瀚和白牙进入其中，径直走向吧台。
吧台有一男一女两个调酒师，负责在白天招揽顾客。
他们见到江瀚和白牙进去，笑呵呵地探头过去。
“两位帅哥，你们好，要喝点什么吗？”
“没错，我们的酒吧二十四小时营业，所有酒都是最新鲜的，你们要喝点什么，我们马上帮二位调制。”
白牙没有说话，把目光转向江瀚。
江瀚望向两个调酒师，摸出一打钞票，递了过去，随后微微一笑。
“这样吧！来两杯血腥玛丽，我们先尝尝鲜。”
“好。”
两个调酒师齐齐点头，拿过各种工具开始调制起来。
江瀚向白牙使了一个眼色。
白牙瞬间会意，向四周望了几眼。
江瀚则是把目光继续转向两名调酒师，看着他们熟练的操作，看着一杯白色的伏特加慢慢变成一杯血红色的黑暗酒水。
最后在两颗芹菜茎的点缀之下，两杯血腥玛丽被他们端上了吧台。
江瀚见状，推了白牙一下。
白牙回头，端起这杯血红色的鸡尾酒就喝。
可喝下去的瞬间，他脸色大变，直接把这酒给吐了出去，恶狠狠地望向两个调酒师。
“呸，你们做得什么东西，这玩意是给人喝得吗？”
“你…”
调酒师见到白牙的反应这么大，非常平静。
他们在酒吧工作，什么场面没见到，什么客人没遇过。
无论是故意找茬还是刻意挑衅，都好办。
男调酒师微微一笑，道了声歉。
“不好意思，或许口味不对，再给您换一杯。”
说完，把白牙的血腥玛丽给拿了回去，重新调制。
白牙没再多说，特意打量了这个调酒师一眼。
很快，第二杯血腥玛丽已经做好，跟第一杯没有太大的变化，调酒师继续推给白牙。
他接过酒杯，大口地喝了一口，然后酒被白牙再次吐了出来。
“你们这做得什么东西，这么垃圾，当我们不识货吗？”
“这…”
男调酒师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女调酒师更是一脸怨气，第一杯酒是她做得，说难喝，自己就想怼他。
没想到这第二杯，男生做得酒，他还挑三捡四的，这不是纯属找茬吗？
“乡巴佬，没喝过鸡尾酒吧？还学人家来酒吧，滚回你的田里种地去吧！”
女调酒师小声嘟囔了一句，似乎再埋怨白牙不识货。
白牙听了，脸色剧变，满脸冷意地望向女调酒师。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男调酒师急忙出来打圆场，大早上的，还是不要起什么冲突比较好。
白牙可是不依不饶，端起那杯鸡尾酒就泼向女调酒师。
“你问你刚刚说什么？”
“你……啊啊……你小子，想死吗？居然敢来我们这儿撒野！”
女调酒师大声呵斥了一句，脸上被血红色的酒水所浸染，好似满头鲜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