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是吧,那我们就继续。”邪无道眉头紧蹙,捏住玉簪又往里顶了顶,耳畔立刻传来一阵低沉的哀鸣声。
“呜……”石鸿儒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强烈的痛楚令他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涌。
“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哭个什么?”邪无道愣了一下,伸手抹去石鸿儒眼角的泪花。
今日实在有些反常,石鸿儒从来都没有在他面前落过眼泪,更不会答应给他吮阳……
“你是不是很恨我?”石鸿儒吸了吸鼻子,哽咽问道。
他一直认为邪无道非常恨他,否则他们无冤无仇,邪无道为何要一直凌辱于他?
可是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恨?
是他把邪无道从铜镜里放出来,邪无道明明应该感激他,可事实却偏偏向反。
邪无道沉吟片刻,摇头冷道:“本尊不恨你。”
是的,他不恨石鸿儒,他恨的是石景天,哪怕石鸿儒臣服于他的跨下,依然无法令积压在他心头百余年的怨气散去。
“既然你不恨我,就放过我吧,这些年我已经够听话了。”石鸿儒望着邪无道,语话中带着淡淡的哀求之意。
“不行,你是本尊的性奴,一辈子都属于本尊。”邪无道脸色铁青,用力搂住石鸿儒的腰,霸道地宣示了自己的所有权。
石景天已经死了,欠他的债必须由石鸿儒来偿还,要他饶过石鸿儒,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石鸿儒苦笑道:“我总有老的一天,难道我头发花白,皮松肉软,还要伺候你吗?”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你没发现自己这些年都没什么变化吗?”邪无道嘴角一勾,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