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魔给他带来无边的痛苦,也让他获益不少,他不过才三十出头,体内的功力已经有一甲子之多,普通刀剑根本伤害不了他,哪怕是受了再重的伤,第二天也会完好如初。
当年他也曾想逃离镜魔,趁着白天镜魔无法离开铜镜,匆匆出逃。
晚上他不敢在客栈投宿,逃了几天之后还是在一个漆黑如墨的夜里被镜魔抓到,在他身上施展了各种凌虐手法,直到他痛昏过去,翌日醒来他就发现自己的与众不同。
身上的伤口居然一夜之间全部愈合,连一块疤都没有留下,之后的三天镜魔更是变着花样折磨他,白日强迫他张开双腿含住玉势,夜里要他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供其发泄淫欲,从此他就彻底沦落为镜魔的性奴。
“想见你弟弟就动作快些,本尊的耐心有限。”镜中男子不耐烦的催促着石鸿儒。
“等……等等就好……”想到久未谋面的弟弟,石鸿儒闭上双眼,含泪用力往后顶去。
只听得扑噗一声,臀瓣全都贴在镜面上,玉势已经整根没入,撕裂的痛楚令他差点痛呼出来。他不敢站起来,靠在铜镜上喘着粗气,汗珠如雨水一般往下滴落。
“这不是进去了,以后再敢顶撞本尊,本尊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前操烂你的骚穴。”见石鸿儒表情万般痛苦,镜中男子唇角微翘,冷笑连连。
“不要,我听你的就是。”石鸿儒惊呼一声,拼命摇头。
“哼,敬酒不听吃罚酒,别以为本尊白天奈何你不得,有本事你再逃一次给本尊看看。”镜魔在石鸿儒的翘臀上扇了一掌,可惜隔着镜面没有碰着。
“我不会逃了。”石鸿儒咬着下唇摇头。
他的身体已经这样,逃掉又有何用?
他忍受镜魔的折辱无非也是为了保全亲人,牺牲他一个能够让弟弟和山庄安然无事,他宁愿受苦的是自己。
“你跟了本尊这些年,倒是学乖了。”镜中男子见他服软,脸上多了一分愉悦之色。
“我,我能去见羽弟了吗?”趁着镜魔高兴,石鸿儒赶紧提出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