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手掌扣在脑侧,拇指轻蹭着耳畔肌肤,另一手在她腰间越收越紧,让她整个身子都贴着他。
林以祺感觉重心还是不稳,想换个姿势,刚拉开些距离他就追了上来,拼命吮着她的唇。
两人穿的都是夏季最薄的衣服,胸膛紧密相贴,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体温,比她的还要热,就连心脏也跳动得很快。
伸手勾住他脖子,林以祺慢慢张开腿坐到他身上,反客为主含住他的唇,舌尖探入他口中肆意搅弄。
他手心温热,从她颈后轻抚而下,拉下衣领在肩上摩挲。
刚才为了去见柯大夫,她穿戴整齐,裙子的拉链在背上,他刚摸索着把指尖放上去,她便用力一推,让他整个人都倒在沙发上。
他穿的是睡袍,脱起来方便多了。林以祺手指一勾,腰间的系带瞬间失去作用,柔滑的布料往两边散开,露出结实的小腹和毫无遮挡的性器。
见她满意地欣赏着他的肉体,林知深右手一用力,再次将她按到身上,头微微一抬,吻了上去。
湿热的唇被他吮得啧啧出声,紧接着,舌头撬开齿关钻了进去,舔得她浑身发痒。
林以祺绕着他的舌缠弄,手掌抚过赤裸的胸膛,指尖压着突起那两粒把玩。
他呼吸渐重,同样在她身上抚摸。
“你硬了。”林以祺撑在他胸前笑,明明指的是上面这两处,却明显感觉到小腹下方也起了变化。
他张嘴来吻她,她故意躲,唇蹭到她下巴,他干脆一口含住用力吮着。
林以祺轻喘着侧躺下去,他伸手到她背后,捏住拉链慢慢解开。
指腹沿着肌肤一点点往下,在她背上勾起酥麻的痒意,林以祺哼了声,探手到他胯间握住胀大那根。
他的动作倏地顿住。不是因为性器被她揉弄,而是指尖又碰到了那条疤,很长很直,触感尤其清晰。
林以祺正专注玩弄阴茎,身下的人忽然起身,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趴到了沙发上。
看着那道刺目的痕迹,他伸手摸了摸,随后,一个轻柔的吻落下。
微愣之后,林以祺笑了笑,静静闭上眼。
拉链彻底解开,他的唇仍然沿着那条疤游移,耐心又温柔,烙下密密麻麻的吻。
林以祺问:“丑吗?”
“很美。”他小心地覆上来吻她耳垂,“你什么样都美。”
她低低地笑。同样的问题,同样的答案,在周恺那里她能肯定是虚情假意阿谀奉承,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她总会莫名相信全是真。
手指勾住肩带缓缓褪到一旁,他又一遍遍地吻她的肩,吮过那条疤,亲吻她的腰和臀。
林以祺笑着喘息,他重新贴上来,掰过她的脸吻她唇角。
她翻了个身,拉着他的手罩在胸前,他揉捏几下,又俯身舔弄乳肉,含住乳头吸吮。
“嗯……”林以祺呻吟出声,抱住他脑袋挺胸迎上去。
他自觉换另一边抚慰,手指落到腿心,隔着内裤按压突起的小核。
林以祺舒服得喊出声,两条腿夹紧他,双手在他头上胡乱摸着。
他吐出已经硬挺的乳尖,慢慢吻到小腹,脱下内裤,吮弄着阴阜,勾玩着毛发,随即舌尖一顶,舔上早已勃起的阴蒂。
林以祺急喘着弓起腰,脚掌踩在床上,指尖攥紧床单,满意地哼吟:“好舒服。”
他知道她最爱这个。欢爱了无数次,她从不愿为他口,却无比喜欢唇舌下的欢愉,每一次用舌头为她舔,她都能兴奋得叫起来。
取了个枕头垫高她臀部,手掌撑在大腿内侧将其分得更开,他直接将阴蒂含住使劲嘬弄,指腹配合着在周围的肌肤上刮蹭。
“哦……”林以祺放声吟叫,这是对他的赞许和鼓励,每次听到她的呻吟,他都会更兴奋。
舌尖裹着液体在穴口搅弄一圈,衔住花唇吮了吮,他再次盖住阴蒂,用牙齿和嘴唇变着法儿地揉弄。
“爽死了。”林以祺笑,“还是你舔得我最爽。”
跟她有亲密接触的男人全都为她口过,却没有任何一个能给她这样强烈的心理快感。
他不仅是她的亲哥哥,从前更是冷傲得遥不可及,犹如高岭之巅盛开的花,永远只能远观。然而这朵花还是被她摘下了,只属于她一个人,任凭她亵玩。
这并不是什么好的赞美,一个“最”字就让林知深加重力道,发狠似的吸舔阴蒂。
林以祺大笑,桌上的手机同时响起,她伸手去拿,差了一点,够不着。
公事繁忙,她不敢误了电话,抬腿踢了踢林知深。
林知深了然,起身帮她拿手机,看到来电显示那一刻,神色明显变冷。
“聂钦还是陈慕之?”林以祺好笑地瞧着他,“或者……未婚夫?”
他一言不发,把手机递给她,林以祺一看,顿时笑出声:“怎么每次都在我要高潮的时候打来?上赶着戴绿帽啊。”
萧自宾应该是忙了一天刚看到新闻,出于礼貌才打过来关心两句:“你没事吧?”
“有你请的保镖在,我能出什么事?”
“我看到网上发的视频了,一个保镖不够,你必须多带几个在身边。”
“别了吧,我可不想每天跟个犯人似的,一个已经是极限了。”
萧自宾沉默片刻,问:“他是不是住太远了?要是你那边有事……”
“放心,我这儿安防系统好着呢,一般人进不来。他住得不算远,接到报警几分钟就能赶到,总不能让我跟保镖一起住吧?”
“我帮你找的女保镖很快就能到,以后可以和你住一起。”
“未婚夫真是贴心。”林以祺瞥了眼脸色阴沉的林知深,“不过到时候我是不是就不方便偷情了?”
萧自宾笑笑:“我找人保护你,不是监视你,想做什么是你的自由。”
“不愧是萧总,为人就是大度,我都要被你……唔……”阴蒂突然被含住,林以祺一下哼出声。
这次萧自宾反应过来了,什么都没问,很快挂了电话。
林以祺笑着看向埋首在她腿间的男人:“好酸啊,醋坛子又打翻了。”
林知深一句话也不说,抬起头来掰开她两条腿,扶着硬邦邦的性器入了进去。
已经很久没有过如此酣畅淋漓的性爱,林以祺感觉自己都有些疯狂了,和林知深从客厅做到浴室,浴室又到卧室,最后都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趴在他身上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半夜醒来是因为口渴,嗓子有些干,睡前也忘了准备水,她只能打开灯下床去客厅喝。
无意间往旁边瞥了眼,林知深那睡姿居然跟婴儿似的,蜷缩着绞紧被子,空调温度这么高也不嫌热。
走了两步忽然感觉不对劲,林以祺又回过头仔细看了看,被子下的人分明在发抖。
“大哥?”以为他是昨晚太累发烧了,林以祺赶紧返回床边摸向他额头,触手之处全是汗,体温正常,他的反应却不正常。
“林知深。”见他抖得厉害,双手贴在胸前死死攥着被子,林以祺伸手去拉,却怎么也掰不开。
“林知深!”拍了拍他的脸,林以祺抓着他的肩用力摇晃,“林知深!”
他猛地睁开眼,眼皮早已被汗水浸湿,眼角挂着的也不知是汗还是泪。
“做噩梦了?”林以祺终于松了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你……”
见他直愣愣地盯着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她伸手到他面前晃了晃:“没事吧?”
他一把抓住她手腕,猛地将她拉进怀里。
偌大的房间只能听到他的喘息声,急促,粗重,仿佛刚经历了什么令人窒息的事。
人已跌在他身上,他越搂越紧,而他自己依旧在不停颤抖。
感受着他可怕的心跳和呼吸,林以祺不敢挣扎:“是不是……梦到那场车祸了?”
他死死箍着她,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经常都会梦到,对吗?”她反搂住他,在他身上轻轻拍着,“我还活着。林知深,我还活着。”
他将脸埋在她颈间,似乎在感受着动脉的跳动。这一次林以祺分辨出来了,他眼角的不是汗,而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