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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衣是余晖给纪州准备的,带入霍家时用的借口是给霍隼炮友准备的。余晖想得很清楚,既然纪恒的这个弟弟有些“不正常”,那他就要趁着纪恒不在家的时候,给纪恒的这个宝贝弟弟穿上男妓的衣服,再把对方姿势下贱的骚浪样子拍下来,事后截掉头只留身子,发在所有纪恒认识的人的手中,让所有人去笑这个纪恒有个人尽可夫的弟弟,以此让纪恒脸上无光。
当然,他很清楚他如此做之后纪恒肯定会找他麻烦,而他也做好了应对的准备,一早就物色了一个体型与纪州相似的人养在身边,没事就拍拍照,发发图。有着这个人在,即便纪恒闹到霍隼面前,霍隼也不会理会纪恒,纪恒也不能因为这点事杀了余勘这边的人。到时即便纪恒找来纪州跟他对质,他也可以说今日来到霍家只是想与纪州说说他的哥哥在外有多坏,反而指责纪家兄弟之后的话,都是为了打压余勘泼的脏水。
最后,这事掰扯不清,以霍隼的脾气,他顶多就是挨一顿打。
而挨一顿打与气死纪恒相比,余晖更喜欢后者。
所以余晖抓住霍隼与别人相处时谁也不会打扰霍隼的机会,来到了纪州这里。
这时,知道自己时间并不充裕,见纪州不动,余晖索性掐灭烟上前两步,直接不问纪州的意愿将他按倒。
纪州毫无防备,一下子被手劲很大的人按在床上,胸前的奶子不可避免地随着此刻砸向床垫的动作颤了颤,奶头更是淫荡地向身上的男人立起,好像在无声引诱对方低头吸吸他骚贱的奶尖。
将纪州对着自己硬了奶头这一变化收入眼里,余晖啧了啧嘴,大手猛地压向纪州左边的胸肉,将那柔软的奶子往上压去,挤出色情的突出肉痕。
而余晖下作,按住纪州的胸时,故意以腕部抵住纪州的奶头,让那肉粒可怜兮兮地贴着他的手心从下往上蹭动。
纪州从未被人这样碰过,他望着在自己胸前乱动的大手,很快注意到小小的奶头被对方掐红了。
对方摸奶的手法恶劣,此刻正用圆润的指甲故意顶着顶端,对着奶孔的位置死死地按下去,像是想把小小的奶头一分为二。
纪州不喜欢奶头被男人揪起揪长的一幕,就在对方身下扭了几下。
一来二去,本就是双性恋的余晖被他挑起了淫心,压着他说:“我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你乳晕这么大,颜色又浅又骚,奶头却这么小,是不是你大哥没事就舔你,舔你的时候还不吃你奶头,只围着你的奶头玩乳晕?你不反抗别人对你的亵玩,是不是被人弄习惯了,所以脑子里没有反抗的念头?”
说到这里,余晖不免兴奋:“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经常在家里吸纪恒的鸡巴?你的屁眼有没有被纪恒操开过?”
闻言纪州皱起了眉。
他其实不太在意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侮辱性话语,却不喜欢别人提纪恒。可就像是他被同学掐时不知难过反抗一样,他现在面对余晖的猥亵,依旧没有过多的感触。
余晖发现了这一点,动作没有方才那么急,改而从容地自上方欣赏着年纪不大的人被他压住的可怜相。
此刻,纪恒的那个宝贝弟弟就躺在他身下,对方强壮性感的身体深陷在柔软的白色被褥里,身侧的布料褶皱堆积,困着干净的身体,就像是精美的白贝艺术品拥着谁都能得到的廉价珍珠,将圣洁和低贱混合在一起。
而低贱的东西怎配穿衣服?
余晖如此想着,就理直气壮地将手按在了纪州胯部左侧。
纪州这时并不能很快理解这一行为包含的意义,等之后他的内裤被余晖扯掉,他才察觉出了不对的地方,改而微微侧过身,左腿轻轻抬起,压着自己的私处,以另一种无害的姿势突出了自己漂亮的腰腹线条。
“没毛?”
这时,本想为纪州换上衣服的余晖盯着他的下腹看了几眼,露出了意外的神情。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一直感受不到羞耻愤怒的纪州听到这句话忽然红了脸。
专注观察纪州下腹的余晖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正想要掰开纪州的腿仔细瞧瞧,就听到打火机的声响自身后出现。
那声音不大,却让余晖打了个冷颤。
余晖循声回头,意外对上了霍隼那双漆黑无光的眼眸。
身材高挑的人如今正站在门口,唇缝颜色偏暗的嘴里衔着一根烟,过于完美的脸一半埋藏在阴影里,一半暴露在走廊偏暗的橙光中,很像一头优雅的、穿着西装的——野兽。眼下落在野兽脸上的光明明是暖色调,却并没有留下半分暖意,只突出了对方的攻击性,以及毫无人性光辉的冷血诡异。
而在他的身后,还站在一脸局促不安的林姨。
看到这里,是谁把霍隼喊来这事已经很明显了。可让余晖感到意外的是霍隼来了。毕竟类似的事情在过去不是没有发生过,余晖之所以敢对纪恒的弟弟下手,也是因为过去发生类似事情时,霍隼并没理会。不似如今。
而与余晖慌慌张张的起身动作不同。好似被撬开的蚌一样向对
', ' ')('方瘫着身体,露出软肉与珍珠的纪州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以一种茫然又平和的神态,凝视着出现在门口的漂亮男人。
这时霍隼像是看懂了什么,可他没有生气,没有出声,只以一双刻薄的黑色眸子,冷冷地爬过纪州的身体。
片刻后,霍隼的床伴出于好奇跟了过来。
床伴不知纪州是谁,单见霍隼的眼睛一直留在纪州裸露的身体上,就酸溜溜地说了一句:“不知羞。”
听到这话,一直没有任何动静表情的霍隼忽然侧过脸,面色平和道:“张嘴。”
对方一愣,大概是听出了霍隼话里的冷意,有些怕,又不敢不张嘴。
面无表情的霍隼不是没看出对方眼里的惧怕祈求,可他毫无慈悲,大手抬起,掐着那张恐惧不安的脸,平静地将燃烧的烟头按在了对方的舌头上。
随后纪州在这人凄惨的痛呼声中,听到霍隼冷酷的声音——
“纪恒的人也是你能议论的?”
听出了霍隼话里的意思,余勘垂眸,猜出余晖今天得不了好了。
余晖也是糊涂。这里是霍家,余晖不顾主人只顾自己的行为不只是动了纪恒的脸,更是侮辱了霍隼身为家主的威严。
余勘心道如果今天霍隼心情好,霍隼许是不会跟余晖计较。
可很显然。
?今日霍隼心情并不好,所以余晖要倒霉了……
时间到了晚上,一楼的灯亮了。
余勘面不改色、目不斜视地站在霍隼身后,犯了错的余晖跪在霍隼的身前,脸色虽是不好,却没有哭喊求饶。
霍隼不看他们的表现,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一旁是被余勘拖过来的纪州,与余勘的另一个心腹。
那个心腹跟着余勘的时间比余晖长,瞧见余晖如今的模样,咬了咬牙,带着一脸冷汗上前一步,直接跪在了霍隼面前,一脸紧张地替余晖求情。
“霍先生,这事是余晖做得不对,但他……”
这位心腹的话还没说完,拉着纪州的余勘便走了过去,一巴掌甩在对方的脸上,一下子就打掉了对方的两颗牙。事后,余勘一边用没有打人的手掐着另一只打人打到发麻的手,一边平静地说:“霍先生让你开口了?”
听到这里,余勘的心腹咽下了嘴里的血水,直接将头贴在地上不再抬起。
面对着这样的情况,纪州完全傻眼了。今日之前,纪州以为霍隼只是寻常的资本家,特别是初见时霍隼那副既内敛沉稳又贵气的外表欺骗性过强,让纪州一度以为霍隼出自有从政高官,或是极有涵养的高知家庭。
他想也只有这样的家庭,才能养出霍隼这身如坐云端的气势。
有着这样的错误认知,即便之后听到纪恒说仇家多,他也单纯地认定是商界的竞争对手多,没想到会是偏黑的一派。而这时的他也没想到,霍家确实有人身居高位,霍家也确实在经商。只是霍家的情况复杂,霍家人分为几支队伍,每支都管着不同的事。
霍隼则是家里最黑暗的刀,专门管一些不好解决的事。
不多时,这位专门解决麻烦的人开口了。
他问余晖:“赌吗?”
“什么?”余晖一时没反应过来。
霍隼漠然道:“错事既然做了,总需给出一个交代。可我不想浪费时间。”他朝余勘摆了一下手,说,“压手吧。赌大小。”
余晖听明白了,霍隼这么说是要替纪恒出头,给纪恒一个交代。
可这有必要吗?
大家都是霍家养的狗,主人什么时候需要给自己的狗一个交代了?
余晖不能理解,随后又意识到霍隼只说了赌大小,没说是出大剁手,还是出小剁手。
余勘也听出了霍隼的意思,脑子一转就知道霍隼不说赌大还是赌小剁手,就是要定余晖手的意思……
意识到这点,余晖不想玩,可他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将一只手按在桌子上。
没过多久,余勘拿来了扑克,霍隼抬起下巴,示意余晖先抽。
余晖抽牌。第一次抽出的牌比霍隼手里的点数小。
霍隼盯着牌,没有动。
余晖等了半天,心态逐渐从一开始的紧张慢慢变成了窃喜。这时的他还以为霍隼是看在余勘的面子上,改了主意,打算出小就放过自己,正要为此感谢霍隼,就见霍隼像是无法预判行为的精神病患者一样,在他放松下来的那一刻,突然一把抬起一旁的水果刀扎住他的手。等他忍不住大叫的时候,霍隼又面不改色地用另一把直刃短刀直接砍掉了他被扎到的那只手,随后动作利落又优雅地将水果刀抬起,用短刀拨开了落在桌子上的断手,推到了地上。
这一套动作完成的速度又快又狠,让人即便想拦也拦不住。
面容俊美的人做这件事时太过平静,平静到好似自己刚刚推开的不是什么手,而是意外落在肩膀上的灰尘。若不是桌子上的那道血痕还在,外人很难看出他刚才干了什么。
见此,余勘的
', ' ')('另一个心腹深吸了一口气。
余勘在余晖断手的那一刻皱了一下眉,但没有替余晖求情。
年纪还小的纪州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当即白了脸。而他想法简单,以为这件事到此结束了,不料霍隼会接着说——
“抽牌。”
霍隼说话的速度不快,声音很好听,虽然多数时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却不会给人空灵死板的感觉。但他说话时手中的刀没有放下,身子微微往前压去,刀刃顺着动作在桌面上划出一道刺目的痕迹,让对面的余晖抖了抖身体,只觉得他吐出的声音很恐怖。
闻言余勘和余勘的心腹同时看向他,十分意外事情到这里还不算完。
手被砍掉的余晖眼下痛得青筋暴起,很想不顾一切地问霍隼为什么赌了一次不够还要再赌一次?他也想再问问霍隼是不是要为了这点破事砍了他两只手才行?
?……可他不敢问,最后他只颤抖着身体,用沾染上鲜血的另一只手再次抽牌。
鲜艳的红色很快弄脏了新打开的扑克牌。
客厅里没人敢说话。
这次余晖大霍隼小。
见此,余晖拿着手里的牌,宛如不会游泳的人在落水的那一刻抱住了自己的游泳圈。脸上刚刚为此露出了一个又像哭又像笑的表情,就听霍隼说——
“手。”
那一刻,他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久久没有下一个动作,整个人就像是傻了。
“你是不是想为什么你大我小,我还要动刀?”霍隼见他无措地抓紧手中的扑克牌,并不同情他,只抬了抬手指,让身旁人堵住他的嘴,无视他的挣扎,将他的手按在桌子上。
等一切做好了,霍隼便态度散漫地砍下余晖的另一只手,然后用刀背压着余晖的断手,心平气和地给对方解释:“因为我想,所以我能。我也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点大保手。”
他就差直说他在耍人玩了。
一直安静的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纪州,在这一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视人命如草芥。
纪州之前的生活环境与客厅里的这几个人不同。他到底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加上小时候目睹过父母坠楼后的血腥死状,致使心里一直都很抵触血腥暴力的事。
而霍隼这人心肠狠毒,明知他是个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学生,却还是故意将之前砍掉的断手推到他的脚下。眼下他一动都不敢动,只觉得贴着左脚的不是死气沉沉的肉块,而是烫人的烧铁。
没过多久,冷汗浸湿了纪州身上的黑色衬衫。
五分钟后,霍隼放下了刀,当着纪州的面拿起一旁的烟放在嘴中。
他做这个动作时纪州看得真切,那被黑色布料包裹的手臂在抬起的一瞬间撑起了黑色的衣袖,委婉地用流畅又漂亮的结实线条向纪州指出,他看似修长单薄的身体上,覆盖着一层可以一拳打晕余晖的肌肉。也是从这一刻起,纪州有了被人盯上的危机感。
纪州忽然意识到他来到霍家这么久,今天是他第一次见到霍隼抽烟……
叼着烟的男人眯起漂亮的眼眸,冷静地欣赏着余晖被人捂着嘴发出呜呜悲鸣的痛苦模样,过了片刻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人没处理,故而扭头看向一旁像是被吓傻了的纪州,招了招手。等纪州动作僵硬地走过去,男人直起腰,不再看对面血淋淋的余晖,转而捡起桌子上的断手,毫无征兆地用自己青筋暴起的大手按着断手,死命往纪州下身压。
因为这个动作,男人微凉坚硬的指甲不可避免地抵着纪州的私处,和断手一起包裹着纪州的下身。而他的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扣着断手的手掌沾染上了血色,有种妖冶的美。
可是处于风暴中心的纪州根本无心欣赏这份美。
被对方压住的那瞬间,纪州下体一痛,只觉得又软又硬的古怪肉感贴着自己的身体不肯离去。不多时,红色的血流了出来,顺着纪州赤裸的两腿流向了下方,印出了几道清晰的血痕,带来了几许怪诞扭曲的恐怖感。
胯间两只手交叠的画面太奇怪了。
纪州被霍隼的这个动作吓到了,很怕自己变成另一个余晖,脑袋瞬时空白了片刻。
按理来说,扣人私处这个动作是下流的,可因做这个动作的人是霍隼,所以纪州没从这个动作里读出情色,只读出了压迫羞辱。
“知羞吗?”
似乎是很介意纪恒因为纪州被人耻笑的事情,如此做之后,霍隼抬眼凝视纪州被吓得看上去有些呆傻的脸,将床伴方才羞辱纪州时说的那句不知羞重新捡起,认真地问了纪州一遍。
纪州的注意力此刻全在胯下的断手上,根本想不起来回话。
霍隼等不到纪州回答,突然松开了手,转头与余勘说:“去西仓找几个干净一点的人带过来。”
纪州这时也不知道西仓是什么,也没有关心霍隼要干什么,只死死地盯着自己脏了的下身,心里涌起了恶心愤恨的情绪。
十五分钟后,余勘与心腹带着一群绑着手臂嘴巴的人走了进来
', ' ')('。这群人走进来之后,余勘又把这些人的腿也绑上,随后与其他人压着这些人站在霍隼身后,拿枪逼着对方低下头。
霍隼不在意身后的动静,又点了一根烟,说:“叫林姨把余勘带过来的衣服送下来。”
余勘说是,很快又把那件衣服送了过来。
那个粉色的袋子就这样落在了霍隼的手里,霍隼又把它扔到了纪州的脚下。
纪州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袋子,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霍隼简洁道:“换上。”然后他让林姨和其他人下去,留下余勘和余勘的心腹,以及一群被捆绑着跪在地上的狼狈的男人们。
此时此刻,砍了余晖的水果刀还立在朱红色的桌面上。
余晖还跪在地上,面无血色,近乎要昏死过去。
纪州不想变成另一个余晖,于是当着这些人的面,慢慢地拉开了衣服。只是当手放在内裤上时,他望着自己那如同悍匪一样的漂亮情敌,不知为何,就是拉不下内裤。
霍隼也不跟他多说,等一根烟抽完,他从容地拿起桌子上的枪,朝着余晖的胸口打去。瞬时间砰的一声响起,纪州望着身旁的血色,错愕地瞪圆了眼睛。
“你杀人了!”
——纪州想这么说,却发不出声音。
而霍隼就像是知道他想说什么一样,竟然接了一句。
“嗯,我杀人了。那又如何?”霍隼就像是在教训自己养的蠢狗一样,漫不经心地说,“不止是我,纪恒也杀过人。不只是纪恒,就连现在死在这里的余晖也杀过人。你要如何呢?报警吗?”他说到这里,直接从后面拿出自己的手机,眼睛眨都不眨就扔了过去。
等手机飞到了纪州的脚下,他又说:“没有密码。你可以拨号了。”
纪州哪敢捡起这部手机。
他看出了纪州没有动的准备,便说:“纪州,余晖是我杀的,可我为什么要杀余晖?”
纪州张开嘴,还没把自己的声音控制好,尽量不抖地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就听他说:“我杀余晖可以是替你出头,也可以是替纪恒报复‘杀死’他弟弟的仇家。”他说到这里,不再多言,言下之意明显。
如果今日纪州执意不听他的,那纪州就会跟余晖一个下场。
而死人说不了话。
站在霍隼身后的余勘明白这个道理,知道霍隼即便在这里杀了纪州,纪恒也无法替纪州出头。因此纪恒的弟弟要是想活着回到三楼,最好的做法就是听话。
不过……
余勘皱起了眉头,只觉得有件事很奇怪。
这个名叫纪州的人不太正常。
霍隼身边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这是一个被关傻了的人。可就是这个面对谁都会妥协顺从的被关傻了的人,在面对霍隼时却有一些反抗的意识……
但反抗意识再高,他也是个惜命的人。
面对枪口,多数人都会乖巧守礼。
纪州亦是如此。
为此即便难堪,纪州还是弯下腰,捡起了余晖带来的“衣服”。
片刻后,包裹着臀部的布料顺着修长结实大腿的落在了地上。
纪州脱下内裤,背对着霍隼,浑圆臀部用力绷紧,在身后一群人的注视下,别别扭扭地穿上了那身情趣内衣。
死去的余晖是个下作的人,带来的情趣内衣小了两个号。因为布料很小,不管怎么调整左右位置,纪州颜色干净的龟头都会从不到半个手掌大的布料中滑出,淫荡不堪地贴着结实的腿根,露出一个显眼的头部。
而这身“衣服”后面的用料与前面相同。
同样紧小的布料眼下正紧紧地裹着纪州浑圆的臀部,将多出的臀肉挤压在两旁,吝啬地不肯挡住纪州的整个屁股。
这还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这块布中间有个爱心形状的缺口,缺口的位置正好对准了纪州的后穴。内裤两侧还有两条绑带。绑带是白色的,分别勒着纪州两个腿根,将那蜜色的肉勒出两道明显的肉痕,一边下陷,一边突出,搭配着上身半透明的白色胸罩,看上去十分骚气。
纪州之前没有穿过胸罩,扣排扣的时候花了一点时间。
?一想到自己磨蹭的时候霍隼就在身后看着自己,他的动作更急,等到穿好,身上已是一身热汗。而汗水黏腻,带着几分夏季独有的燥热,让人无须靠近他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热气。
那是年轻的人都有的活力,可这种勃发的热度在霍隼的眼里也是粗鲁莽撞的说明。霍隼不喜欢这种粗浅,他黑色的眸子停在纪州过于肥厚的臀肉上,往一旁摆了一下手。
一旁垂眸不语的余勘立刻往前走了几步,把手里准备好白色的米汤放在纪州的面前。
纪州不懂,小心翼翼地看了霍隼一眼。
霍隼不绕弯子,直说:“跪下去。舔。”
舔?
舔食?!
纪州愣了。
即便纪州是个对于羞耻的事感知不算强烈的人,他都知道这种行
', ' ')('为是极为羞耻的,是不能答应的,是做了之后便无法在霍隼面前抬起头的。可他纵然明白这点,却怕霍隼手旁的那把枪,为此只能僵硬地弯下腰在霍隼的注视下,将屁股对准坐在后方的霍隼,双膝跪地,胸部下压,以屈辱的姿势将脸埋进铁碗里。
但……他伸不出他的舌头。
而且他穿的内裤本就不是他的型号。随着他凸起臀部双膝跪地的动作,白色的布料再次收紧,臀肉将布料撑到像是用指甲一划就会急不可耐地破开,将里面包裹的蜜色软肉吐出。滑出内裤,被布料挤到腿侧的龟头更是动了一下,即便想藏起,都无法阻挡马眼露出。
与此同时,这样的动作注定他未经使用过的肉穴会暴露在众人眼前。
霍隼抬眼,忽然发现也许是因臀部过于丰满,纪州后面的穴口配着这样的体格,看上去小到似乎只能接受手指的侵入。而且不知是不是因为身后有人在看,在伸出红艳的舌头将舌尖埋入白浊的液体中时,纪州臀部肌肉绷紧,身后的穴口收缩了一下,就像在无声邀请男人扶着鸡巴肆意奸淫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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