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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年被少女按在钢琴上,他的手指不自然地僵硬,让琴键又按动了几下。
美丽的女性继续逼近他的脸,那双黑色较淡的眼睛仿佛透过了他的外表,看到了最深处的内心:“不是想用身体来换我的青睐吗?光这样做可不够啊。”
阿斯加德突然感到了后悔。
“我……”他的喉咙被难言的情绪堵死,“我没有经验。”
“嗯哼,没有经验。”施若涵不紧不慢地重复一遍,手指轻轻一挑,就把领带勾开,随后慢慢地解他的扣子,手指偶然会触及到裸露的胸膛,让阿斯加德恍惚觉得,原来这么个人物的血也是热的,他还以为会像金属一样冷。
触感良好的丝绸面料逐渐离开皮肤,他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
本来应该是,应该是他提供情绪价值,然后渐渐转化为恋人关系,这样的剧本才对啊?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他难道就要在这里为欲望献身,然后沉沦了吗?
阿斯加德思考起曾困扰施若涵数月的问题。
“现在拒绝我,还可以当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圆润的指头按在男人保养良好的身体上,对方的身体很普通,甚至可以说是干瘦,没有白佩那种少年人锻炼过后的朝气,没有莱耶斯和烬久经沙场的沉稳,也没有墨笙为了观赏性而练出来的美观——就是如此普通。
但是,皮肉细软,比起男性更像是女性。
阿斯加德的眼睛泛红,内心剧烈地挣扎,虽然一直不被重视,但作为皇子从未有人如此亵玩他的身体,在感到屈辱的同时,想要向上爬的决心也狠狠动摇。
他将手臂挡在脸前,只露出下半张脸,以及柔软的嘴唇。
“……”那张嘴开了一下,最后闭合,话语在舌尖转了几圈,最终没说出拒绝的话。
这是已经做好决定的事情,得到救世主的爱,进而在圣语者面前说上话,让母亲别为了权利兜兜转转,让自己被众人铭记,让自己幼稚的胜负欲得到发泄。
“今天,是我的生日。”
他说话时闷闷的,像是隔着云层。
施若涵停下继续解开扣子的手,指甲在他的胸膛打圈:“所以?”
“请温柔一点。”
对方像是终于克制住了自己的懊悔,变得乖顺,甚至主动加重呼吸的声音,让气氛显得愈发暧昧,欧罗巴在边上垂眼站立,更像是一具雕塑。
她轻轻地将那两条手臂拨开,露出掩在下面的脸,此刻他已经双眼发红,蓄满了泪水,让眼角红艳得仿佛大哭了一场,牙齿虚虚咬在一起,让颤抖的吐息从齿缝里漏出来。
突然就觉得有点可爱,像是猫在挠,可施若涵只是放开他的身体,自己坐在钢琴凳上。
青年人紧绷的身躯也无意识地放松,阿斯加德的礼服外套已经被退到了手肘,里面的白色衬衫也解开一半,露出软嫩的身体和立起来的奶头,像是被品尝到一半的奶油蛋糕。
“我、我没有拒绝的意思。”他的胸膛起伏,“还是说,对我不满意吗?”
施若涵看到对方的脸上出现受伤的表情,奶头挺立,西服裤子已经被顶起了一个弧度,两人的信息素互相交缠,怎么看都已经是做好准备了的样子,可她突然有些不情愿。
如果阿斯加德一直是本分的交易者,她不介意现在就把他按在这里榨精,再为他干一两件力所能及的事情;可面对一个露出软弱之处的人,她却不想落井下石。
比如从头至尾就像是交易对象的乌索尔,就会想着随便使用。
“我还以为你想先从朋友做起。”施若涵卷了卷散在耳边的发,她的盘发已经有点松了,欧罗巴这时候才敢靠近这两人,灵巧地为她整理仪表。
阿斯加德喘着气,即觉得这样的发展过于美妙,又担心这是她委婉的拒绝,直到他们互相交换了光脑联系方式之后,那颗心才缓缓坠地。
“再为我弹一首吧。”施若涵喃喃地说,“这次,要欢快一点的。”
最好能让她想起什么高兴的事情。
男性犹豫了一下,将她搂在怀里,两个人一起坐在钢琴凳上,互相能感受到凌乱的心跳,或清浅或深沉的呼吸。
白皙的手掌终究还是男性的,在五指张开去够琴键的时候,手背上浮现青筋和关节,手臂有力地来回弹奏,准确地触摸到每一个音符,明明是仿佛在敲打命运那样用力,却汇聚成一首激昂又欢快的曲子。
她短暂地回味了一下曾经的壮志凌云。
阿斯加德的脸颊也是柔软又娇气的样子,此刻因为专注而将嘴唇抿紧,认真的表情很值得一赏,施若涵久违地感觉到了一丝他人给予的安心。
像是年幼时,父母在她边上按着键盘工作,她明白,他们不会离开,只要再次睁眼,就能看到他们的身影,然后问她,为什么醒来了,有没有做噩梦。
所以才能沉沉睡去。
“谢谢,舒服不少。”她按住男人的手臂,让最后一个音符拉长声调,平稳落地,“我
', ' ')('先回去了,享受一下最后的时刻。”
叁皇子目送她跟着侍从离开,一言不发地整理起自己的衣袖,将扣子和领带重新扣好,让欧罗巴为自己重新喷上香水,打理发型,身上每一个皱褶都熨帖妥当。
他看着光脑内被置顶的那个名字,施若涵,从现在开始,他才终于看见救世主光环下的一部分她,尽管现在已经有点为时已晚。
另一边,某个休息室内,少女正被按在墙上猛肏。
“啊、唔……好厉害,稍微……稍微慢一点、……”
墨笙将她抵在墙上,男人的身躯把少女娇小的个子完全覆盖,只有精瘦的腰肢不断挺弄,硕大的鸡巴在软嫩的穴内快速进出,把她操得几乎只有脚尖着地,双腿间淅淅沥沥的全是被干出的淫水。
她的呻吟和肉体击打的声音混在一起,成为最好的催情药。
“哈,只有激烈一点才能满足你吧。”墨笙在皇宫内头一次没有用“您”这个尊称,“嗯?被其他男人勾起情欲后,把老师当做按摩棒的施若涵同学?”
说着,他突然改变了抽插的角度,让饱满的龟头用力撞击在她的敏感区上,一时间,她一口气差点噎在喉咙里,头脑发昏,立刻高潮喷水。
“唔嗯……是啊,按摩棒老师……只有鸡巴有用的、啊、唔,按摩棒老师……”施若涵身体酸软,奶头挺立,一直磨在有浮雕花纹的墙壁上,每次操弄都能给奶子留下强烈快感。哪怕是被干得无法思考,她还是下意识的选择了最能让墨笙吃瘪的回答。
男人差点被气笑了,他更用力地插进这个软穴,将鸡巴深深埋在她的阴道里,一边用龟头磨蹭子宫口,一边感受肉壁交迭的挤压,像是要把他的精液都吸走。
在这恐怖的挤压感中,花穴收缩得更加用力,又一次达到高潮。
“是不是只有把你的穴干坏,你才不会为了别人找我?”墨笙在她的耳边低吼,喉咙挤压,发出“咕噜噜”的威胁,因为他的嗓音特殊,哪怕这样的话也显得像是调情。
施若涵眼前的黑暗褪去一些,隐约能看到暖黄的灯光,她又享受了一会高潮的余韵,只是鸡巴埋在体内的这短短十来秒,她几乎又达到了下一个高潮的边缘。
“那就干坏我吧,老师。”少女喘息,接着几乎被骤雨般的抽插弄到尖叫。
她不介意在做爱的时候当下位者,平日里随心所欲惯了,有时就会想换换心情。
所以现在被翻了个面,屁股向上托起,粗硬的肉棒快速进出,脖子那边又被注入了毒液,仿佛一个性爱娃娃,她也一点都没生气,反而任由肉欲支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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