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1 / 2)

驭皇作者:烙胤

第67节

“你还是那么笨……”那男人在摸自己,这对落瑾来说本身就是一种刺激,不过那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罢了,男人带给他最直接的刺激并不是很强烈,“不是教过你,要这么摸,你好好感受一下,我是怎么摸你的……”

裤子里的手动作幅度变大了,落瑾是在教给男人方式,言无湛微微的皱眉,再摸下去要出来了……

不过到关键时刻,落瑾停住了,他只是把玩一样的握着男人那里,他说了,他不是让他享受,那男人得好好学习,“你来试试。”

男人调整呼吸,按照落瑾的指示去做,不过一会儿落瑾又摇头,“不对,要这样才对……”

就这样,两人倚靠在一起,互相握着对方的东西,落瑾言传身教,言无湛则是在快感与挫败中交替,虽然这次没做全套,但感觉也不亚于平时,等言无湛走的时候,腿比往常还软……

被彻底的欺负了一遍不说,他还要负责善后,并帮落瑾穿好衣服,这些都不算什么,他走的时候,落瑾还很没良心的告诉他……

“你还是得多练练,”他嫌弃他笨拙又没有任何技巧可言,落瑾一点都不舒服。

他得努力的学习,要怎么伺候他,让他舒服了,不是每次都等着别人去服侍。

偶尔他也得主动一些。

落瑾一点情面都不留给他,这让言无湛窘困万分,不过这恍惚及羞愧也只到离开落瑾的房间。

他一直在查奸细的事情,他也知道,不在军中有一席地位的人是没有那么多可靠的情报的,言无湛在查的,都是一些重要人物。

落瑾的话有一定道理,但言无湛却不是完全相信,他心里的那杆秤,还是保持原本的位置。

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初有,每一个人都有嫌疑,包括落瑾在内。

他不会轻易做出判断,他要证据。

落瑾完全可以设一出苦肉计来欲盖弥彰,博取同情,顺便挑唆言无湛和其他人之间的关系,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言无湛倒不是不相信他们,而是他要给他们证明,还他们清白。

他们不会背叛他。

他很早之前就在逐一排查,但北辰他们是排在最后的,如今落瑾给他提了醒……

男人不动声色,依旧在淮远面前安排事情,布防的时候也与他共同商议,言无湛并不急于找到奸细,他另有安排。

傅东流最近很老实,他的偷袭也不再像之前那样频繁,如是这般的原因不是怕他安插在言无湛这边的人暴露,而是他已经打草惊蛇,偷袭的最佳时段过去之后,傅东流不可能增添这种无谓的损耗。

他下一步,会如何走……

言无湛讨厌这种敌明我暗的日子,不过他的饵已经放出去了,就等着对方来自投罗网……

到底谁是奸细,用不了多久,就会知道答案。

落瑾和他密谈后,军营有了短暂的平静,不过没有多久,变故再生。

不过这次,却不是被动。

鱼儿咬住了男人早已抛下的饵,他等待的答案,已然揭晓。

果然,问题就出在这几人身上,他也知晓了,到底是谁背叛了他……

驭皇第二o二章布下陷阱

落瑾说的不错,淮远果然有问题。

言无湛不是只试探淮远,他所有人一起在试。

傅东流不止偷袭军营,在原本势均力敌的战斗中,他突然占了先机,一般小型的战役没什么变化,但有几次男人的精心部署都被他成功破坏,胜利了傅东流损失惨重,反之,言无湛承担恶果。

优势尽失,似乎言无湛做什么决定傅东流都清楚。

傅东流每一步走的都很精妙,他甚至清楚言无湛每次派出的人来自谁的手下,然后用最正确的方式攻心……

再加上几次失利,即便自家主子没有怀疑,这些士兵也难免动摇……

这场战斗的意义,已经此刻“弃暗投明”的好处。

如此下去,军心必动。

现下的情况,众人都看在眼里,言无湛几经权衡,决定不能坐以待毙,他们要反击。

从傅东流立场表明以来,言无湛虽然密切关注帝都的动向,却没和任何人有过联络,他不能暴露目标,一旦傅东流知晓谁仍旧忠心耿耿,站在言无湛这一边,在那些官员给出帮助之前就会先被除掉。

所以言无湛按兵不动,那些官员也没有表明立场,看似站在观望有角度,事实上,言无湛对他们每个人的性格都摸的清清楚楚,只有他知道联络谁安全,又有哪些人会倒戈相向。

如今,是用到他们的时候了。

傅东流的主力部队都在那里,帝都城中虽有驻守,但那些兵力不足为据。

言无湛要联络某些官员,让他们在后方扰乱傅东流的行动,帝都的官员都被傅东流控制且监视着,以他们现下的能力,里应外合是不可能了,但绝对够让傅东流后院起火了……

言无湛私下里找了那几个人,让他们各自派出适合人去通知他选中的官员,这事言无湛没有公开,所以他们彼此间是不知道自己通知的官员是谁,也不知晓对方也有同样的任务。

军队中有敌方的奸细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傅东流这一剑却是直指言无湛的心脏,这根钉子插得太深,如果不拔出来,言无湛只有死路一条。

正因为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这件事情大家都是三缄其口,虽在同一战线,却也不得不防。

他们的反应全在言无湛的意料之内,同时这也是把双刃剑。

两方面言无湛都得力,既能达到扰乱傅东流的目的,又能试探出叛逆者的身份。

不同的路线,不同的人,这几人的安排不尽相同,但有一点是一样的,他们都选择了掩饰。

这次的任务是去送信,不是突围,所以选择的人也都和军队看似没有联系,只要把特定的信物送到对方的手中就可以了。

言无湛这是反其道而行,突然的决定,傅东流根本预料不到,再加上这些人又经过乔装打扮,所以失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如果傅东流所有道路堵死,连百姓都不得通过,那这些人会全军覆没,要么全死,要么全活。

言无湛坐等消息,不久之后,他收到了回信,同时,也确定了背叛者的身份。

那四人言无湛是有意安排,而淮远,他只是无意间提了一句,他问他,如果现在联络武邦使林逸是否能够在帝都扰乱傅东流,让他分身乏术不得安宁,淮远说可以尝试,然后言无湛就在淮远面前安排了一切,可是,只有这个人,没有走到帝都。

他消失了影踪。

言无湛不想怀疑淮远,但如今,证据确凿,他还有什么理由替淮远辩护……

不过,言无湛还是给了淮远一次机会。

“今儿,北辰算是立了大功。”男人一边给淮远换药,一边笑道,这些天他始终板着个脸,难得露出的笑容就代表北辰今天办的事情绝对非同一般。

“怎么了?”淮远配合的张开手臂,在尽量不牵动伤口的情况下侧着头去看言无湛,他喜欢看着他的脸听他说话,因为以往,在男人面前,淮远永远都只能垂首而立,所以这几乎成了淮远的夙愿,如今,终能达成。

“那家伙竟是活捉了个副将,对方在那边地位颇重,他知道不少事情。”言无湛说的轻描淡写,事实远比他说的要令人振奋的多。对方是傅东流一员大奖,北辰将其抓获费了不少力气,他还因此而损失了一个得力干将。

不过相比起来,对方的身份更为重要。

所以北辰稳赚不赔。

“恢复的不错,明天试着到地上走走。”言无湛仔细检查了淮远的伤口,淮远的身体一直很好,恢复的也不错,只是这伤好了之后,怕是会留下个难以消去的伤痕了,“等回宫之后,朕给你找人去掉这些难看的疤痕。”

淮远这么干净,他的身上也应该一样的干净。

而且,看到这些伤言无湛就会联想到过去,他曾一度将淮远送到生死边缘,他也曾一度将淮远抛下……

“不用,留着吧。”淮远看着手臂上早已淡去的伤痕,这是他为言无湛所留下的记号,每一个都有着不同的意义,无聊时他还会看着这些伤想言无湛得知结果时的表情,这些都是淮远所珍惜的,“哪有男人身上没疤的,有这东西,才更有味道。”

淮远的笑容让言无湛也跟着笑了,“朕身上就没有,难道朕不是男人?”

淮远抬眼,不过很快又将视线收回,他无声的呢喃:“怎么舍得……”

别说伤疤,就是男人身上多一块淤青淮远都心疼的不得了。

言无湛没听到淮远的话,却是看到了他蠕动的唇,男人在笑,但眼中已是不见笑意,眼神愈发深邃,仿若无尽深渊……

从傅东流那边抓来的副将,言无湛准备亲自审问,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既然傅东流对其委以重任,对方肯定不是一般角色,严刑拷问只会适得其反,言无湛倒是有办法一点点磨去他的烈性子。

就像驯马一样,对方尽早会说。

帮淮远打理好男人就回去休息了,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他走之前淮远还嘱咐他不要太操劳,还说他很快就会康复,然后继续伺候他。

言无湛听了也只是笑笑,他说他等着他。

今夜多云,月在云朵之下时隐时现,大地一会儿明亮一会儿漆黑,这不停变幻的天色,似乎在预兆着什么……

子时一过,军营中只剩巡逻士兵的脚步及箐火声,因为前阵子发生了行刺的事情,所以完备格外森严。

当月再一次被云遮挡住,一个黑影很快从两个帐间掠过,对方的速度很快,在大地再度明朗之前,他早已不见踪影。

士兵们没有发现异状,依旧在尽职尽责的巡逻着,这里那黑影已经顺利的到达了军营深处,戒备最严的位置……

这里面关着的,正是北辰千辛万苦从战场上抓来的副将。

因为此人的身份不同,所以到处可见严阵以待的守卫,那黑影似乎对此相当熟悉,没有多久他就绕过重重关卡,到了里面。

副将手脚被束,嘴里也塞着个不小的东西,他能寻死的途径一律被封死,别说逃走,就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

门发出个不易察觉的声响,那低垂的眼睑很快警惕的抬起,他看到了一抹修长的影子,矗立在门边……

副将的眼眸大睁,紧紧盯着正在逐步靠近的影子,早已适应黑暗的眼睛没有多久便看清了黑影的样貌,副将眼瞳一缩,但很快就放松了。

口中的堵塞物被拿了出去,那副将啐了两口,用干哑的嗓子问,“傅大人让你来救我的?”

对方没有多言,只是闷闷的嗯了一声,他飞快的抽出匕首,冲着副将胸前的铁锁就去了,可在匕首尖端碰到锁眼之前,这漆黑的囚室,突然灯火通明……

那人目光一惊,他迅速回头,在明亮的烛火下,他看到了对方脸……

同时,来者也看到了他毫无遮挡的脸。

“淮远,你真让朕失望。”

火光中,言无湛的脸不甚真实,他的表情,也是那样的虚幻缥缈……

驭皇第二o三章叛逆之心

这囚室是言无湛精心布下的陷阱。

只有进路,没有出路,周围都是封死的,可以进出的就只有这个门,只要踏进这里,但是瓮中捉鳖,没有任何的退路可言。

言无湛一直等在这里,他希望淮远不会来,但是,他还是失望了。

这次部署,言无湛是在暗中进行的,他没有惊动太多人,除了他和弘毅,这门口也无外人。

他之所以选择弘毅,是因为弘毅够安静,不该说的话弘毅从来不说,哪怕是梦话。

亲眼看到最信任的人背叛自己,这滋味还真不怎么好受。

男人的笑容淡薄的犹如云烟,一碰既散,他们的信任曾是坚不可摧,可是现在,只是一个囚室的距离,却像是天涯之隔……

此刻的互望,竟是带着几分悲悯。

这天底下任何一个人都会背叛他,但淮远不会……

这个想法,如今是多么的薄弱。

男人把手关上了门,将他与淮远隔绝在里面,这囚室是经过特殊设计的即便是在门外,弘毅也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淮远叛变,男人的这个举动相当危险,弘毅刚想阻止,可他看到的却是咣当合拢的大门。

弘毅沉吟,眼中冷意更甚,他不想让言无湛去冒险,可是这个问题,也只有言无湛自己能够解决。

不止是淮远的背叛,还有他们之间的事情。

弘毅靠在门口,他这算是帮言无湛把风?

这男人还真是会物尽其用……

不过弘毅知道,淮远是不会伤害言无堪的。

见到言无湛,那副将吓了一跳,不过再看他只身前来,副将的眼神就带上了几分深意,以他和淮远的身手来说,把这男人“偷出”军营不是难事……

看样子,他要立大功了。

副将的视线转向淮远,他刚想示意淮远将他放开,后者就回了头,锋利的匕首再一次对准他的胸口,不过这次不是为了撬开铁锁,而是直接插了进去……

副将两眼一瞪,连个音阶都没发出来脑袋一歪就一命呜呼了,淮远漠然转身,他的动作又快又狠,副将死了,他却是没溅上一滴血迹。

这次,屋子里真正意义上的只剩他和言无湛两人了。

“这也是傅东流的意思?”即便淮远放了那副将,他也没办法离开军营,这是众人心知肚明的事情,为防止他将傅东流的事情泄露,淮远来此根本不是为了救他,只是灭口而已。

不是冲动,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他竟是能做到这一步,这让言无湛意外的同时,痛心到麻木。

“不是,”淮远摇头,“我自己想做的。”

“为何?”言无湛想知道的,不止是他这么做的原因,更多的,是想知道淮远为何要背叛自己。

血从已死的副将胸口缓慢流下,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腥气,淮远沉默已久,直到副将的脚下多出一滩红色的液体……

那始终紧抿的唇,才缓慢张开,可是淮远的话,却让男人瞠目结舌……

“傅东流和我说,他有十成的把握取你性命,即使他战败,你也非死不可。”

男人停顿,尽管他拼命压抑,但这一句话,还是带着不小的怒意,“这种话,你也信?”

是他听错了还是淮远脑袋出问题了?!

淮远一直在他身边,他算是看着他长大的,淮远的一切他比谁都了解,他的聪明机智不输给任何人,他也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这么糊涂的事情,不会是淮远会办出来的。

除非这家伙被人人控制了,就像是上次企图操控他的傀儡一样,可是,淮远的城府能力不输于他,这根本都不可能……

到底为何,淮远会变成这个样子。

盛怒与讶异中,落瑾的脸猛然从脑海中闪现,落瑾说过,一遇到和他有关的事情,淮远就不是淮远了……

“不信。”淮远否决了男人的猜测,这种冠冕堂皇的说辞他怎么会信。他也很好,没有被谁欺骗或是控制,他现在很清醒,一如既往的清醒,他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过傅东流有一句话说的对,你赢了,将要回去做你高高在上的皇帝,身旁的莺莺燕燕依旧无数。你若输了,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傅东流答应他,他只要皇位,不要言无湛的性命,只要淮远肯帮他成就大业,他就成全他们。

让言无湛成为他一个人的人。

傅东流让他选,是要一个变回皇上的尸体,还是要一个永远属于他的男人。

没有分享,没有争斗,只属于他自己。

这个,是淮远连做梦都不敢奢求的东西。

对淮远来说,比坐拥天下还具有诱惑的存在。

淮远一直辅佐言无湛,替他完成任何他想要完成的事情,这是男人的使命,是他喜欢的事情,那淮远就去帮他。

只要他想,他都给他。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他不是皇上该多好,但是淮远不在意,言无湛觉得高兴,他喜欢,那就够了……

看到喜欢的人的笑脸,让他宽心,这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可是现在不同了。

淮远当初想杀云扬,现在也想杀掉任何碰过言无湛的人……

他的东西,被玷污了。

这就是淮远的理由,可笑也疯狂。

从淮远表明心迹之后,言无湛就觉得他疯了,可是竟然疯的这样彻底……

拿全军将士,拿落瑾他们的性命当成筹码……

淮远又把他放在何处?

这就是他所谓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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