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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纳坐在窗户旁,似是望着窗外浩瀚的星河发呆。这时门被笃笃敲了两下,打断了莱纳的思绪。
一名侍从走了进来,把饭食放在了桌子上,便转身退了出去,中间甚至没有抬头看莱纳一眼。莱纳则一直盯着来人,直到他离开房间并把门带上。
其实这本是个绝好的机会,一个绝好的逃跑的机会。
自从莱纳被迈尔两人领走后,很快便同他二人一起坐上了这架飞往首都星的私家星舰。
莱纳被安置在一个小屋内,这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套桌椅,外加一个用作洗手间的小隔间。房门外并没有安排人看守,只是平时从外面上锁,每日的三餐则定时由侍从送进来再定时回收。
莱纳观察了几天,发现每次送饭的时候是最好的逃跑时机。每次进来送饭的侍从都是低眉顺眼,从来不看自己,自己只要把他打晕再换上他的衣服,就能很轻松地离开。
但眼看快到首都星了,莱纳依旧没有这么做——因为当日莱纳认出了迈尔身边那个真正拍下自己的人,奥德赛·布鲁克,老布鲁克的幼子,布鲁克家族下一代的新星,因着3s级的体质和2s+的精神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被称为人型机甲,帝国的旭日。
想到这里,莱纳心中冷笑。
自己本想借着拍卖会洗脱身份再做筹谋,却不想阴差阳错,拍下自己的竟是仇人之子。没想到看起来冷淡刚毅的奥德赛居然也是个贪恋美色的人。
一开始,莱纳还十分惴惴不安,担心奥德赛会不会认出自己。但经那天奥德赛的态度和自己这几天的待遇,莱纳现在已经能够确定,他一定没有认出自己。
也是,自己之前深居简出,上层贵族圈认识自己的人本就没几个,奥德赛常年在外作战,想来根本也不认识自己。
在得到这个结论后,一个大胆的计划几乎顿时在莱纳的脑海中形成了。
自己一心想报仇,而眼下难道不正是个绝佳的机会吗?如果自己能够借这个机会暂且蛰伏在奥德赛身边,伺机而动,杀掉老布鲁克,这仇不就报了吗?
莱纳这几天权衡再三,越想越觉得可行。一个如此完美的机会送到自己手边,若是成功那是最好,若是万一失败了……
莱纳咬牙,左不过就是一死,也没什么可怕的。
于是莱纳放弃了在途中逃跑的计划,一路思考着各种刺杀的方案,就这样直到住进了奥德赛的私宅。
说是私宅,其实也是一个大型府邸,奥德赛虽然刚25岁,但自帝国军校毕业后就凭借着超人般的身体素质、过硬的军事技能以及前瞻性的战略眼光屡立奇功,如今已然是少将身份,加封伯爵,这所住宅也是帝国军部安排给他的府邸。
只是奥德赛常年在外作战,这所私宅着实用处不大,奥德赛又向来不喜欢一群人前呼后拥地伺候,于是私宅里很是冷清。偌大的宅子除去门口的两个执勤,也只有两个负责日常打扫的仆从。
莱纳被安置在二层的一间客房内。这回来的一路上,奥德赛没有来找过自己一次,如今回到了自己的地盘,莱纳觉得奥德赛说不定今晚就会来找自己,但是没有。
一连过了快一个月,奥德赛还是一次都没找过自己,就好似忘记了还有这么个人。
莱纳刚开始还能稳得住,但几天后就有些坐不住了。复仇的念头如同一把火在心头燃烧,让莱纳整个人都觉得躁得慌。
所幸似乎只要不出这所私宅,莱纳还是有一定自由活动空间的,毕竟奥德赛也没有限制过他。
于是莱纳花了一周左右基本摸清了这所宅子的布局和结构,也基本摸清了奥德赛的日常作息规律。
奥德赛住在三层楼,那一层都是他的私人区域,书房卧室都在那里,没有允许谁都不能上去。
因为最近刚打完一场大胜仗,军部事情不算很多,奥德赛一般早上8点多出门,晚上7点之前必然也会回来。吃完仆从准备好的晚饭,奥德赛一般直接回三楼书房开始处理一些琐事,晚上11点左右基本安寝。
两个仆从则基本在晚上10点前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位于一层的仆从房休息。执勤则住在主宅旁的另一所小屋里,不会进来。
最让莱纳苦恼且费解的一点就是,自奥德赛打仗归来之后这么些时日,老布鲁克从来没造访过,而奥德赛也没有去看过老布鲁克一回。这放在亲生父子之间实在有些难以理解。
但这不是莱纳此时关注的重点,重点在于老布鲁克不来,奥德赛也不去,自己可如何报仇?
他现在连个合法的居民id都没有,在边境星系没有问题,但管制森严的首都星可以说是寸步难行。自己就算从奥德赛这里跑出去,走不到布鲁克庄园就会被当作可疑人员,届时刺杀不成想再一次逃出首都星,可能性基本为零。
回来后就这么过去了一个月,仇人天天在自己眼前晃的感觉让莱纳如坐针毡。
莱纳坐在床边,轻轻地擦拭着自己暗藏的匕首,眼眸中闪过一道暗芒。
既然不能通过
', ' ')('奥德赛摸到老布鲁克的身边,那就干脆直接刺杀奥德赛。虽然陷害自己全家的人是老布鲁克,但父债子偿,自己找奥德赛报仇也不算突兀。
奥德赛是布鲁克家族年轻一代的核心力量,没了奥德赛,布鲁克家族如去掉膀臂。到时候一生最贪恋权势的老布鲁克想必会疼得痛心疾首,想想也是极为快意的场景。
后来的莱纳回想,如果当时自己没有被复仇冲昏头脑,必能看出这条请君入瓮之计。但当时的自己年轻气盛,只知道凭着一腔子仇恨和热血横冲直撞。
命运的齿轮也就此开始转动,将自己和另一个人逐渐纠缠在了一起。
眼见着指针走到了夜里1点,窗外一片寂静,连树叶的沙沙声都清晰可闻。
算着时间,这时候这所宅子里的所有人都该进入梦乡了,莱纳摸了摸自己趁手的匕首,越窗而出。
因为不熟悉三层的布局,莱纳决定从窗户这条路摸进奥德赛的卧室。好在宅子的外墙面上铺长着一层茂密的爬山虎,方便了莱纳的行动。
莱纳沿着藤蔓一路向上,好似一只轻巧玲珑的燕子轻飘飘落在了奥德赛的窗外。
虽然今夜月色昏暗,但相较于一片漆黑的屋里,外面终究还是有些光亮。因此莱纳蹲在窗外没敢立即擅闯,确认屋中的床上的确有人,这才轻手轻脚地打开窗户,迅速翻了进去。
莱纳屏住呼吸,一点点走近床边。床上的人依旧在熟睡,没有丝毫察觉。
莱纳盯着躺在床上的背影犹豫了片刻,但很快便被眼中的恨意所取代。他弯腰从靴子中摸出匕首,照着奥德赛狠狠扎了下去。
但匕首落到一半便扎不下去了——电光火石之间,床上的奥德赛迅速坐起,抬手擒住了莱纳的手腕。借着月色看去,只见奥德赛眼中一派清明,哪里还有一点困倦的样子。
莱纳心中暗道不好,知道自己只怕是中了算计。情况紧急来不及细思,手腕被擒住后立刻抬腿便是一脚,直奔奥德赛的小腹。
奥德赛闪身的同时站了起来,绕到了莱纳背后,伸手去擒莱纳的另一条胳膊。
莱纳迅速回身,蹲下的同时一个扫堂腿袭击奥德赛的下盘。
两个人你来我往,全凭格斗术打在一起。
莱纳的格斗术是自己祖父希尔顿上将手把手教出来的,招式精妙凌厉,尽得祖父真传,但凡动手从未有过败绩。却不想今天和奥德赛交手,只觉得自己根本施展不开,处处受到压制。
奥德赛这一个月也是时刻警惕着莱纳的行动,好在这场心理博弈中自己终究占了上风。
一开始交手,奥德赛只是单纯地想要制伏这个敢于刺杀自己的贼人,但动起手来却发现,莱纳虽然年纪小,功夫却一点不弱,若是实战经验再丰富些,只怕自己今日还未见得能擒得住他。
喜逢对手的感觉对于奥德赛而言实在太过稀罕,竟是打出了兴味,越打越勇。
但莱纳无论是格斗经验还是身体素质终究都不是奥德赛的对手,最后被奥德赛反剪双臂摁在地上,匕首也被打落在地。
莱纳浑身都被汗水湿透,鬓边的碎发贴在脸上,虽然被压在地上,但仍是竭尽全力地反抗着,好似被抓住的小狼,眼中依旧满是战意。
奥德赛也是微微喘着粗气,打得酣畅淋漓,甚至有些意犹未尽。
这让他难得地对身下的刺客态度稍微好了一些,没有伤他的性命,也没有直接叫人把莱纳拖下去,而是满是兴味地问道:“早在拍卖会上就注意到你了。你那所谓的舞蹈,其实全是格斗术的底子。你是什么人?受何人指派,为什么要刺杀我?”
莱纳左右来回挣扎却难以撼动压制自己的alpha半分,心知自己应是逃脱无望,既然如此,左不过就是一死,实在没必要说出自己的身份徒受侮辱,给父祖丢人。
于是莱纳勉强扭头,恶狠狠地啐了一口,眼中迸发出滔天的恨意:“自然是与你有仇之人!既然被你抓住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又何必多费口舌。”
奥德赛闻言眸色深沉了几分:“好,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这么硬气。”
说完,奥德赛随手用床单拧成布绳把莱纳捆起来,然后拖拽着莱纳直奔楼下。
一层的两个仆从听到动静已经起来了,规规矩矩缩在一旁等候奥德赛吩咐,显然对这种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
二人想上来帮忙抓住莱纳,奥德赛却吩咐:“不用你们,都先回去。”
奥德赛拽着莱纳到了地下一层。这里莱纳之前摸索地形时来过,这一层占地面积虽然不小,却只有一个客厅和一间上锁的屋子,不知里面放了什么,竟需耗费如此大的空间。
今天莱纳终于知道了,这里竟然是一间刑讯室!入目便是一个x形的行刑架,墙上还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莱纳咬牙咒骂:“你一个军部的将领居然私设刑讯室,果然你们布鲁克家族的人都这么无法无天吗?”
奥德赛嗤笑一声:“你现在交代还来得及。”
莱纳扫
', ' ')('了一眼那些刑具,冷笑一声。
反正希尔顿家族和布鲁克家族已成不死不休之态,就算交代了也不过时平白多受些侮辱,既如此倒不如铁骨铮铮赴死,也决不能辱没了家族的声名:“你若真有本事便自己去查,不过你们家做的恶事实在太多,想必查也查不过来吧?”
见此情景,奥德赛也不再多问,抓着莱纳绑上了行刑架。然后走到一旁,从墙面上取下一条长皮鞭,表面上甚至还带有荆棘。
奥德赛凌空甩了一鞭,皮鞭抽在地面上发出厚重的脆响,要是抽在人身上,只一下便能皮开肉绽:“最后再问你一次,说不说?”
莱纳被缚在刑架上,只当没听见,一语不发。
奥德赛点点头,也不再客气,抬手就是一鞭,精准地落在了莱纳的胸前。
莱纳闷哼一声,这一鞭下去莱纳胸口的衣服便被抽出了一个大口子,荆棘所过之处割破了皮肉,点点血丝由伤口缓缓渗出。
不等莱纳反应过来,第二鞭便破空而至,同样落在了胸口,与前一鞭在胸前形成了一个x形。
紧接着鞭子便如瓢泼大雨般密集地落在了莱纳的身上,有的落在胸口,有的落在后背,有的落在腰腹,还有的落在四肢和臀部。
莱纳面色苍白,大滴大滴的汗水自发间流下,但他仍死死地咬住唇瓣,除了压抑不住的闷哼外,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有鞭声在空旷的屋内阵阵回荡。
到最后,莱纳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脑袋低垂着,出气多进气少,鞭子落在身上也基本没有了反应,只是条件反射地微微动上一动。
奥德赛心知莱纳也基本到了极限,于是终于停了手。莱纳没有计数,但每一鞭奥德赛都计得清清楚楚。
莱纳挺了足足二百鞭,若是放在平常人身上,只怕早就哀告求饶了,但眼前这个16岁的oga少年却如此英武不屈,这让奥德赛在心底又刷新了对莱纳的认知。
奥德赛把鞭子往旁边一扔,走上前攥住莱纳金色的短发,逼迫他抬起头。
莱纳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星星点点地氤氲出鲜红的色彩。
但奥德赛清楚,在这脆弱而破碎的美感之下掩藏着的却是一个倔强不屈的灵魂,而这种巨大反差感强烈地激起了alpha本性中自带的征服欲。
奥德赛端详了莱纳的面容片刻,薄唇贴在他的耳边,声音危险而又暧昧:“还不肯说吗?”
莱纳被扯着头发的力道唤醒了几分理智,他吃力地抬眼看向身旁的奥德赛,眼眸清亮笑容讥讽,想要出言嘲笑几句,却因为身体太过虚弱呛咳了起来。
奥德赛把莱纳的表情尽收眼底,他眯了眯眼,抬手把莱纳从刑架上解了下来。
莱纳险些软倒在地,却被奥德赛及时一把扛起,走向了放在角落里的修复仓。
奥德赛把莱纳放了进去,并调整按键开启了身体恢复模式,修复仓中的修复液很快把莱纳浸没在其中,针对莱纳身上遍布的伤痕进行温和的治愈。
莱纳只当是奥德赛要恢复自己的身体之后进行下一轮的鞭打和施刑,也不在乎,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而已。
莱纳躺在修复仓里,闭着眼坦然地感受着修复液滋润伤口的清凉之感,自然也就没有发现奥德赛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幽暗深沉。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奥德赛便把莱纳从修复仓里提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过短的时间让莱纳并没有完全痊愈,身体素质也就恢复了原本的五成,鞭痕也依旧清晰地存在,如红色的蛛网般缠绕在莱纳的身体上。
奥德赛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莱纳,意有所指:“我刚想起来,你是个oga。”
已经做好应对下一轮拷打的莱纳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警惕起来,看向奥德赛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戒备。
奥德赛看在眼中,薄唇微勾:“既如此那就不动粗,换种适用于你们oga的方式。”
说着,奥德赛从一旁的桌台上拿出一剂针剂,透明的针管里装着满满一管粉色的液体:“这个是诱导发情的针剂,据说效果不错,你要不要试试?”
看着奥德赛手中把玩的针剂,莱纳终究没忍住,咬牙咒骂:“卑鄙无耻!”
奥德赛听到后也不恼,只是玩味地笑了下:“打仗还讲究出奇制胜呢,更何况审讯,用些特殊的手段不是很正常?”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了,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莱纳冷笑,对于所谓的放过,更是连标点符号都不信:“做梦去吧!”
奥德赛似有遗憾之色:“那你就别怪我了。”说着站了起来,拿着针剂逼近莱纳。
莱纳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在奥德赛俯身伸手抓向莱纳时,莱纳猛地抬腿踢向奥德赛的面颊。这一脚看似来势凶猛,但莱纳的身体素质终究没有完全恢复,后劲不足,被奥德赛轻而易举地抓住了脚踝,往回一拉的同时欺身而上,把莱纳完全压制在了身下。
下半身被完全制住的莱纳眼中闪过
', ' ')('一丝强烈的杀意,千钧一发间他猛然想起了什么,迅速抬起右手,照着奥德赛的咽喉划去。莱纳的右手食指上戴着海因兹曼送给他的戒指,里面的毒药同样可以要了眼前这个alpha的命。
莱纳的表情奥德赛尽收眼底,他眯了眯眼,虽不知莱纳的杀招是什么,但作战经验丰富的奥德赛精准地避开了这一拳,然后迅速出手擒住了莱纳的手腕。待看到莱纳手上的戒指时,奥德赛大体明白了几分:“没想到你还暗藏利刃,倒真是不能小瞧你。”说着,强硬地摘下了莱纳的戒指,远远地扔到了角落里,“看你这么有精神,那就没必要怜惜你了。”
奥德赛拿起针剂,毫不犹豫地扎在莱纳的腺体上,将其中的药剂缓缓注入。感受着液体的注入,莱纳再也掩饰不住惊恐,不断地挣扎踢打,却丝毫无法撼动压在自己身上如山一般的alpha。
这是军部专门用于审讯的诱导剂,药性极烈。刚刚注射完,莱纳便开始觉得浑身无力,一股燥热感以小腹为中心,如大火燎原般迅速席卷到全身上下各个角落。最难以启齿的是那股源自身体深处的瘙痒感,尤其是后穴,好似千万只蚂蚁在里面游走,恨不得用手指或者别的物什伸进去狠狠抠挖一番。
莱纳恨恨地抬头,看向一旁好整以暇的奥德赛,咬牙切齿:“你最好今天就杀了我,不然我来日必报今日之辱!”
奥德赛挑了挑眉:“我等着。”
很快,莱纳便顾不上用杀人的眼光去盯奥德赛了。诱导剂致使莱纳强行进入了发情期,情潮来势汹汹,宛如海浪般把莱纳淹没。得不到alpha信息素安抚的腺体突突直跳,不要钱似的向外散发出甜腻的信息素,让莱纳感到阵阵头晕目眩。浑身上下更是一片滚烫,好似在铁板上炙烤,无论莱纳怎么挣扎翻滚都无济于事。挣扎间莱纳泄出了一丝呻吟,声音勾人到自己都不敢置信,于是莱纳死死地咬住牙关,克制自己坚决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奥德赛则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宛若高高在上的神只,冷漠地俯看着地上来回翻滚的莱纳,等着莱纳坚持不住向自己求饶。
就在莱纳与情潮作斗争的时候,奥德赛也一直盯着莱纳。饱受情欲折磨的oga脆弱不堪,浑身上下的虚汗打湿了原本就破碎褴褛的衣衫。随着莱纳的翻滚,裸露出大片大片莹白发光的肌肤,上面还交错着鲜红的鞭痕。本该是极其狼狈的一幕,却又意外地诱人,活色生香。
奥德赛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身硬得有些发疼,骨子里的alpha本能叫嚣着自己扑上去,狠狠地贯穿、占有这个oga!标记他,咬他的腺体,在他的体内成结射精!让他浑身上下沾满自己的味道!
恍惚间,奥德赛轻轻甩了甩头,抓了几把头发,强行压下本能的躁动,才勉强将目光从莱纳身上撕下来。
这是不正常的。自己曾经受过严苛的oga信息素脱敏训练,一般的oga发情时散发出的信息素对自己不会产生任何影响。但眼下显然自己对莱纳的信息素产生了强烈的反应,而且甚至都压制不住这种骨子里蠢蠢欲动的本能。要么是因为莱纳的高精神力水平使其信息素的影响力更大,要么就是自己与莱纳的信息素契合水平很高。但眼下不管是哪个原因,都显然不是件好事。
oga的信息素弥漫开来,整个屋内都是这种馥郁甜腻的香气,是曼陀罗的花香,带着令人迷醉的芬芳,像一把小刷子来回拂过奥德赛的心头。
奥德赛感到自己的信息素已经有些不受控了,雨后泥土的味道也渐渐蔓延,与那股花香纠缠在一起,难舍难离。于是他匆匆站起身,决定出去先缓一缓。
但奥德赛刚走到莱纳身边准备绕过莱纳时,却不想一把被莱纳攥住了脚踝。长时间的情热让莱纳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只知道身边这个东西散发出好闻的味道,感觉好舒服。
奥德赛看着抱着自己腿的莱纳,顿时有种玩火自焚的荒诞感,额头青筋直跳,咬牙道:“放手!”
被情热烧得神智不清的莱纳不但没有放手,甚至还拿脸颊蹭了蹭奥德赛的小腿,胡乱摸索间一只手还抚过了alpha腿间如铁棍般硬挺肿胀的性器。
奥德赛只觉得脑中轰地一声,本能瞬间压倒理智占据了上风。他咒骂了一声,翻身把莱纳压在身下,死死地盯着满面潮红的莱纳,双目赤红:“本来没想动你的,但这可是你自找的!”
身下的oga并没有感到危险的逼近,只觉得令自己舒服的味道离自己更近了,他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本能地伸出两只雪白的胳膊勾住了奥德赛的后颈,以一种包容的姿态默许alpha接下来的所作所为。
莱纳的这一动作使奥德赛脑中的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他粗鲁地撕碎了莱纳身上碎布般的衣服,利落地扒了他的裤子,暴露出oga白腻柔嫩的胴体。莱纳自小跟在祖父身边接受军事训练,相较于一般的oga,莱纳的身体多了几分力量的美感,身体劲瘦,线条匀称,腹部和四肢甚至还有一层薄薄的肌肉。
奥德赛揉搓了两把莱纳的臀瓣,手感细腻,
', ' ')('浑圆挺翘,因为长时间的情热得不到安抚,早已被后穴中流出的淫液覆上了一层水光。虽然明知是药物的缘故,处于亢奋状态的alpha还是忍不住骂了句真骚,然后暴躁地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硬挺多时的性器。
作为身体素质3s级的人,奥德赛的性器也是远超alpha的平均水平,如今处于完全勃起的状态则更是狰狞骇人,如婴儿手臂粗细的茎身甚至堪称刑具,即便是处于发情期的oga想要完全吞吃进去也有些困难。
但好在此时的莱纳因着药剂的诱导,发情期来得格外迅猛,长时间得不到安抚的情热让oga的后穴早已一塌糊涂,淫液如小溪般没有间歇地涓涓而出,臀瓣和双腿上尽是流出的水光。稚嫩的穴眼也不断翕张着,已经张开了一个小口,甚至隐约可见里面鲜红的穴肉。
奥德赛把如铁棍般坚硬的紫红性器抵在了那张小嘴上,轻轻磨蹭了几下,引得oga的后穴欢喜地收缩了几下,如一张小嘴轻吻在龟头,似乎想要引诱alpha直接把阳具捅进来狠狠地贯穿、占有。这一幕勾得奥德赛再也难以自控,下一秒性器便破开了入口,坚定不移地向深处侵入。
莱纳到底是第一次,虽然发情期的身体已经为交欢做足了准备,但被侵犯时后穴传来的不适和饱胀感还是让莱纳不由皱眉,只是还不等他的神智回笼,便被alpha的一记深顶给冲击得七零八落。
太舒服了。被交配本能所支配的alpha容不得循序渐进,龟头堪堪没入后便一冲到底,只剩阴囊紧贴在oga白嫩的臀瓣上。oga的后穴高热湿滑,阴茎完全没入的一刹那,便感觉肠壁上的嫩肉自发地裹了上来,热切地吸吮讨好着这个即将带给它欢愉的入侵者。
这么些年,奥德赛也不是完全没有过性经验,但此刻的他如同一个毛头小子一般,只知道遵循本能一下一下地挺腰律动着,在oga体内大力征伐,把后穴肏成自己的形状。
激烈的性爱让初尝滋味的莱纳险些承受不住,但发情期的身体会本能地接受这些快感并将其化为令人沉醉的欢愉。过多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二人交合处积累,沿着尾椎传遍全身,莱纳只觉得每一寸肌肤都好似泡在温泉里一般舒服,脑袋里更是如同炸开了各色的烟花,除了遵循本能追寻快感,其余的都是一片空白。前端的阴茎早在后穴被插入的时候便射了,如今在不断地肏干下又迅速地硬了起来,抵在alpha的小腹上随着律动来回磨蹭,马眼中流出的腺液在alpha的腰腹间画出了大片的地图。
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奥德赛觉得并不满足,他俯下身抱起莱纳,让他坐在了自己身上,采用了观音坐莲的姿势,让自己的性器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奥德赛舔了舔唇,握住莱纳的腰窝,开始用力向上肏干。
这个姿势对oga而言带来的刺激显然更大,alpha的阴茎成为了整个人唯一的支点,借着体重,每次律动都是把硕大的阳具吞吃到底,甚至有一种囊袋都要肏进来的错觉。纵使莱纳处在发情期,也感受到了过分的饱胀感和酸涩感,他好似一只被箭矢贯穿的濒死白鸟,不由高高地昂起头,想要缓解几乎这种被顶穿了的恐惧。
后仰的姿势露出了oga修长的脖颈,胸脯随之本能往前挺,樱粉色的奶头自然而然地送到了alpha的嘴边。对于送上门的美味,alpha当然是毫不客气,张嘴含住了一边的奶头开始啃咬吸吮,舌尖也不时地扫过奶孔,围着乳晕打转。
很快,原本青涩的奶头肿胀得好似一枚小小的朱果,仿佛一颗熟透了的石榴籽点缀在一团奶油蛋糕上。alpha如法炮制地将另一边的奶头加工成自己满意的模样,然后在oga的锁骨和胸脯上舔吻着,伴随着暧昧的水痕,在oga雪白的胴体上散落下鲜艳的花瓣。
莱纳再一次高潮后,腰身彻底软了下来,无力支撑地倚在了奥德赛的身上,眼神迷离,呆呆地看着虚空中的某一点,随着alpha的顶撞发出破碎的呻吟。奥德赛于是翻身把莱纳压在身下,将oga摆成跪趴的姿势,从背后再次进入。
这个姿势让后穴的旖旎风光完全暴露在alpha的目光下,原本粉嫩的后穴经过了几轮狂风暴雨般的征伐,如今已经变成了鲜红色,细小的褶皱也被完全撑开绽放,像一圈皮环紧紧地箍着alpha的性器。这种美景极大地刺激了奥德赛,本就粗壮的阴茎甚至又膨胀了一圈,引得莱纳发出一声闷哼,也使得alpha的征服欲达到了巅峰。
进入他的生殖腔!在里面射精、成结!彻彻底底地占有他!alpha的本能在叫嚣着,但最后的理智告诉奥德赛一定不能这么做。
纵然alpha在生理上可以允许其与多个oga结番,但不可否认,每标记一个oga都会或多或少地对alpha产生不小的影响——这也是为什么在上层贵族圈里,beta情人其实更加普遍。毕竟beta不能结番就无法产生更深的羁绊来影响alpha,即使将来分开也很简单,不会留下麻烦。贵族圈里玩得最风流的几个,也不过是标记了三四个oga便已经到达极限
', ' ')('了,再多,alpha便也会觉得吃力。
虽然奥德赛的身体和精神力素质都是alpha中顶尖的存在,但莱纳的精神力同样是极为强悍的存在。真要标记这么一个oga,可想而知对alpha的影响会是巨大的,即便这个alpha是自己也不会例外。
而莱纳不过是个身份不明的oga,一个自己买回来的玩物而已。
标记,他还不配。
于是奥德赛强忍住去探索oga生殖腔的欲望,只在后穴里做最后的冲刺。在这种时候与本能对抗让奥德赛的汗水如溪流般从发间滚落,攥着oga腰间的双手手背上更是青筋暴起,双目赤红地盯着oga的后颈和裸背,咬牙切齿。
在冲刺了上百下后,奥德赛发泄在了甬道内。与此同时alpha强行克制住自己的本能,狠狠一口咬在了离腺体咫尺之间的皮肤上。
随着皮肤被犬牙刺破的疼痛,一直处于失神状态的莱纳陡然清醒,开始拼了命地挣扎,力道之大让奥德赛险些制不住他。但这个时候的挣扎对alpha毫无疑问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身下的雌兽不老老实实接受灌精还意图逃脱,这让叼住oga后颈的alpha嘴下越发用力,甚至嘴里尝到了血腥味。
如此脆弱的地方遭此重击让莱纳痛苦地闷哼一声,冷汗瞬间顺着鬓角流了下来,本就发软的四肢彻底失了力气,栽倒在地。看到oga不再逃跑,alpha露出满意的神色,咬得轻了许多,同时伸出舌头舔舐咬破的伤口,似是奖励和安抚。
摄取到alpha精液中的信息素后,空气中那甜腻到醉人的花香变淡了许多,渐渐隐没在雨后泥土的芬芳中。
奥德赛的理智也逐渐回笼。只见oga满脸疲惫,一身狼藉,浑身上下遍布着青紫色的吻痕,还有之前尚未褪去的如蛛网般的淡红色鞭痕。后颈处同样惨烈,腺体旁边印着两个深深的牙印,甚至隐隐透着血丝。双腿之间更是狼狈不堪,原本粉嫩紧致的后穴如今已经有些红肿,虽然自己的阴茎已经退了出来,但仍豁着樱桃大小的小眼,隐约可见里面的鲜红的肠壁,射进去的精液随着oga的呼吸而缓缓流出。
看着倒在地上的莱纳,奥德赛舔舔唇角。对于刚刚发生的意外虽然有些懊恼,但过程却实在令人惊喜和满意。和莱纳的性爱实在太过销魂,自己以前虽也有过几次性经历,却从没有哪次如刚才这般契合,甚至做过之后只觉得神清气爽,精神格外宁静舒泰。
没想到莱纳就好像一个神秘的宝藏,开发得越深就越是吸引人。莱纳其人一如他的信息素,就像是一朵艳丽的曼陀罗花,明明知道它有剧毒,却依旧鲜艳夺目的令人着迷,心甘情愿沉醉其中。
奥德赛一寸寸扫过莱纳赤裸的身体,目光中带着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占有欲。过了片刻,他打横抱起莱纳,走进了刑讯室的套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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