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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像是迷宫,辨不清方向,不管如何奔跑都感觉像在原地踏步,瞥见远处有一抹光亮,出口就在前面!裘言伽非常高兴,奋力向前跑去,突然一块巨石掉下来把他压住,就像如来压住孙悟空,压了整整五百年。
裘言伽是被胸口的压迫感弄醒的,从噩梦中悠悠转醒,他睁开眼,毫不意外自己还是在这间小屋子里。
他看见徒柯趴在自己身上,一颗毛绒绒的脑袋染成了金色,发旋有新长出来的黑色头发,两只脚翘起来交叠在一起,脚趾头可爱的乱晃,不知道埋头在他下体干什么。
“你在干什么?”裘言伽开口,声音嘶哑如刀片在玻璃上划过般刺耳。
“我在贴淫纹啊,这么淫荡的奴隶,当然要留下主人的标记,只可惜环境受限,下次我帮你纹上去,永远洗不掉的那种。”
裘言伽低头,看见下体的毛发被刮干净,肚脐眼下方痒痒的,有一个样式为“奴隶”的发光淫纹,旁边还有一个“柯”字。
贴好淫纹,徒柯从裘言伽身上起来,拿饭给裘言伽吃。
徒柯高兴了给他吃正常的简餐,不高兴了就把食物倒在狗盆里让他舔,裘言伽宁愿选择不吃,就会被徒柯捏开嘴灌进去。吃饭也是一场大战。
裘言伽瘦了很多,身体单薄,眼底青白,下巴满是胡茬,憔悴又颓唐。他从床上坐起来,纵欲的后果就是感觉身体散架后重装,哪哪都不对位。
只有不堪折腾昏厥过去的时候,才是裘言伽唯一能休息的时间,除此之外他和徒柯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像野兽般交媾。裘言伽怀疑徒柯吃了海狗丸,不然为什么他的精力都耗不尽?对他的索求也逐日变本加厉的增长。
这天裘言伽睡得迷迷糊糊,听见徒柯在和什么人打电话。
“东西什么时候能寄过来?”
“好......还有什么事么?”
对面的人好像尖叫了一声,徒柯把听筒拿远了一些揉了揉耳朵,裘言伽听见手机里传来模糊的声音。
“K,我好想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不在我好空虚,好寂寞~”
“空虚就自己捅菊花玩,我还有事,先挂了。”
裘言伽闭上眼睛想再睡会儿,徒柯该死的手机铃声又响了。
裘言伽怀疑徒柯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像是换了一个人,声音比之前有感情多了。
“知道啦二哥,我明天晚上回去吃饭......嗯嗯拜拜。”
应该是和家里人打电话,难怪声音这么温柔,他明天要回家吃饭啊……裘言伽刚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睡意顿时消散。
——徒柯明天不在,是他逃出去的机会!
一整天裘言伽都尽量顺从徒柯,降低他的警觉性。徒柯离开前肏了裘言伽一次,强忍着疲惫与疼痛装昏迷,等徒柯走了,听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裘言伽才慢慢睁开眼睛。
裘言伽走到铁门旁边,门果然是锁着的,任他撞任他拉就是开不起来,也是,徒柯不可能犯这种疏漏。
裘言伽站着思考了一会儿,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排气扇转动的声音,裘言伽缓缓抬起头,注视着上方的排气扇。
这是一个密闭的房间,如果一直在这里面一定会缺氧窒息,唯一使室内外空气交换的通道就是那个隔墙型排气扇。
裘言伽后退几步,看着旋转风叶的排气扇,灵光乍现。他向前助跑然后蓄力一跳,狠狠敲打排气扇的塑料外壳,试了五六次终于把风机打掉了。
排气扇掉在外面,空出了原本安装它的位置,裘言伽再次向上跳,抓着沿边,引体向上,将头探出外面......然后他就被卡住了。
头能伸出去,但身子不行,这个洞对他来说还是太小了。
虽然出不去,但他终于看到了墙的另一面,看到了这个房间之外的地方。
布置的像个精装公寓,有厨房有客厅,还有几个房间,但都关着门,除了为了关他的这个房间是用了铁门,其余的都是普通的木门,能逃出去的大门在左侧,可惜他现在连这个房间的门都打不开。
裘言伽跳下来,有些烦闷的跌坐在地上想其他对策。
难得静下来一想,确实,他失踪这么久也没人来找他,都是虚伪的酒肉朋友。徒柯说得没错,没有人会在意他不见了,他若死在某个角落里,大概也只有徒柯这个恨他入骨的人会记得他吧,恨不得他活过来,鞭尸又奸尸,让他死不安宁才好。
吃完晚饭,徒柯拒绝大哥让他在家里留宿一晚的要求,赶回了酒吧。他心情不错,和哥哥们在一起的时候感觉自己是完全被爱着的,两个人各百分之五十的爱加在一起,对他来说就是百分之百。
徒柯走进屋子,第一眼看见的是地上破损的排气扇,一看就是人为所致的,他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消失,眼眸闪着寒光,控制手环打开铁门,看见裘言伽靠着床沿坐在地上,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徒柯自动带入到裘言伽是在想着如何逃跑。
', ' ')('听见开门的动静,裘言伽抬起头,被徒柯眼中的冷意吓了一跳,“你,你干什么?”
裘言伽皱着眉躲闪过徒柯的目光,无法直视他眼中的锋芒,面对这个比他小十岁的少年,裘言伽第一次生出畏惧的心理。
徒柯眼里布满阴霾,直勾勾地盯着他一步步逼近,带来危险的信号。
裘言伽身子后退,试图逃跑,但他也知道根本就是徒劳,一下子就被徒柯抓回来了。
“想逃?你能逃到哪里去?进了我的手掌心,你就逃不掉了。”徒柯语气冷冽,不带丝毫感情。
裘言伽维持表面的镇定,绝对不能在徒柯面前露怯,“放开。”
裘言伽挥拳,徒柯忙着牵制他乱踢的腿,一时疏忽,被裘言伽打到了嘴角,牙齿磕到肉,鲜血从嘴角流出,配上他阴鸷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徒柯按下手环释法电流,裘言伽立马就被电老实了,气喘吁吁地跪在地上,背对着徒柯被压在床沿边,两只手被徒柯抓着固定在床上,臀部被迫翘高,上面还有未消退的指印,隐秘的部位泛着红肿,徒柯伸出手指戳刺进去,又从床头柜倒出买来一直没机会用的跳蛋,一个个都有乒乓球大小,徒柯一次性全塞进裘言伽的后穴,最后用肛塞堵上,防止它们掉出。
“唔......”后穴被四颗强震动的跳蛋塞满,酸胀感蔓延全身,裘言伽腰部以下瞬间瘫软,徒柯要他起来他根本没力气站立,只能被徒柯拖着走。
徒柯的声音犹如寒风灌入他耳中,“现在,是惩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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