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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柯话音未落,澄黄的尿液喷了出来,包厢里弥漫着尿骚味,和精液的腥膻味混合在一起,又臊又臭。
“竟然被操失禁了,哥哥们的鸡巴操得你很爽吧。”
徒柯靠在男人的怀里怔怔地发呆,脑袋被高潮带来的快感搅得一团浆糊。爽,好爽,他被操尿了,被一群人轮奸侵犯他竟然还能爽到射精甚至失禁,他别考大学了,以后去做妓女站街吧。
不等徒柯歇口气,又被带到另一个男人面前,这次换骑乘的姿势肏他,徒柯浑浑噩噩的骑到男人的身上,狰狞的紫红色鸡巴畅通无阻的插入柔软湿嫩的肉穴中,徒柯被干得稍稍回过神,双手撑着男人饱满的胸肌,主动上下摇摆腰臀迎合男人的动作,屁眼饥渴的收缩,淫荡的服侍男人肉棒。
男人险些被徒柯这热情劲儿夹射,骂了一句“骚货”,抓着徒柯的腰狠狠发力向上顶肏,不一会儿又将他操射出一次,不过这一次射得没有上一次浓稠,大多是精水。
徒柯在男人身上骑马一样颠簸,自己动了一会儿就累得没力气了,只能倚靠身下男人强有力的进攻,把他操得欲仙欲死。
“啊啊,好爽,屁眼要被操烂啦,唔、男人的鸡巴真好吃~~”
“啊言,这么骚的宝贝早该拿出来一起玩了。”
“你们要是喜欢,可以带回家,锁在家里,慢、慢、操。”
老师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听又残忍,徒柯已经心如死灰,裘言伽的话在他千疮百孔的心已经没有下刀子的地方了,哀莫大于心死,大概说得就是这样吧。
在老师面前被陌生男人们操到高潮迭起,失禁喷尿,还真是刺激又禁忌呢。
徒柯唇边泛起苍白的笑意,这不就是他想看到的么?这不就是他的恶趣味么?
看到学生被凌辱,更能激起他的性趣吧?
把他当狗看待,给他错误的暗示,将他拉进堕落的深渊,把他美好的未来、青春的道路彻底毁了。
徒柯垂下眼,刻意回避裘言伽的嘲笑,他继续忘情地呻吟,继续让男人们来肏他,让他沉迷在性爱中忘记裘言伽对他的欺辱与伤害。
沉沦在翻涌的欲海中,徒柯被肏得乳肉乱颤,腰都伸不直了,他伏下身,把乳头送进男人的嘴里。被过度玩弄的乳肉涨成一个小奶包,乳尖被牙齿磨着,徒柯突然感觉一阵刺痛,发现它已经破皮流血了,被男人的口水碰到才传来疼痛。明明没有奶水,却被男人含进口腔里疯狂吮吸,让他产生奶水被吮出来的错觉,油滑的舌头舔弄他肿硬的乳粒,雄性的汗臭味是他的催情剂,上面被玩得越狠,越是能激得屁眼狠狠夹着肉棒。
“啊哈,吃我的奶头,里面好舒服,我又要喷了,啊、要去了......”
已经非常轻易就依靠里面高潮了,徒柯被掀翻倒在沙发上,被男人们翻来覆去换着姿势折腾。他们毫不留情,蛮力抽插直捣花心,还在越来越快速地抽动,用粗硬的器官捣干泥泞的湿地,打发出无数白沫,徒柯也放荡地张开双腿任男人们尽情使用。
反正他已经没有节操、没有尊严了,每个男人的大屌都可以来操他,无论是谁,只要给他快感就可以了。
徒柯双脚缠上男人雄壮的腰肢,陷于疯狂的情欲之中无法自拔,又骚又浪的呻吟,“不够,还要......更多,唔嗯,都来、都来操我......”
男人们也被徒柯这放荡样引诱了,一边骂着骚狗,一边把徒柯架起来,摆出一个方便做爱的姿势。两个人,不,三个人的肉棒同时插进来,突破了徒柯的极限,他们不在意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只想可以扩张肠道,容纳更多肉棒的入侵。
肠壁被撑到极限,被过度玩弄的地方完全麻了,肛门好像撕裂了,被摩擦得没有感觉,人也变得麻木。
这完全没有享受的感觉,徒柯急喘了两声,发现根本适应不了,三根果然是太勉强了,他攥紧拳头,嘴里哀求的叫唤,“不行,真的不行了,要脱肛了。”
他们置若罔闻,依旧我行我素地凭自己高兴抽插顶操,徒柯喊了两声便噤了声,他知道没有人会在意他的感受,只能被迫承受这样的操弄。
经过一夜疯狂的与不同男人交欢,括约肌被肏得松弛,肠道收缩无力,不像刚开始那样紧致,蠕动的肠道无法裹紧男人的肉棒,渐渐地男人们觉得这样操起来不够得劲儿,不论是吸rush还是滴蜡油,都不能让徒柯有很亢奋的反应。
“已经变得好松了。”
“用那个吧,那个......”
徒柯不知道男人们说的“那个”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徒柯感觉男人往他屁眼里灌入了什么冰冰凉凉的液体,过了十多分钟,徒柯感觉肚子很痛,反射性地产生排便反应。徒柯明白他们给他灌入的是什么东西了,眼前顿时产生阵阵发黑的绝望感。
这跟失禁完全不一样,他不能肆无忌惮的在这么多人面前排泄,这太恶心了,他做不到。
徒柯只能努力夹紧屁眼防止里面的东西喷出来,可是男人变本加厉,
', ' ')('一边享受徒柯因害怕而紧缩后穴重新带来的紧致,不停地往里操,一边恶意按压他的肚子,呼之欲出的便意搞得徒柯神经快要崩坏了。
徒柯脸色苍白,嘴唇发颤,“让我,让我去洗手间,啊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不杀了我,给我个痛快吧。”
没有人理会,他们的乐趣不就是折磨他么?
等到双脚能够落地时,徒柯的大小腿止不住的颤抖,无法合拢的肉穴敞开着,白浊的液体从腿间淌下,数不清是多少男人射进他体内的东西,他努力想站稳,最终还是摇摇晃晃,跌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发出一声坠地的钝响,徒柯感到头晕目眩。
男人强制撬开徒柯的嘴,垮坐在徒柯的脸上,把肉棒塞进他嘴里,逼迫他吞下自己射出的精液。
“呜呜呜......”滚烫的精液顺着食道流进胃里,有一些吞咽不及,呛到鼻腔里,徒柯拼命地咳嗽,胸膛剧烈起伏,脸憋得通红。在男人巨大身影的笼罩之下,徒柯眼冒金星,感觉自己在死亡的边缘徘徊。
一个个男人排队“上厕所”,有的喜欢前面的门,有的喜欢后面的门,徒柯嘴里、后穴灌满男人的尿液与精液,比公共厕所还要肮脏不堪,被大鸡巴狠狠捣干屁眼,到肛门脱垂还不够,留下污秽的精液和尿液,作为发泄的容器,物尽其用,才算完成肉便器的使命。
“上完厕所”男人们用红酒木塞堵住他的屁眼,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徒柯瘫软在地上,一副被玩坏的模样。肚子里的坠沉感让他有怀孕的错觉,男人的精液都在里面,他到底吃进去了多少?几乎感觉肚子要被撑破了一样。
“喂可别被我操怀孕啦,我可不会负责的,婊子。”
“哈哈哈哈哈。”因为某个男人的笑话,周围的男人哄堂大笑起来。
男人不留余力地往他外鼓的肚子踢踹了几脚,徒柯把自己蜷成虾米,意识逐渐朦胧,发出几声模糊的呻吟,“唔......别……”
外力施压,加上药体刺激肠壁,仿佛意识到什么,徒柯睁大无神的双眼,宛如即将濒死的厉鬼,眼睛瞪得吓人。肚子绞痛,一股热流往肛门口积聚,徒柯再怎么收缩甬道也阻止不了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最终忍耐不住,屎尿屁冲破木塞子的限制,从肛门喷涌了出来,整间包厢顿时弥漫着恶臭。
围在他身边的男人露出满脸的嫌弃和厌恶,最后一丝尊严也没有了,徒柯耻辱的几乎想咬舌自尽,可是他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被一片片黑雾笼罩,徒柯眼白上翻,彻底失去了意识......
耳朵巨大的嗡鸣声将徒柯吵醒,他睁开灰蒙的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眼前像黑布一样的迷障才消失。
徒柯直挺挺地板着身子,靠眼珠转动观察四周的环境。包厢里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他像是被玩坏后丢弃的玩具,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徒柯想要扯出一丝苦笑,但嘴角裂了,动一下都疼,根本笑不出来。他还以为自己会被虐待死呢,如此这样,还不如死了好。
经过一夜凝固发酵,下身肮脏的恶臭让人反胃,还有几只苍蝇在他身边飞舞,他比下水道的老鼠还要让人恶心。
徒柯是爬着出那扇门的。双腿打颤,根本支棱不起来,身上每一块好皮,被咬的、被抽的、被揍的、被掐的,细白肌肤上鼓起道道血痕,伤口的血已经凝固了,但还泛着火辣辣的疼,脸蛋肿起来一边,脸色死白死白的很不好看,嘴里发苦发涩,舌头咬破了好几个血窟窿,喉咙里面也破了,嗓子很疼,说一句话好像就能咯出血来。
徒柯奋力往外爬,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在他匍匐的视线里出现,徒柯以为那些人又回来了,内心苍凉一片,直到他顺着整齐笔直地裤管往上看,他看见了二哥。
从来温柔慵懒,总是挂着如沐春风般笑容的二哥,如今浑身带着嗜血的戾气,脸上是他不曾见过的,愤怒心疼又悲伤的表情。
“二哥......”徒柯还是哭了,看到最亲的人,以为流干的眼泪再次决堤,对哥哥们撒谎,他活该,如果他能早一点坦白,事情不会演变成这样。
徒舟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小柯说出去一下马上回来,可是等了一个晚上都不见回来,加上这段时间的反常行为,徒舟怎么可能再坐以待毙,查出来的结果,让他气得当场砸烂电脑。
给弟弟应有的隐私和自由,他才不去调查他身边的人,等发现问题已为时已晚,他恨,他悔,他应该要把弟弟保护好的。
徒舟把徒柯抱在怀里,非常自责,“对不起,对不起,二哥没有保护好你。”
徒舟脱下大衣罩在弟弟身上,遮住他伤痕累累的身体,将徒柯横抱起来,健硕有力的手臂护着他。
徒柯靠着哥哥结实的胸膛,仿佛遭受一夜残酷虐待的身心得到依靠。
回到家,徒柯要求先去洗澡。
徒舟把他抱进浴室,帮他放好温水,摸了摸徒柯的脑袋,柔声说,“哥哥帮你洗吧?”
“不用了二哥。”徒柯哑着
', ' ')('嗓子说,“我自己可以洗。”
让二哥出去等,徒柯靠着门缓了一口气,无法在哥哥面前展现自己肮脏的身体。被打了几拳的腹部留有深深的淤青,大腿内侧斑驳着青紫的痕迹,乳头上交错男人们的齿印,只有遭受异常激烈的性虐待才会留下如此触目惊心、惨不忍睹的痕迹。
不想再在哥哥脸上看到那样的表情,他犯的错误不止伤害了自己,还有最亲的人。
徒柯迈进浴缸里,呈一个半蹲的姿势,借着水流,从红肿的后穴里掏出一个没电的,被泡烂了的跳蛋。
把后穴清理了一遍,确定没有男人的精液残留在里面,徒柯把污水放掉,又蓄了一缸,他用沐浴球足足搓了一个小时,皮都搓烂了,受伤的地方又开始流血,徒柯依旧把自己狠狠清理了一番,把男人们碰过的地方,舔过的地方都搓洗干净才裹着浴袍出去。
徒舟端了碗辽参粟米粥在外面等着,看到徒柯出来,牵着他到床上坐着,帮徒柯吹头发。
徒柯一直垂着脑袋,犹如万念俱灰的游魂,只剩下个躯壳,徒舟心疼得不行。
小柯刚出生不久父母就因车祸去世了,虽然他和徒瑾给了小柯很多宠爱,对他没有任何要求,只要他每天健康快乐就好,但始终缺少一份父母的陪伴,导致小柯的性格有一些孤僻内向,但一直都是又乖又懂事的,从来不会做出隐瞒欺骗的事情。
徒舟非常双标,对家人他无条件的偏爱,所有的错误都归咎在外人的身上。
全是那个人的错,把小柯害成了这样,他一定要让那人百分百偿还!
“这件事交给我和瑾处理。”徒舟说着,阴鸷的面孔蕴含着杀意。
“先别告诉大哥。”徒柯摇头,“对不起二哥,这事你们别插手,我想自己解决。”
徒柯重新抬起头,睁开眼,眼睛依旧又大又漂亮,只是眼睛里再也没有曾经不谙世事的天真,他不再是那个心思单纯的男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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