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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耀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爬上了他的床,他很想睁眼看看,但他眼皮沉得厉害,他睁不开。
不过没关系,能爬上他床的人就只有那三个人。是谁都不重要,反正他们并不会伤害自己。陆耀这样想着,心里便越发放松,继续任由自己沉沉的睡过去。
然而总有人打扰他好眠。
一双大手在陆耀腰间不安分的游走,陆耀能感受到对方手上的薄茧。那是一双常年握枪的手,这双手曾经无数次抚过自己的身体,握着自己的手教自己射击,他已经对这双手上每一道掌纹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高子瀚……
陆耀想叫他的名字,可他连动动嘴唇都做不到。
高子瀚听到陆耀在叫自己,老实说,他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回事。他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来到陆耀的床上的。高子瀚从不允许自己无法掌控自己的情况出现,但如果对方是陆耀的话,好像什么情况都无所谓。
陆耀是睡着了吗?高子瀚已经一个月没见到陆耀了,他对陆耀的渴求几乎到了无法自控的地步,因此在他看到陆耀的第一眼,他就忍不住摸上去。
是真的,陆耀的身体和体温都是真的。
“宝贝,我好想你。”
高子瀚凑到陆耀耳边说了一句,就迫不及待掀开被子脱掉对方的睡裤,将他双腿分开。高子瀚没想到,陆耀腿间早已泥泞一片,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穴肉立刻热情的裹上来,极富弹性又不失紧致,好像已经被人扩张好了。
难道是刚被谭泽或者穆景行肏过?
自己倒是省事了——高子瀚只在乎这个,他扶着自己硬到发疼的下身一插到底。
呼——
高子瀚爽的忍不住长舒一口气,陆耀的身体就是天堂,无论肏多少次他都肏不够。既然陆耀已经准备好,高子瀚也没打算再压抑自己,他掐着陆耀的腰开足了马力往里撞,自从喜欢上陆耀后,他就很少再不顾陆耀的感受这么横冲直撞。一时间静谧的室内充满引人遐想的啪啪声,陆耀的臀腿间很快被拍得通红,丰满的臀肉从高子瀚指间漏了出来,他腰都离了床,自上而下的被人狠肏。高子瀚意识到哪里不对,被他这么折腾,陆耀竟然也没醒。可这样也好,他怕陆耀醒后一叫自己的名字,自己就又不舍得狠命肏他了。
陆耀今天水特别多,不但甩的到处都是,更流了高子瀚满手,滑得差点让他抱不住,高子瀚一分一秒都不想从陆耀屁股里出来,他想:如果有人帮自己把陆耀抱起来就好了。
美梦成真。
野兽一般的警觉性告诉高子瀚有另一个人爬上了床,不是谭泽,也不是穆景行,而是第二个高子瀚。两个自己同时存在,高子瀚说不上是什么感受,他应该惊讶,甚至应该感到害怕,但他都没有,好像在这个世界里发生什么都是正常的。
另一个自己心有灵犀的把陆耀抱起来,从他后穴肏了进去。高子瀚倒不至于连自己的醋都吃,但是是男人都有好胜欲。两个高子瀚比着动起来,把陆耀颠的像暴风雨里的小船,东倒西歪,唯二两个支点就是屁股里塞着的两根一摸一样的肉棒,他真该庆幸他没有醒。
但这也没什么好玩的,陆耀上下三张小嘴都被高子瀚不知道肏过多少次。
“嘿,你想试试吗?”另一个高子瀚对自己说。
他们确实是一个人,不用点明,高子瀚也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他伸了一根手指在陆耀穴口周围摸索,陆耀穴紧,他们怕伤到他,从来不会这样玩,但在这个世界……怎么玩都没问题的吧?
似乎是预料到危险靠近,陆耀终于睁开眼了。
“高子瀚,高……”陆耀一转头就傻了眼,“子瀚?”高子瀚回来了?而且还是两个?谁来告诉他这是什么回事……?
“啊……”
下身突然被撑的更开,陆耀控制不住的叫出声,下意识往身下看。自己两个穴里都插着肉棒,前穴里还多了一根手指。
“疼!别这样……”陆耀吓坏了,他会被肏坏的。
前面那个高子瀚舔着他奶头安慰他:“宝贝,你再好好感受一下。”
陆耀信任高子瀚,他本能先于意识的照做,真奇怪,他竟然……不疼?
后面的高子瀚也说话了:“宝贝,你只管享受就好,相信我。”
“好。”
陆耀答应了,他也早发现他们现在的状态不对劲,其实他刚才一直醒着,可他只能感受高子瀚肏自己,却没法做出任何反应。他不是淫荡,但两个高子瀚同时肏进一个穴里是什么感觉呢?微乎其微的好奇心在这个环境里被异常的放大了几万倍,他好像真成了只知道追求欲望的性奴隶。反正只管享受就好,是吧?高子瀚是这样跟自己保证的。
一根,两根,三根,第二根肉棒,陆耀根本不敢想,他竟然全吃进去了,而且一点都不会疼,他只觉得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陆耀穴里每一处褶皱都被完全撑开,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作为奖励,两个高子瀚发动全力干着他,他体内任何时刻都
', ' ')('有一根肉棒顶在穴心,如果碰巧两根一起顶到,那陆耀立刻就会被送上一波小高潮,爽的他脚趾蜷缩,仰着头浪叫出声。
“高…啊,唔……快,哈……”
陆耀叫的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淫荡,但听在两个高子瀚的耳朵里,就是最动听的催情剂。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为什么没有不应期?陆耀下身的水流的像失禁,射了一次又一次,让他怀疑自己会虚脱到直接昏过去,然而并没有,他脑子都被肏飞了,被快感激到神志不清,只会张着嘴淫叫,指挥两个高子瀚肏的再快一点,深一点,重一点,连嘴巴都合不拢,口水流了自己一身,整个人都湿透了。
不,真的要坏掉了!
陆耀睁开双眼猛的从床上坐起来,他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然而环顾四周,卧室里除了自己根本没有别人,他,他们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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