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的阳光下闪着光芒搏动着,就像在向我招手,牛爷爷的眼神从神彩四射又都成期待和奢求一样的望向我。
我像是被魔鬼牵着的木偶,也像被糖果吸引的孩童,就这样下到池塘里,一步一步向着这图腾般的阴茎前进。
就这样蹲在牛爷爷身边,询问式的看向他。
牛爷爷颤微微的说:「你要是喜欢,就摸摸它,耍耍它。
」慢慢的伸出了手,心脏已经要从嘴里跳出来一般,先用手指碰了碰龟头,它在我的触碰下跳动的就更厉害,然后用五指捏了捏龟头,三爷爷在我的捏弄下,从嗓子眼里发出了些声响。
我在手没离开的情况下再次看牛爷爷没说话,只是给了个我认为是鼓励的眼神。
之后就整个握住了,紧紧的,紧紧的。
「好热,好硬!」我轻声的呢喃着。
「你这样动一下嘛。
」牛爷爷握着我的手上下带动着。
只见在牛爷爷的带动了,龟头会被包皮盖住,往下的时候又整个钻了出来。
盖住的时候就像沉睡的牛犊,钻出来的时候像极了立起来的蛇。
还是吐著信子要咬人的蛇。
手里的感觉让人很踏实,也让人很欢喜,不像玩具,更像被珍藏的秘密!龟头上溢出的水渍滑滑的沿着我握着的手指流了下来。
我没有松开,甚至又把它涂回到龟头处。
牛爷爷的的手就在此时伸到了我蹲着的大腿上。
抚摸和这被抚摸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抚摸只是满足了我的好奇心和欲望的一部分,牛爷爷在我大腿上的手又给自己人的欲望满足了一部分,就像后背痒痒,自己够不着,终于有只手可以代替我,挠到了痒处,而从大腿根换到屁股和两腿之间时这种解痒才达到了极致。
长满老茧的手掌磨砂着大腿,又捏捏我的屁股收,最后从运动短裤侧面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
第一次发现自己会因为这种欲望的激动而潺流的淫水,牛爷爷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我痒痒的地方,轻轻的在外面上下磨擦,我扭动着自己的胯部好来配合手指到达自己更需要的部位。
嘴里哼哼唧唧的也发出了声响。
牛爷爷的低吼和手中阴茎的恕涨让人本能的加紧手上的力度,一股股带着黄反味的白色液体喷涌而出,甚至超过了我蹲下的额头,在我撒手的那一刹那,牛爷爷快速的把我的手拉了回去,屁股上传来了更大力度的紧握,我已经感觉到生疼的。
一下,二下,三下,四下,喷涌一股接着一股,有的落在水草上,有的落在池塘里。
像鼻涕,像酸奶,像黄瓜味,像桅子花味!离开的时候,我们都没再说一句话,只是牛爷爷说。
「芳芳,没事来后山乘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