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柏雁声被他突然间的动作刺激的发出一声哭腔,但并不是痛,而是爽的,她忍不住抬头去看,江砚池胯下的大东西反复快速的进出自己的腿心,那种视觉刺激是无与伦比的,柏雁声很快就不敢看了,脱力地躺了回去,整个人被江砚池顶得不停晃动。
江砚池动得很快,柏雁声的穴肉因疯狂的快感而不住裹吸,他舒服得要命,呼吸火热沉重,只想往更里边插。
柏雁声在性事一向很放得开的,舒服了就毫无顾忌地叫床,腰臀配合着江砚池的动作上下翻飞,指尖碰到江砚池紧绷的腹肌留恋地抚摸。
江砚池一看她这个样子就有些受不了了,弯下腰来从她的脖颈亲到乳尖,边用着技巧大力插她边用口腔裹吸她敏感的胸部,把奶白的皮肤弄出一片片红痕方才满意。
搞到最后,柏雁声无意识地张着湿润的嘴唇,能清晰地看到内里水红的舌头,她叫得像一只发春的猫,江砚池越看那片红色越是心痒,低头去亲她,搅合得口水顺着柏雁声的嘴角往下流,她喊不出来了,只能呜咽着抱住他的腰。
她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了,江砚池放开她的唇舌让她敞开了叫,双手掐着她的雪白的屁股更快更猛地往里顶。
柏雁声被他操的几乎尖叫起来,浑身颤抖着上了愉悦的巅峰。
今夜只做了一次,柏雁声酒的有些多了,一两次高潮是会很舒服的,再来怕是要吃不消,明天大概率也会头疼,江砚池射过一次就没再继续,拿了从家里带过来的毛巾给柏雁声擦干净。
筋疲力尽的柏雁声很快就睡了,江砚池却久久未眠。
她想分手了,江砚池看着柏雁声宁静的睡颜,出神地想着,为什么,是什么原因导致她想分手。
是他今天不应该来这里,还是他说错了哪句话?
江砚池想不明白,且越想越慌,这段时间他过得太开心,如坠梦境,一时间竟然忘了柏雁声迟早有一天是要同他分手的。
到那个时候他该怎么办?江砚池努力抑制心慌,试图想出一个活命的点子来。
第二天,柏雁声睡到了早晨九点,睁眼的时候觉得浑身都发酸,她好不容易才翻了个身,江砚池听见动静就从外边进到了卧室。
“你还没走啊。”柏雁声随口说道,她语气很冷淡,像是在打发只是花了钱睡了一晚的人,她一向是这样的,做爱的时候百无禁忌什么都肯说,结束之后还没下床就能换张脸。
江砚池床上伺候她做爱,床下伺候她吃饭,生怕她醒了之后身体不舒服,可她是想不到这些的,她想的是,你自己的事情也很忙,还在这里守着我睡觉做什么。
这就是柏雁声在感情中经常让对方感觉到死去活来的原因,如果她愿意便能让对方感觉到无限温柔,时间、金钱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只要她高兴了就什么都可以,可但凡她懒得花心思在这些事上琢磨了,那真是一句话就是一把刀。
周而复始、颠来倒去,好人都要让她折腾得患得患失,但是在感情世界里,偏偏很多人是吃这一套的,你从一而终的对他好,他大概就觉得那些好没什么大不了,你来来回回的折腾,他反而要对那一点好感恩戴德了,更何况这个人是柏雁声,长信的领头人柏雁声。
社会地位、容貌、身家财产,这些东西的累积让很多人不自觉的自己主动矮了柏雁声一头,尽管她什么都没做,尽管她给予对方尊重。
可江砚池不是啊,他对柏雁声的无限包容并不是卑微,柏雁声在这里代表爱情的原因也并非钱财容貌,除了柏雁声在他的世界里高傲地仰着头颅坐在女王的宝座上外,人人在他这里都是平等的,她带给他的爱情是他黑色世界上唯一的一颗星,他花了十多年的漫长时间去努力的习惯黑暗,星星亮时他心怀感激,星星离开时他耐心地等到下一次光临。
柏雁声对他的每一分好,他都当成是稍纵即逝的宝贝,这样的话,等到柏雁声变得冷淡疏离时他就能平静的接受了。
所以现在,他可以心态平和地坐到床边,并且伸出双手帮闭着眼假寐的柏雁声按一按太阳穴纾解头痛,问:“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柏雁声被他按得舒坦了些,心情也跟着变好了点,但也只是好了一点而已,仍旧不太高兴的说了句:“哪儿都不舒服。”
江砚池想帮她按摩一下颈椎和腰部,被柏雁声挥了挥手拒绝了,她拿起手机给罗未打了电话,说了些工作的事情,并要求她二十分钟后出现在她的房间门外,结束了这通电话,她一边起床一边对江砚池说:“我一会儿要去公司,需要送你去学校吗?”
“好啊。”江砚池说,他表情一如平常,仿佛毫不在意柏雁声那种会让人很失落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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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漂亮到天生适合做一些情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