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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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了,我不会放你离开的。”

舒望神色淡淡,两眸隔着沾有雨露的玻璃远眺窗外。

他坐在严随之面前的椅子上盘着腿,熨帖齐整的西装裤也因此起了一层褶皱。简简单单的大三三年时光,已经将他变得荣光焕发。

而严随之则是狼狈不堪的双手交叉被绑在铁制的床头上,且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胸前还遍布斑驳红点,有些甚至已经发紫。

黑色发丝被粘稠的汗水打湿,结成一缕缕粘连在额头。严随之这两年近视颇严重,眼镜被摘走,此刻眼前模糊不清。

晨起的空气里除了露水的味道,还弥漫着很是浓郁的檀腥味儿,丝丝绕绕,直往严随之鼻腔里钻,勾着他的记忆往回涌。

他撑着胳膊肘,试图动一下腰,一直保持一个动作躺在那儿,多少有些难受,更何况,经过了那么一遭运动,他几乎半条命都没了。

床嘎吱一声,对面的青年立刻将视线锁回了床上。警惕性很高。

严随之不得不解释说:“我不太舒服,想活动一下。”

舒望依旧盯着他,两只眼睛黑漆漆的,一眼望不见头。

严随之看不清东西,得不到准许的回答,也不打算委屈自己,反正,舒望顶多是对他在性事上掠夺,其他的,他一点也不担心。

他知道,舒望绝对不会伤害他。

严随之挪着身子活动了一下筋骨,手腕上的铁拷和床架相碰,卡啦卡啦的响,在寂静的房内尤为明显。

这会儿天还没亮,远处灯塔传来微弱的光,透过窗户映在严随之的无法聚焦的瞳孔里。舒望收回视线,垂下头,缓慢从椅子上站起来,又轻微地抚平衣衫上的褶皱,动作优雅的堪称极端。

他漫步过一片狼藉的地板,赤脚走路的声响不大,却也给严随之带来了阵阵惊颤。

漫长的梦,又要开始了。

严随之和小零说完话往外走,还没几步就眼前一黑,被人用黑布蒙住了头。

之后嗅到点什么味儿,是凑到他鼻尖前的一块类似迷药的东西,反正他没吸两口便晕了过去,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还在骂这个小零没有道德,竟然强上。

再醒来,眼前没有黑布了,就是全身传来的快感,叫他没有黑布的掩盖,也瞧不清东西,入眼就是雾蒙蒙一片,加上他还近视,更是一点东西看不着。

身体传来的激流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抓挠他的理智,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不在叫嚣的地方。尤其下边某处,充血膨胀的几乎要爆炸。

作为一个成年男性,这是什么反应,严随之再明白不过了,他怒骂小零不道德。

可这时候,他又无比渴望被什么东西包裹住,被湿滑温热的甬道亲吻,小腹处的热流一趟趟乱窜,严随之几乎想要撕裂自己,他终于放下身段求小零用后穴给他解决。

正在这时,附近隐隐有动静响起,是有人过来了。可惜严随之是半点看不清,神智还有些模糊,他想动动手腕子,手腕又给人绑住了。

他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床也吱嘎吱嘎响,铁链子咔咔往床上碰,动静搞得很大。

在他挣扎着的时候,有人说话了。

那人叫道:“严老师……”

就这一声,哪怕知道自己此刻是被人下了催情药一类的东西,神智都开始模糊了,严随之还是一下子听出来了这人是谁。

不正是他的好学生舒望么?

他绑架自己,还把自己脱光了绑在床上,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只是,他们之间,除了是绑架与被绑架的关系,还有学生和老师的关系。

如果被那个小零强暴,严随之都没这么崩溃,但要他和自己的学生……

真是荒谬至极!

严随之气得浑身发抖,扬着不在调子上的音,吼道:“舒望!我是你老师!”

尽管如此,舒望还是不管不顾的将自己未经开发的身体,虔诚地献给了自己的老师。

一次又一次,并乐此不疲。

被舒望缠着做到现在,严随之已经失去了反抗的精力,他躺平在床上,任由舒望又慢慢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舒望,别再弄了好吗?你身体会吃不消的。”严随之自己的身体也是强弩之末了,却还在不由自主的关心着舒望。这是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仿佛这样的关心,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儿。

“不要。”舒望干脆了当的拒绝,双手按在了严随之肩头,屁股坐在他的小腹处。

在成年男性里,舒望个子不算高,两条腿却是又白又长,此刻,两条白花花的细腿,水蛇般箍住了严随之的腰。

“小心点儿。”严随之总感觉身上的人会摔下去。

舒望伏下身去,严随之感受到身上的力度一变,行动快过了思维,两只手迅速准备托住舒望,但被手铐拦住了,发出一声巨响。

舒望停下动作,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大概是确定他没什么异心,才凑过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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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咬他的嘴角,一点点的伸出舌头舔,像小猫一样。只是眼里透出来的痴狂,却尤其像一个毒瘾头子,在被折磨许久后,终于拿到了解药那般。

——只有靠近他,他才会得救。

“我,我真的没想着逃跑。”嘴角凉嗖嗖的,有残留的唾液滑落,严随之大张着嘴,任由身上的人开始进入他的口腔里予取予夺。

趁着舒望舔他下巴时,他空出嘴巴解释着刚才的行为,语气里带了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温柔:“舒望,我只是躺得太久了,身体有些不舒服,想活动一下筋骨,没有想逃跑。我不会跑的,你下来躺会儿吧,如果再做下去,你身体会受不了的。嗯?”

舒望不吭声,旁若无人的继续吻他,底下也不老实,手指灵活地握住了那块硬得滴水的阳具。

严随之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思绪又变得不怎么清明,但其他的记忆却是愈发深刻了。

紫红色的肉棒不断在绵软的手掌里,失控般的的涨大。曾经最中意的学生,本该握着笔的手,体贴细微地握住了老师的欲根。

“舒望!”严随之忍不住惊呼一声,红着双目,难耐的仰起头,大喘着气儿。

他看不清楚舒望的表情,却无比想摸一下对方的脸。抬手,手被绑着,手铐又撞到床栏上。

“你要干什么?”安静的房中,铁与铁相碰是多么明显,哪怕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浓烈至极,舒望还是瞬间清醒了。

“我没想逃跑的。”严随之还在企图用语言带给他安全感:“舒望,我不会逃跑的,你相信我,我真的不会逃跑的,我只是有些不行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脑袋里忽然窜出这句话,严随之有些想笑,他做梦也没料到,他竟然有一天能说出自己不行了这样的话。

但他也承认,这是实话。

就在如今身处的这间昏暗小屋里,远离城市的海港里,无人寻觅的梦境里,他和他一次又一次,一夜又一夜的缠绵,他早就有些撑不住了。

究竟是他被药物控制,还是他不愿意看到小孩失望落泪的样子,他已经分不清他强撑到现在才说自己不行了的原因了。

舒望像个永远无法餍足的怪物,一次次爬到他的身上,没完没了地缠着他的腰,自己做扩张,再自己将那狰狞遍布青筋的性器全部吃进去。把那蚀骨销魂的小洞,往他的肉刃上没命的使劲按。

第一次的时候,药物反应占上风,严随之虽然记不太清了,但那被夹得几乎要叫出来的感觉还是深深烙了在他的脑海里。

初次造访的甬道实在紧的不像话,内壁只要稍一收缩,严随之就能激动到差点交代在里面。

可思绪只要一清明些,他一想到,坐在自己身体上的这人,不但是个纯正的男人,还是他曾经最得意的学生,他就开始唾骂自己。

背德的耻辱一时间占了上风,严随之咬着嘴唇不肯随着舒望上下颠动身体的动作发出一点声响,他不愿意向自己的欲望低头。

可这样做的后果换来的并不是解脱。

不但药效受到刺激变得愈发难熬,不断逼迫着他冲破心理防线,就连舒望也因得不到想要的反应,有些恼羞成怒,开始变本加厉的折磨他。

舒望肆意揉搓他的乳头,把那个小头儿捏得硬起来,又挑着舌尖去戳乳孔,下面那张小嘴将他的性器吃的更深,绞得更紧。

严随之觉得自己要死了。

湿滑温热的甬道,与双性人的阴道不同,它甚至要更紧致一些,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舒望第一个男人就是他,而且舒望还故意锁紧身体,严随之压根受不了这种灭顶快感。

眼前昏昏暗暗,他几近失控。

最后,不管他如何抗拒,他仍旧在意识强烈拒绝与身体不断迎合下,被舒望销魂夺命的肉穴吸到射了出来。

浓厚醇白的精液迸发进了肠道,舒望双眼迷离,两只手搂紧了他的肩膀。两个人肌肤相贴,连脆弱的心跳也如同融合在了一起。

严随之想,难怪有人说,性爱拉近距离。

除了身体的负距离接触,心脏似乎也跌进了同一频道。

直到此刻,严随之才意识到,原来他所以为自己记不清的事情,竟然记得如此清晰。

毕竟那是舒望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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