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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 白日宣淫,菊穴被巨根肏得又湿又软
慕容云卿万没想到,这邪物竟敢在白日里出现,还在御花园的凉亭里。
佩剑“叮当”坠地,慕容云卿的双手被扣在头顶上方,黑衣鬼魅整个身子压上来,分开他的双腿。
慕容云卿羞愤难忍,怒道,“有本事,你便也杀了朕。”
黑衣鬼魅蹙眉不语,眼神专注得可怕,右手按着慕容云卿,左手将他的裤子一把扯下。
慕容云卿知这鬼魅又要行那污秽之事,心中焦急,却也挣脱不得,又恐被旁人瞧见,一时间颤得更甚。
“住手,你这淫鬼,朕要杀了你!”
黑衣鬼魅力气大得惊人,手指探入慕容云卿花穴中,将湿漉漉的玉势拿了出来。
慕容云卿下半身赤裸,手脚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挣得没了力气,只能眼睁睁地被那黑衣鬼魅亵玩。
黑衣鬼魅拿着已变成淡黄色的玉势,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慕容云卿俊脸涨红,咬牙骂道,“混账!”
那黑衣鬼魅不怒不笑,将慕容云卿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玉势顶开后庭处的粉色皱褶,一举戳了进去。
“啊啊啊啊。”
慕容云卿痛得眼前一黑,嘤咛着晕去,待转醒时,双腿被那黑衣鬼魅扛在肩头,一根巨大肉棒正刺进菊穴。
这时竟已感觉不到痛楚,本应干涩的谷道温软湿润,将侵入的异物紧紧包裹住。
慕容云卿四肢酸软,束缚住自己的力量虽已消散,却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
头上的发髻拨散开来,如瀑的青丝随风飘扬,汗水将发丝打湿,颊上绯色朦胧。
“唔嗯,出去,恶畜,你,啊嗯。”
黑衣鬼魅终是将整根肉棍插进了慕容云卿的后庭之中,长长舒口气。
慕容云卿双眸氤氲,怔怔地望着黑衣鬼魅,那厮也深情地回望着他。
黑衣鬼魅的目光深邃如泓,慕容云卿仿佛被吸入那汪深泓之中,呼吸竟也窒住了。
过了片刻,黑衣鬼魅开始抽送粗壮肉棒,大力肏进谷道深处。
“啊,唔嗯,放开朕,不要,啊哈。”
谷道里的嫩肉紧紧咬住坚硬如铁的肉棒,每次顶到最深处,快意就如滔天巨浪袭来。
后庭完全被肏软了,玉屄更是淫水泛滥,慕容云卿下体麻痒,快活得不得了,竟然很是期待被那肉棍强行肏干。
本该愠怒的话语,说出口来却变成了淫浪的呻吟,全然不像是被强迫的模样。
“不要,啊嗯,啊,别,啊啊,不要,啊啊啊。”
慕容云卿又气又恨又快活,眼泪止不住地潸然而下,只想着自己这副淫秽模样,被旁人瞧见,定然是不能活了。
黑衣鬼魅似乎洞穿了慕容云卿的心事,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声音暗哑低沉。
“莫怕,旁人瞧不见。”
慕容云卿怔住了,那黑衣鬼魅俯下身子,掐住他的下颌,狠狠吻了上去。
“唔唔。”
黑衣鬼魅的唇舌灼热,裹住慕容云卿的舌尖纠缠,慕容云卿呜咽着想要闪躲,却被吻得更深。
“噗滋噗滋”的水渍声中,谷道里的热浪一层接着一层,终于将慕容云卿残存的理智淹没。
双腿不由自主地盘上黑衣鬼魅的腰身,胸腹部紧紧贴合,迎接着他的癫狂肏入。
黑衣鬼魅亲吻着慕容云卿的面颊和耳颈,黑眸里的深情几乎要满溢而出。
慕容云卿沉溺在灭顶的快感中,失神而迷醉,“啊啊,太深了,朕要被你肏死了,啊嗯,好快活,朕好喜欢。”
黑衣鬼魅抱起慕容云卿,悬在自己身上,将他上身穿的锦袍内衫全数扯下,一颠一颠地干着他的菊穴。
慕容云卿全身赤裸,白皙的肌肤染满了红晕,搂抱住黑衣鬼魅的脖子,呻吟声不断。
“啊,太深了,不,啊啊嗯,朕要泄了啊啊啊啊。”
慕容云卿玉茎挺立,涌出一股股稀白色的污浊,身子抽搐颤栗,叫得语不成调。
黑衣鬼魅肏得愈发用力,肉棒下的囊袋都似是要顶将进去,又干了百来下,才将浓稠的鬼精射进谷道。
“啊嗯,不,啊啊。”
鬼精一滴也没有流出来,尽数被慕容云卿的湿润谷道所吸收,一人一鬼紧紧抱着,竟都有些恍惚了。
慕容云卿瘫软如泥,阖上双目,嘴角轻轻扬起,就此餍足睡去。
黑衣鬼魅痴痴望着慕容云卿,哑声道,“卿,是我啊,我是鬼厉,你将我忘了吗?”
话音未落,泪已冲出眼眶,那鬼魅抹去泪痕,将慕容云卿放至石桌上,穿好衣袍。
慕容云卿醒来时,身处重阳殿书房,御花园凉亭中发生之事,恍如一场梦境。
慕容云卿用手探入下体,玉势已不在了,两个穴口都是温润湿软的,那不是梦。
慕容云卿羞愤掩面,恼自己在被奸淫时得了快意,恨自己厚颜无耻,竟说出此等淫词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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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罪该万死!
慕容云卿唤进老太监,还未开口,那陈公公已躬身言道,“禀皇上,鲁王出事了,吃醉酒,跌进御花园溺死了。”
慕容云卿冷冷道,“母后可知晓了吗?”
陈公公道,“太后已知晓了,鲁王尸身已被送回府中,等候发丧。”
慕容云卿沉吟道,“朕知道了,陈公公,你传朕密旨,今夜宣大祭司来此见朕,不可走漏风声。”
陈公公躬身领命,退了下去,慕容云卿忽又叫住他,“朕要沐浴。”
一日里数次沐浴,又削断床柱,密召大祭司觐见,陈公公何尝不会起疑。
但他服侍慕容云卿多年,乃是心腹之人,知他自有主意,也勿需多言,领命退下。
慕容云卿头脑昏沉,沐浴后便睡下了,晚膳也没有用,直至天黑后,大祭司异装而来。
大祭司名为梵若,三十几岁的年纪,蓄着长须,相貌清俊,与慕容云卿少年时便相识,亦臣亦友。
“微臣参见皇上。”
慕容云卿扶起大祭司,低声道,“兄长,朕被鬼魅缠上了。”
大祭司皱眉道,“何时的事?是怎样的鬼魅?太后知道吗?”
慕容云卿羞愧难当,如鲠在喉,“是从祭天大典那夜开始的,约摸有三四个鬼魅,夜夜缠住朕,行,行那苟且之事。”
大祭司惊愕道,“是几个女鬼?”
慕容云卿红着脸,支吾着道,“不,不是女鬼,是男子。”
大祭司愣了好一会儿,才从怀中取出一个红色符咒,“皇上莫急,此符乃是先父所传,有破除邪祟之效,臣回去准备,为皇上施法驱邪。”
慕容云卿接过符咒,“好,望兄长助朕守住秘密,莫叫旁人知晓,太后亦是。”
大祭司凝视着慕容云卿,蓦地挑眉一笑,“卿卿以为,凭这小小祭司,和这无用的符咒,就可灭了我们五域鬼王司吗?”
慕容云卿怔仲之际,手中的符咒飞至空中,焚化成几缕轻烟,消散不见。
那大祭司温柔笑道,“卿卿莫怕,我乃中域幽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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