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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被翻红浪、缠绵的难舍难分,自窗幔后传来的水声连绵不断,又响又急,粗喘与娇喊声相交传出。连空气中都弥漫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味道,只撩拨的人身体发热难以自控。
好在梁苏墨向来不受宠爱,院里除了他与每天按时来送饭的奴才以外,便无人会来打扰,二人才得以如此放肆的欢爱交合。
黑影耸动着下身,一边用手拂开粘在梁苏墨脸上的墨发,道:“这般放浪,万一有不长眼的佣人进来,岂不是正好将你的模样看去了。“
梁苏墨的双腿紧紧地缠着黑影的腰,他知晓自己绝不会被人打扰到。
他那亲爹只等他长到一定年纪便算计着将他当成商品一般送出去,除了定时的找人教他伺候男人的技巧时会顺带问他几句现状,平日里很少注意到他;明明想卖儿求荣,梁老爷偏又极其好面子,为了留几分体面,梁苏墨这个二少爷在梁府如同隐形人不说,外界除了与梁府有利益牵扯的几家以外,便无人知晓梁府还有个二少爷了。
故此,当初梁苏墨提出希望院中不要人伺候后,梁老爷还少见的夸了几句他懂事。
梁苏墨的手往下探去,摸到两人的结合处轻擦了一把,随后继续下探,摸到那两颗隐藏在浓浓黑雾中的软韧的东西,一边把玩一边道:“那你可得快点了。”
黑影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猛地往前一冲。
那根粗长的性器随着这股猛劲儿,一举冲破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梁苏墨似是受不了这等,脑袋扬起,眼睛瞪大,短暂的失了声响,只见红唇微启,却不见一丝声音泄出。
便在这时,门外忽然穿来了脚步声。
“三花,三花!”
是个很年轻的声音。
梁苏墨骤然回神,扭头看向窗口。
黑影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扭了过来,恶趣味的将自己抽出来了些许,随后不待人反应,便猛烈进攻捣入,心满意足的看到了身下人露出忍耐的表情,戏谑道:“怎么?害怕了?”
沉默半晌,只待这阵灭顶的快感过去之后,梁苏墨才找回了说话的力气,颇有些恼羞成怒道:“你做什么!”
屋外有人,他不敢大声叫喊,只能尽量的把声音压低,又因嗓子沙哑,原本质问的话脱口后竟意外地有种撒娇的意味。
黑影被取悦了,看着身下人忍耐到发抖的表情,不免又想欺负的狠一点。
林奕安推门而入时,根本没多想如此偏僻破旧的院子会有人居住,梁家家大业大,富甲一方,府中一草一木都精贵无比,住所之讲究更是绝妙。此院子荒凉的与梁府的富丽堂皇格格不入,又处于府中的外围地带,一路走来竟连佣仆都没看见几个,他自然的认为这院子是已经荒废的无人之所。
若不是他养的猫三花追着老鼠跑了进来,他是绝不会如此没有规矩的贸然闯入。
“三花,三花,快出来。”他喊道。
院子大小一眼便可收入眼内,陈设简单寒酸,除了侧旁一棵年份颇大的桑树与树下明显很久无人使用的石桌石椅外,再无其他。
院中不见三花的身影,林奕安颇为头痛,暗暗思索:莫不是三花躲进了屋内?
屋子窗户开着,他没多深思便想上前查看。
刚走两步,才一个晃神,就见一个身形消瘦的少年出现在窗口,正面色不善的打量着他。
他们一人在外一人在内,林奕安猝不及防,被吓了一惊,随即便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贸然闯入院内打扰了人家,正欲开口解释,望向那少年的面容,心头狠狠一悸,连忙红着脸将眼神移到了别处。
“你是谁?”
梁苏墨将手杵在窗框上借以稳住自己微微颤抖虚脱无力的身体,全部感官都被身后黑影的动作夺去,一时间难以分神关注其他,故此并未发现林奕安的局促。
梁苏墨站在窗口,仅脚尖沾地,黑影蹲在他的身后,双手托住他的屁股上举分开,舌头进进出出。
林奕安忙道:“在下姓林,名奕安。”
须臾,想了想又道:“我是来找猫的,本以为这里没人住,才贸然打扰了。”
“这里院墙不高,你的猫许是早就跳墙跑了。”
梁苏墨强忍着躁动,耐住性子才将赶人的话换的委婉。
他是认识林奕安的,纵使他深居简出,也从奴仆口中听闻过此人的事迹。林奕安本是大夫人母家的外甥,因少年成才在江南地带颇有名气,在母家一众不学无术的纨绔衬托下,大夫人对其也是喜爱非常。
林奕安又何尝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只能强压住心下的失落:“那······既然如此,在下拜别了。”
梁苏墨没在接话,看着对方磨磨蹭蹭的走出后,才瘫软在窗框上发出一声长吟。
黑影顺势欺身而上,两人唇齿相融。
林奕安踏出门口,走至半路,才惊觉自己忘记问那人姓名了,一时不免有些悔恨。
“喵~”一声猫叫传来,将其思绪打乱。
', ' ')('“三花!”林奕安看向站在假山上正欲往下跳的肥猫,下意识伸手去接。
那猫长得肥肥壮壮,蹲在墙上宛若肉球,十分可爱。
从高处跳下的冲击力也异常强悍,林奕安被猫撞得直往后踉跄了两步。
这边的声响引起了佣仆的注意,几个小厮连忙上前扶住他。
“林少爷!”
“没事没事。”林奕安摆摆手,颠了颠怀里心安理得的肥猫道:“你倒是又重了不少。”
肥猫被娇养的嚣张跋扈,四处游视之时,可没少干抢人吃食之事,下人知它受宠,不敢阻拦,主人见它可爱,也会投喂一二。三花虽生的膀大腰圆,但却十分灵活,常令林奕安四处搜找恐它嚣张做派惹人不爽拿它出气。
“少爷!”临竹拨开围着的众人,气喘吁吁道:“你走的太快了。“
林奕安笑他道:“叫你平时好吃懒做,走两步便喘成这样。”
"哪里是两步。“临竹一脸苦涩:“从咱们院子走到这里,可是好大一段路。”
“还敢犟嘴!”林奕安敲了他一下,临竹本想在反驳几句,见此忙把嘴捂住。
“对了。”林奕安想到什么,问身边的小厮道:“你们可知那边的院子里住的是什么人?”
几个小厮面面相觑,皆道不明。
林奕安失望无比:“你们都不知道?”
其中一个小厮神情一动,询问道:“林少爷说的可是最西边的小院?”
林奕安道:“对对对,你知道?”
那小厮道:“有个与我相好的兄弟曾提过一嘴那院中所住是何人,但奴也不确定真假。“
林奕安道:“无妨,你说便是,错了也不怪你。”
小厮年纪颇小,闻言便放心道:“据我那兄弟所说,院中住的其实是二少爷。”
林奕安心中一动:“二少爷?”
林梁两家交往密切,上一辈中的牵扯纠纷他多少也听闻过一些。
倒是没想到那少年就是两家光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二少爷梁苏墨。
林奕安朝临竹示意了一下,临竹了然,朝着小厮手里塞了点东西。
“这是少爷赏你们的,今日谈话望诸位烂在肚中。”
能在梁府当差的无一不是人精,若他日谈话传出,受难的总不会是主子。
林奕安抱着猫往回走,行至中途,脚步一顿又忽然改了注意。
”临竹,改路去姑姑那里。“
临竹脸顿时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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