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您说,我哪里比不得秋儿了呢?”白初夏伸出右手,擦了擦华裳额头冒出来的冷汗。
“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事情?”华裳看着她执迷不悟的样子,动作更加剧烈的晃动起来,并且痛哭失声,这是她当做亲生女儿一样养大的女儿啊!
白初夏猝不及防地被甩在了地上,她眉头一紧,对华裳的动作似乎有些不大高兴:“那奶奶当时骂我嘛!”她不耐烦地嘟起红唇,语气里带着点埋怨和撒娇之意。
华裳见她间接地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顿时失声摇头。
“你竟如此心狠手辣!今日是不是也要把我除之而后快!”
白初夏闻言不解,她疑惑的看向华裳:“娘啊~您怎么会这么想呢?”
“除之后快这么蠢的事情,初夏怎么会一再出手呢?”她诡异的掀起唇角,忽然从袖中摸出一个红色的小瓷瓶,对着华裳幽幽的开口,“娘啊~我怎么舍得杀了您呢?您就在这好好休息吧……”
华裳看着白初夏手中的红瓶大惊失色:“你竟然……”话未说完,白初夏就眼疾手快的将红瓶里的东西倒进了她张口欲言的嘴里,根本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她当即昏迷过去。
“娘啊~我竟然偷了您的入梦来呢!”白初夏怔怔的看着倒在床上的华裳,有些茫然。
入梦来,是华裳亲手研制的一种酒,毒酒。无色,有味。很香,一种难以形容却让人上瘾的香。闻者心情愉悦,但酌者,坠入梦境,永生不醒。
白初夏眉眼带笑的给华裳松绑,然后将她放在床上,盖上薄被,又亲手打了一盆温水,替她把手和脸擦拭干净,这才心满意足的在床边坐下。
“娘啊~您对夏夏这么好,女儿怎么舍得那般残忍的对待您呢?”白初夏抚摸着华裳不留岁月痕迹的鬓角,絮絮叨叨地在她耳畔低诉,“娘啊~您就安心的睡吧~属于我的东西,我是无论如何都要拿回来的!”
……
一直被白初夏安排守在门外的水芙,勾起一抹阴谋得逞地笑意,终于,所有的事情都按照她的步骤有条不紊的发展。
而她之所以那么轻易就将华裳绑来,还是要感谢白初夏的配合。
要不是白初夏手中从耿自清那里得来的迷药,将围在芙蓉阁的数名暗卫放倒,要不是华裳还是小瞧了自己的本事,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完成“任务”。
如今,白初夏已经完全被心魔控制,接下来就是让她身败名裂,生不如死的时候了!
水芙狠狠地攥紧了拳头:她要将白初夏给予她的羞辱,加倍奉还给她!
“水芙!”屋里忽然响起白初夏的一声轻喝,水芙连忙收起外露的情绪,低眉顺眼地推开了门。
“小姐……”
“唔……”
水芙猝不及防地被白初夏塞了一颗药丸在嘴里,她惊慌失措地想要吐出来,然而,那药丸入口即化,在塞进她口中的一瞬间就渗进了的体内,任由她如何呕吐都无济于事。
白初夏满意的看着水芙痛苦不堪的倒在地上shen、yin、打滚,眼神里迸发出一丝狠戾,唇边扯起无情的冷意:
“你以为,你那点儿小心思能瞒得过我的眼睛?哼!我警告你,奴隶永远都是奴隶!别妄想骑到主人头上来!要想活命,就给我乖乖听话!这月半蚀心丸的厉害,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