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在场的人深表赞同,但绝不会在她如此暴躁的时候说出口。
哑哥儿吐出一口浊气,默默地在她面前矮下身子,背对着她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她上来。
白浅秋也不废话,直接爬上去搂住他的脖颈。她是实在撑不下去了。本来就是孩童的体质,之前又喝了好多酒,再加上暴雪袭击,早已超出负荷了。
众人继续艰难的小心翼翼的下山,可是没走几步就会接连不断的摔倒,白初夏一直被白安皓背着,却因为身子实在太弱竟然发起热来,甚至有些昏迷,大家不得不加速行程。
白浅秋趴在哑哥儿身上一直没个动静,知道他脚下一滑差点摔倒才出声:“要不我下来走吧!这样下去很危险的!”
她的声音有些僵硬,趴在哑哥儿耳边说的时候,哑哥儿能够清晰的闻见她身上不易察觉地淡淡奶香。
稳定身形,将背上的她向上托了托,继续埋头下山。白浅秋也只有乖乖地趴在他背上断断续续的唤着意识渐失的白初夏。
三炷香之后,他们决定必须暂时休息一下的时候,山下传来隐隐约约的呼喊,这让他们萎靡的精神为之一震,因为他们听得出来那是白于飞的声音。
白安皓赶紧也在这边向着山下大声呼喊:“我们在这里!”
……
云家云紫凝的闺房里,白浅秋和云紫凝沐浴后挤在床上一人端着一碗驱寒的汤药,担忧的看着身边只是感染风寒而昏迷不醒的白初夏。